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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陆修元心中有些萧瑟。

裴芝不是被勉强的,那就表示,她是愿意的。

但总好过,裴芝是被勉强的。

今日,裴敏学去东宫送奏折时,总是时不时的能遇上一群,有些阴柔之气的男子。

用阴柔来形容男子,这个词不恰当。

裴敏学经过这些男子时,都能在这些男子身上闻到脂粉味。

而且这些个男子,行为做派,眼中媚眼含春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读书人。

要不是裴敏学来的是东宫,他还以为,自己去了什么深宅大院妇人才喜欢去的地方呢。

“裴大人稍等,殿下里面有客人呢。”

裴敏学皱眉,“又是哪些人?”

德顺表情有些怪异的点头。

“殿下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每日都要与这些男子待在屋子里。”

“而且,还不让小的们进去伺候,每次都要门窗紧闭。”

裴敏学听了德顺的话,眉头皱得更加紧了。

东宫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

萧承辞的东宫里忽然出现一批阴柔的男子,外面难免会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比如说,太子殿下久久不娶妻。

东宫内,连个侍妾都没有,原来,殿下是好男风。

裴敏学听了这话,也就当做个笑话罢了。

裴敏学是知道,太子殿下与裴芝之间的点点滴滴。

太子殿下要是好男风,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事?

德顺压低了声音,“而且,每次结束后,殿下都要叫水。”

裴敏学对上了德顺的视线,显然,两个人都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

裴敏学摇头,“不能,殿下不会如此。”

萧承辞莫不是被裴芝伤得太深了?所以,从此对女子不感兴趣了吧?

那这样的萧承辞,还能登上宝座么?

裴敏学又有些不放心地追问:“你可打听过了,这些人的身份?”

“奴才问过了,私人养的,就为了送给深宅大院里的女子。”

德顺愁眉苦脸道:“也不知道,殿下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裴敏学倒是知道,像端阳长公主这些,身份贵重的女子。

私底下,身边都会养上几个男子伺候。

京中,除了长公主外,还有不少身份高贵的女子。

两个人说话间,门开了。

裴敏学闻着让他作呕的香味,后退了两步。

一名穿着粉衣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朝着裴敏学行过礼后,才对着德顺开口。

“劳烦公公带路。”

德顺挤出微笑,在前方带路。

屋内,萧承辞正在开窗。

“来了?你把奏折直接送去书房,孤换身衣服去见你。”

裴敏学低头称是,却忍不住抬头打量一眼。

太子殿下的衣服好像褶皱了一些,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可裴敏学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太子殿下与这样行径的男子,关在屋中大半天。

太子殿下与这样的男子,难道还有什么共同语言不成?

裴敏学在书房里等了片刻,萧承辞换了一身玄色蟒袍过来。

“一会处理完了,我们请芝芝出来游玩吧?老三新开了一家酒楼,去给他捧场。”

裴敏学自然点头应下,“商淮最近这些日子,老实得很,连门都没怎么出。”

商淮回京,萧承辞让裴敏学找了点人,关注着。

一来,是不放心。

二来,也能盯着商淮,免得这次又被商淮抢了先机。

不然,萧承辞真是要气死了。

萧承辞微微挑眉:“这不像他。”

裴敏学努了努嘴,半天没说话。

太子殿下还是不要说别人了,最近太子殿下也非常的不正常。

不,最近不正常的,也不只是太子殿下。

陆修元最近这些日子,也挺不正常的。

裴敏学虽然不是陆修元的直属上司,但也听说了,陆修元在官署里没少挨骂。

无非就是说,陆修元做事不够仔细,不够尽心。

裴敏学查看过,并不是陆修元的上司冤枉了他,陆修元手中的差事处理得马马虎虎,怪不得会挨骂。

之前,陆修元可不是这样的,最近也不知道怎的。

裴敏学正琢磨着,空闲了,与陆修元好好聊一聊,陆修元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萧承辞三两下处理好了手中的事物,让德顺拿了一坛他珍藏多年的好酒。

裴敏学去接裴芝,萧承辞直接前往酒楼。

裴芝听说是皇子的酒楼开业,晚上还有不少表演,便来了点兴趣。

古代的生活太无趣了,晚上也是早早便休息了。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不少公务没有处理完。”

陆修元朝着裴敏学作揖,“劳烦裴大哥一会送芝芝回来。”

陆修元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道:“要是玩累了,不回来了,还请送个信,免得我忧心。”

裴敏学想着陆修元这些日子公务上确实有些懈怠,便没有勉强陆修元与他们一起去。

裴敏学扶着裴芝上了马车,陆修元就在门口相送。

裴芝迟疑道:“要不,我也不去了吧?我在家中陪他。”

裴敏学摁住了裴芝的肩膀,“上都上来了,就让他一个人在家中处理公务吧。”

裴芝听着裴敏学语气有些不对,“是修元这些日子,在公务上闯祸了不成?”

裴敏学也不打算瞒着裴芝,“芝芝,你说,修元是不是因为有了靠山,便开始玩忽职守了?”

裴芝有些没听明白:“这话是何意?”

“之前,修元公事上,处理得兢兢业业,遇到不少刁难,他都一一完成了。”

“结果,我与他熟识后,他懈怠了不少,我还担忧,他的上司故意刁难他,特意看过,确实是修元的过错。”

真不是裴敏学杞人忧天,他只是担心,陆修元认为有了靠山后,便不再勤奋努力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裴敏学并不是徇私舞弊的性子,但陆修元又是裴芝的丈夫,裴敏学也不能真一点面子都不给。

裴芝立马否决:“他不是如此品性的人。”

裴芝回想起,这些日子陆修元确实有些不对劲。

裴芝表态:“我今日回去,好好与他谈一谈,不会让大哥难做的。”

裴芝如此说,裴敏学也不好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