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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夏凌带着队伍,绕过槐县一直在等待战机,准备趁城内空虚时,一鼓作气从槐县的后面杀进去。

就在他准备今天下午发动突袭的时候,斥候带来了探报。

左夏凌看完情报后,气愤地说道:“怎么会这样?要是能再坚持一下,我就能拿下槐县了。”

手下的将领本来是前来等候命令,准备对槐县发动攻击的,听到左夏凌这样说,知道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机。

左夏凌眼见错失良机,心中懊恼不已。

无奈之下,他只得带人后退,进入一处山谷,伺机等候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这次行动,他们的行踪被敌军暴露出来。

洛海清这边,在折损了近二万人后,终于接到命令,要求他坚守最后一个下午,便带着人撤回城中。

这个下午,注定是一场惨烈的煎熬。

敌军如饿狼般不断发起攻击,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地。

洛海清的队伍顽强抵抗着,每一寸土地都洒满了鲜血。硝烟弥漫在战场上空,刺鼻的气味令人作呕。

士兵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肢体残缺,有的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洛海清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身上多处负伤,却依然咬牙坚持着。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决然与愤怒,可即便如此,敌人的攻势依旧凶猛。

这一次,洛海清的队伍又折损了近三千人,才艰难地让对方罢手。

战场上一片死寂,唯有硝烟还在缓缓飘散,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撤回槐县城内的洛海清,身上血迹斑斑,疲惫不堪。

他看到古力扎尔正在城中忙碌地调兵遣将,士兵们来来往往,一片紧张的氛围。

洛海清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去,疑惑地问道:“首领,您这是要做什么?”

古力扎尔转过身,看到是洛海清,这位昔日的手下如今满脸疲惫,脸上还有一道被炸弹划破的口子,透着几分惨烈。

古力扎尔神色凝重地说道:“洛海清,回来就先休息一下吧。我这是在准备明天的战事,我们东北方向来了一批敌军,我们打算将他们击退。”

洛海清听古力扎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知道他们的行动并非针对自己,顿时放心了不少。

洛海清转身正要离开,古力扎尔又开口说道:“洛海清,我知道你一心想跟着耶律青走。人各有志,按道理我不该阻拦你。

但眼下,可是我们草原儿郎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啊,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挺过这道难关。”

洛海清听了古力扎尔的话,心中一阵纠结。他深知在这个时候离开队伍,实在不妥。

毕竟,他们曾经都是在草原上纵马驰骋、套马的热血汉子,有着共同的根与魂。

思索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说道:“古力头领,您说得对。大家都是一起的,这个时候就该同生共死。我实在太累了,先去休息,若有事情,您随时吩咐。”

说完,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离开了。

古力扎尔看着洛海清的背影,心中明白,短时间内,洛海清是不会离开他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也少了许多。

次日凌晨,天色还未破晓,黑暗如墨般笼罩着大地。

洛海清便接到命令,要和大军一起撤退到晋州城。队伍在夜色中悄然前行,马蹄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队伍行至半路一处山谷时,陆续有受伤的士兵被抬出。

山谷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血迹和散落的兵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焦赞按照古力扎尔的安排,直接前往交口。交口是一处至关重要的交通要道,一旦失守,他们后退的路线就会被截断,后果不堪设想。

槐县这边,匈奴人才刚撤退不久,陈松涛就带着队伍赶到了。

看着眼前寂静的县城,陈松涛心中满是警惕,因为不清楚匈奴人的真实意图,他不敢贸然追击。

陈松涛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对手下说道:“派出探子,四下仔细查看,千万别中了敌人的计谋。”

与此同时,任朝辉退出槐县后并没有走远。

他带着队伍在附近隐蔽起来,密切关注着县城的动向。

终于,他看到了前来刺探军情的己方士兵,上前盘问后,这才知道槐县已经空无一人。

于是,任朝辉带着一万多人的队伍,小心翼翼地来到城中。

走进陈松涛的军营,任朝辉的眼眶瞬间红了,差点落下泪来。

陈松涛看到任朝辉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感慨,上前安慰道:“任将军不必难过,我们这一仗也打得异常艰难。谁能想到,这次的计划执行起来竟如此坎坷。”

任朝辉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说道:“哎,我们打进城后,足足坚持了三天三夜啊!你们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原本的作战计划,我们只是负责拖住敌人,可结果呢?没想到他们的主力大军全都冲着我一个人来了。”

说着,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韩自清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说道:“当初可是说好了,我们石洲大军主攻,任将军辅助拖延,左将军那边何时发动突袭了?”

其余人听了,心中也充满了疑惑。

按照常理,任朝辉在城里苦战三天三夜,城里早该空虚,左夏凌也应该适时发动攻击才对。

这时,门外一名士兵匆匆走进来,禀报道:“陈将军,探子来报,他们遇到左夏凌将军的人了,据说左将军那边伤亡了八千人,现在退到一处山谷里去了。”

陈松涛一脸诧异,连忙说道:“你且细细道来!”

来人这才将今天早晨左夏凌的军营遭受袭击,损兵折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韩自清满脸疑惑,忍不住说道:“既然他们在槐县的后面,好歹阻拦一下溃逃的敌人啊,不至于我们进城了,都还不知道敌人的去向。

这下可好,他们不但没有阻敌,还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任朝辉对韩自清的话没有丝毫反感,此时他对左夏凌的行为也充满了好奇,就像韩自清说的,既然已经在敌人的后背,为什么不阻拦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