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南北岸都积极响应,为治安联防局配备了大量的人手。
为了便于管理,治安和联防分开,分别成立了治安局和联防大队。
耶律风凭借着出色的能力与积极的态度,不仅担任副局长,还兼任联防大队的大队长。
他手下的联防大队规模庞大,足足有二千多人,而且配备了夷舆最先进的武器,个个装备精良,士气高昂。
面对如此强悍的队伍,北岸一些不老实的群体,一时间也只能选择隐忍,不敢轻易出门惹事。
但他们心中的怨恨与不甘,却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被一泡水切底浇灭。
呼邪图也是万般无奈,他只能将这一切向自己的父亲尔顿单于进行了汇报。
与此同时,定州通往夷舆的火车顺利开通,这一消息如同春风吹遍了整个地区。
火车那铿锵有力的轰鸣声,仿佛奏响了经济发展的激昂乐章。
随着火车的穿梭往来,两地之间的交易速度明显加快,货物的运输变得更加便捷高效。
一箱箱的商品在火车站台上装卸,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期待,因为这条铁路为他们带来了更多的商机与发展机遇。
下一步,便是夷舆通往坎儿方向的铁路建设。
这一项目,宛如一块巨大而诱人的蛋糕,摆在了众人面前。
一时间,无论是草原上称霸一方的霸主,还是周边各地实力雄厚的群雄,都被吸引得跃跃欲试。
他们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摩拳擦掌,谁都想在这个项目上分一杯羹,获取丰厚的利益。
赵生,作为铁路建设领域的关键人物,为此专门召开了铁路集团会议。
会议室内,灯光明亮,气氛庄重。
集团的高层们围坐在巨大的会议桌旁,目光都聚焦在赵生身上。
赵生站起身来,神情严肃而坚定,表态道:“集团可以全力帮助这条铁路的建设,为其提供全方位的支持。但是,集团不参与这个铁路的股份。”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声。
集团里的一些股东面露不解之色,他们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实在不明白赵生此举的意图。
然而,赵生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过多地去解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笃定。
快到年底的时候,铁路集团宣布了一条重磅消息。
这一消息,如同冬日里的一声惊雷,瞬间在整个地区炸开了锅。
栾城通往京城的铁路线准备建设,同时,京城通往棠邑巨镇铁路线也宣布可以自由建设,铁路集团还将为其提供技术支持。
这一连串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不论是大周朝内的各方势力,还是周边的家族财阀,都为之沸腾起来。
人们纷纷开始谋划着如何参与到这些铁路建设项目中,仿佛看到了无限的财富与发展前景在向他们招手。
可惜,此时已经入冬,天气寒冷,土地冻结,很多基建工程不易开工,只能暂时按下急切的心情,等待来年春天的到来。
……
时间回溯到十月份前,晋州城的郊外,古力扎尔正将队伍集结在这里。
广袤的平原上,营帐林立,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古力扎尔站在高处,望着眼前的队伍,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后来,当他得知石洲的队伍全部离开时,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们竟成了这里的孤军。
卡扎菲一脸愤怒与不解,走到古力扎尔身边,忍不住抱怨道:“贤王,他们过河去了西边,就这样将我们丢在这里,耶律家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卡扎菲越说越激动,继续说道:“派出去的人回来说,原本石洲有十多万人,加上我们这里,至少也有三十万之众,联手撤出去并非难事,没想到他们居然就这样走了,把我们置于如此境地!”
他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要驱散心中的愤懑。
古力扎尔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心中同样充满了气愤,但此时不是沉浸在愤怒中的时候,当下必须想出应对之策。
“那我们该怎么办?”卡扎菲焦急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古力扎尔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现在我们这里有十几万人,如果从原路回去,恐怕困难重重。沿途必然会遭遇敌军的围追堵截,想要顺利返回,谈何容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沉重。
“那怎么办?我们也过河吗?”卡扎菲试探性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过河?过去了又能怎样?难道要和耶律青一起?”古力扎尔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愤怒。
“耶律青……”卡扎菲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
想到这一路南下,耶律青不仅没有给他们任何支持,甚至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独自跑路,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
古力扎尔接着说道:“我觉得向南肯定不行了,那里不仅有大周的军队严阵以待,而且还会遭受平阳府的堵截,我们一旦南下,必将陷入重重包围。
向北呢,现在石洲已被丢弃,我们还要拿下两座城才能安全回去,谈何容易啊!”
他说着,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现在交口怎么样了?焦赞在哪里,他会不会也跑了?”卡扎菲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古力扎尔微微皱眉,说道:“焦赞是我们草原的汉子,他会和我们一心在一起的。
看样子,唯一能救我们的只有呼延部落了。明天我去找焦赞,让他派出去一队人,向草原呼延家族求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尽管他深知这希望或许有些渺茫。
其实,古力扎尔心里明白,呼延焱一向认为匈奴部落应该南迁,而尔顿单于是北匈奴人,他希望将自己的地盘驻扎在北边,双方在战略方向上存在分歧。
如果向呼延焱求助,事后恐怕难以再投靠尔顿单于,最终只能与呼延家部落团结在一起。
想到这里,古力扎尔转过头,看着卡扎菲,认真地提醒道:“如果说这次侥幸回去,你还想去漠北大草原吗?”
对于古力扎尔的问话,卡扎菲顿时陷入了迷茫。
他望着远方,思绪飘回到过去在草原上驰骋的岁月。
那广袤无垠的草原,是他的家乡,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让他放弃草原,说实话,他是真的舍不得。
可是现在,面对有可能到来的死亡威胁,他又该如何选择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与挣扎,内心在情感与现实之间不断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