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天使彦本能的想要反驳,却觉得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顿了顿,最后也没说什么,转身就飞走了。
看着天使彦的背影,蕾娜翻了个白眼。
“那个,舞昭啊,给我申请恶魔一号的着陆点,给我送进去。”
“好的,娜姐。”
随着帝蕾娜自己走进了虫洞,下一秒,她直接就出现在了恶魔一号的指挥中心里面。
看着一众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恶魔,帝蕾娜表现得极为自来熟,完全不在意他们那狰狞可怖的面容。
她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抬手向恶魔们打招呼:“呦,忙着呢各位,诶,比利,看见娜姐不吱声呢?”
“呃,太阳之光,我是拓尔...”
看着面前有些无奈的恶魔,蕾娜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一滞,但那略微升腾而起的尴尬情绪快速被她压了下去。
“嗨!不好意思啊,谁让你们都长得差不多呢。”
“不一样的,我的耳朵比比利长3.02毫米!”
“诶不是,哥们,你这就胡搅蛮缠了哈。”
说着话的功夫,蕾娜的美眸就开始左右寻摸儿起来。
找到目标后,直接就强硬的开始结束话题,完全不顾还要继续解释的拓尔,转身就拍了拍正在认真工作的黑风恶魔。
“我说黑风,我可在新闻上看见了啊,你说你们打仗就打仗,怎么还吃人呢,这可给我恶心坏了。”
闻言,黑风有些无奈的转过身。
略显沙哑的语气充满了无语:“那些下等恶魔没脑子的,女王说了,给他们百年成长期才有可能进化,现在跟野兽没啥区别,到时候能活下来多少都不一定。”
“那就让莫甘娜改改恶魔基因呗,这事儿闹的。”
“女王这么做,肯定是有用意的!”
“得,你们都是大舔狗,跟你们提建议也白搭,走了哈,我自己跟你们女神说去。”
“是女王!”
“好好好...”
走出指挥中心的帝蕾娜,依旧是发挥着自己的社牛属性,一路上要不是朝着这个挥挥手,就是朝着那一个点点头,整的跟领导视察一样。
自从心态转变以后,帝蕾娜的姿态摆的很正,反正自己就是来历练的,顺便和银河之力拉拉关系,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至于蓝星战场上的事,她也做不了主,毕竟人家自己的主神还当小兵呢,那就别哗众取宠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她也只能用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来小小维护一下蓝星人。
这种事其实先前也问过东方藏,对方的回答就是:“这就是真实的战场,如果你做不到凭借一己之力将结果变得更好,那就学会接受。”
随着越发的靠近莫甘娜的房间,这里的恶魔守卫变得更加的多了,转角还遇到了恶魔阿托,帝蕾娜依旧满不在乎的打着招呼。
“呦,这不阿托嘛,几天不见,长得越来越磕碜了哈...”
“......”
不是姐们,你礼貌吗?
面对这样的问候,阿托只是抿了抿嘴唇,默默的挪开点位置,让帝蕾娜通过,然后看着对方的背影行注目礼。
说实话,他是真想给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女人一下子,但他不行。
女王是不会答应的,然后女王打不过的那个男人也不会答应。
最重要的是,帝蕾娜手里的暗夙银长剑更不会答应。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最后,帝蕾娜走到了属于莫甘娜的私人区域,左右打量一眼,发现没有别的恶魔在之后,直接就弄开了房间权限。
随着房门自动归入墙体之中,似有似无的靡靡之音顿时充斥在耳中,让她的小脸不由得一红,随即一闪身就进入其中。
出生在烈阳那样的文明下,帝蕾娜对于男人拥有更多女人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并且作为一起扛过枪的姐妹,她对于莫甘娜还是抱有足够善意的,尽管这位女王在已知宇宙的名声不怎么好。
但这事儿放在莫甘娜身上,就不一样了,当初东方藏带着蕾娜进入恶魔一号的时候,这位女王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内心里是无比震惊和懊恼的。
当然不是出于善妒的原因,而是帝蕾娜原本应该是自己杀死凯莎计划里的一环,就这样被东方藏彻底破坏了。
但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联系卡尔改变计划,这也是东方藏的目的,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莫甘娜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帝蕾娜不是谁都能动的。
反正他也不知道莫甘娜到底怎么和卡尔谈的,反正莫甘娜没有因为什么事再次向自己求助,那他也不管了。
但想必,就算失去了彻底失去对烈阳的算计,卡尔还是有办法重新定义超新星爆炸时间的,不然能够准确推演已知宇宙的大时钟也太垃了。
随着第二批的饕餮军队进入战场,这次的它们变得谨慎起来了,在蓝星方得到先前战场数据后,这次的它们根本就不把战舰开进蓝星内。
利用小型的宇航飞船来进行定点打击,以及小队作战,来施行斩首行动。
在这个过程里,恶魔已经在欧洲打下了一大片地盘,趁着雄兵连在与饕餮作战,恶魔们直接朝着亚洲侵袭而来,让整个战场越发的混乱起来。
不过有意思的是,此刻的葛小伦,依旧是一个走地鸡,虽然天使彦已经告诉了天使的基因如何开启,但没办法,这次可没有原剧情的蕾娜当媒人了。
所以蔷薇依旧是我行我素,谁也不好使,而且她也真没觉得加强葛小伦有什么用,毕竟娜姐自己就能给这些外星人都秒掉。
反正这事是给杜卡奥气个够呛,他是真的想让蔷薇和葛小伦在一起,这样才能有效的促进德诺遗民在未来能在主神文明中占据比较重要的位置。
为了这点私心,他确实没有上报如何开启葛小伦翅膀这种事,就当不知道,目前又不是什么绝境,就算是绝境,一对翅膀也没啥大用。
这件事就这么默契的搁置下来了,最后谁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