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无声。
魏长征摸黑去拧门把手,结果发现从里面反锁着,他又绕过走廊去了到了耳房,宝珠的房门一拧就开。
他看着床头的小暖灯看开,小姑娘缩在被窝里,似乎是冷,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魏长征替她掖好被子,这才转身往主卧走去。
果然,耳房连接主卧的门没锁。
打开后,他进了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才进入房间。
屋子里的暖气热烘烘的,魏长征赤身裸体的爬上床,直接钻进了被窝。
目光精准的将怀里人搂在怀里,手直接摸了上去。
许轻染睡的稀里糊涂,感觉到胸口的痒意,一把拍了过去,随后后颈处就传来男人痴痴的笑声。
恍惚间,她好像意识到是谁回来了。
下意识的转身,直愣愣地撞进了他的怀里,懒懒道:“你怎么回来了?”
魏长征一手托着她身上的棉睡裙,一手正在她身上揉搓着,简直忙碌极了。
许轻染感受到他急切的样子,慵懒的眸子才缓缓睁开:“怎么这么急?”
“你说呢?”魏长征凑过来亲吻她的耳垂。
许轻染想了许久,都想不起来上次是啥时候了,兴致好像一下子就来了。
她伸出一条腿缠了上去。
两个人凑近再凑近,直到双唇的贴合,反复纠缠再纠缠,呼吸越来越重……
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没有任何阻隔真的很舒服。
完事后,简单地冲洗了一个澡。
许轻染躺在他怀里,感叹道:
“你这结扎做的真棒!”
魏长征抚摸着她的齐耳短发,道:“能把头发留长吗?”
“嗯?”
“这样就可以和宝珠扎同样的发型了。”
许轻染被逗笑了:“她还是个孩子,我都老了。”
“那我更老。”
“这有什么好比的,”许轻染道:“宝珠明年就要上一年级了,我想让她学个特长啥的,她非常抗拒。”
“不学就不学,没事。”
“多学点将来多有一条出路啊,万一她学习不好,还可以干别的,”许轻染一时间有些忧愁:“女孩子还是得自己立起来。”
“没事,有我们呢。”
“我前几天花了五千块钱又买了一处宅子,是给宝珠的,小霆和小华都有爸送的宅子,就宝珠没有。”
魏长征笑着道:“怎么没有,只不过爸偷偷给我了而已,说是给明面上太惹眼了,毕竟还有大哥大姐呢。”
“啊!”许轻染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爸妈对我们太好了,将来还是我们给爸妈养老吧。”
“那可不,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你没听过吗?”魏长征呵呵一笑:“谁让大哥还不结婚,不行,下次见面我得刺激他一番。”
“你就嘚瑟吧你,”许轻染翻了个身,道:“我今晚跟爸聊了,我准备继续读研,然后做留校打算,这样平日里还能继续给妙妙那里设计衣服,多好。”
“可以,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魏长征吻了吻她的脊背,“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
……
第二天许轻染回到了学校,将所有手续办完后,又去见了导员,最后才找到迟教授。
“想通了?”迟挽月戴着眼镜,拿着她的读研申请表,一脸笑意。
“嗯,“许轻染道:“那接下来的几年就要仰仗老师您了。”
“还是你想的明白,我让萌萌那丫头继续读研究生呢,她不愿意,她要去财政局上班了。”
迟挽月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抹清明:“这孩子心思单纯细腻,从政这条路不适合她。”
“孩子总会长大的嘛,”许轻染捏着她的肩膀,力道适中,很是舒服:“再说她要是上两年班觉得不合适的话,回来继续读书也行。”
“这孩子大了不由人,”迟挽月心中很是遗憾,由于当年她的一意孤行,导致她的儿媳妇和孙女寄人篱下十几年,她的内心实在内疚的很。
许轻染悄无声息的转移着话题,说着逗趣的话……
忙完学校的事情,许轻染感觉一身轻,现在的她只需要明年年初来报名就好了。
她又去后面的服装店转了一圈,看了看最近销售的热款,暗暗记在心中,又和诗雨这个小姑娘聊了几句。
瞬间感觉灵感爆表,转身往外走。
还没回家,就看到了一身便衣的魏长征。
“你怎么过来了?”
听着她声音中的惊喜,魏长征大步跨过来道:“听妈说你来学校了,我就过来碰碰运气。”
“你今天请假了吗?”
“今明两天都在家,”魏长征道:“快过年了,我们去买点衣服。”
“你带钱了吗?”许轻染很是开心:“我想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带了,”魏长征拉着她坐上了去商场的公交车。
倒霉的是,公交车结果到半路坏了。
两人只好随大流下了车,步行往前走。
路过一个巷子口时,许轻染无意中往旁边一瞥,直接停住了脚步。
魏长征见状也停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一男一女打扮时尚又洋气,挽着胳膊,笑着走了出来。
他刚收回目光,就看见许轻染像疯了一样冲了上去。
“你怎么这么贱啊,不勾引别人的男人会死吗?”
许轻染冲过去一把扯过谢美兰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拽,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旁边的迟重林反应过来去拉她时,被走上来的魏长征直接拦在了身后。
“你放开我,许轻染,你这个疯子,”谢美兰从来没有哪一刻感觉如此的耻辱,她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你怎么这么贱,怎么这么爱给男人做小,你知不知道迟重林他是有老婆的。”
“我没有……”谢美兰的声音断断续续。
许轻染想起上次见周敏慧时,她难过又忧伤的样子,心中的愤怒就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
“你明明知道,你还在这里勾引他,和他在一起,你这人怎么这么烂。”
“我……我,”谢美兰被打的晕头转向。
她一把将谢美兰推翻在地,又骑在谢美兰身上,朝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直到谢美兰紧紧闭上了嘴巴,她才停了手。
而旁边的迟重林还在大声地喊着:“是我自己和她在一起的,不关她的事,她是无辜的。”
许轻染揉了揉发酸的手,回过神直接朝着迟重林看了过去,那眼神又阴又冷,像是淬了毒。
看的迟重林直接愣一下,随后道:“魏长征,你管管你老婆,不要让她多管闲事。”
魏长征看着他老婆气的手都在发抖,朝着迟重林就是一脚:“你真不是个东西。”
“魏长征,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打我,”迟重林叫嚣着,却不敢有什么动作,毕竟他内心很清楚他根本不是魏长征的对手。
许轻染闻言直接起身冲过去朝着迟重林的脸就是两巴掌:“我这是替敏慧打的,你这个肮脏龌龊的人,根本配不上她。”
迟重林气的眼睛都瞪圆了:“她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能娶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许轻染气的胸腔起伏着,朝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
迟重林躲又躲不过,还又还不了手,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被魏长征死死按着呢。
“你以为谢美兰就能给你生个儿子吗?我告诉你,她也不能生孩子。”
许轻染看着迟重林的脸色变了又变,她嘲讽一笑:“像你这种人,不配当父亲。”
“许轻染,我不能生还不是怪你吗?”
谢美兰挣扎着爬起来,怒气重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