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你请来的证人怎么突然反水了?
噗哈哈。
“你自己问问龙傲天,他自己信吗?”
薛序:“众所周知,龙傲天性情孤僻,寡言少语,平日里只顾得上自己修炼,不爱与人交谈,所以你们二人说的什么待人和善、翩翩有礼,都是鬼扯。”
谢时锦:“这个我可以证明。”
楚卫笙:“我也可以作证。”
温赢:“对,他就那样。”
......
这无疑是在众人面前揭掉了龙傲天为人的遮羞布。
“那是在你们神乐宗,可能是在你们神乐宗待的不开心才那样的,在我们万符宗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样子。”
“行,那就暂且当你们说的是真的好了,那我想请问那一夜,你们真看清他的表情了?从头到尾都很狰狞吗?”
“对,特别渗人!从他进宗门的那一刻就像是罗刹一样!看我们的表情也很陌生,就像完全不认识我们一样。”
谢符笑了笑,“那你们可真厉害啊,戴着面具也能看清表情。”
面,面具?
两名弟子顿时被惊起一身冷汗。
那晚在场的弟子也立即表示道:“对啊,那天龙傲天带着面具来着!他们怎么可能看得清是什么表情!”
“他们很明显就是在胡诌啊!”
“哎!我刚才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呢!”
“不得不说谢符真的很心细!总是能关注到别人根本无法察觉的小细节!”
谢符半蹲在两人身前,眼眸半眯,“所以告诉我,为什么说谎?”
“没......没有啊,我们没有胡说,可能......可能是当时太害怕,记不清了吧。”
“真的吗?要是胆敢说谎的话,我可要把你们的舌头给割下来哦!”
两人瞬间被吓得浑身觳觫,魂不附体。
“我.....我们没有胡说,我们不敢胡说。”
“还敢嘴硬!”
两人被吓得连忙抱头,生怕谢符下一秒便将魔爪伸到他们的嘴里,拔掉他们的舌头一样。
“不得无礼!”
谢符立在原地,“我可没有要无礼的意思,只是他们二人自己心虚而已。”
“这二人本就与龙傲天不熟,想要人证,我这边倒是有两位!”
接下来出场的便是萧浔意和安竹心。
姜容音咬准唇瓣。
看来谢符今日确实做了万全的准备!
不能再等了!
姜容音再次准备离场时,薛序也立即紧跟上去。
“你干什么!我要入厕!”
面对羞恼的姜容音,少年郎漫不经心道:“我也要去入厕啊,怎么?不可以吗?”
!!!
姜容音没有理会,只能想着一会再想办法将其甩掉!
“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萧浔意和安竹心才是最佳的人证,你们仙盟却偏偏选择了两个最没有信服力的小弟子,请问这是何居心?”
方太初和仙盟的部分成员有些心虚。
但都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的精,并不露怯。
“本来是想找这两位的,但想着他们二人执意留在万符宗,定还有许多后事要料理,便没有打搅他们。”
谢符点头,“你这说辞乍一听还行,甚至还让人会感觉方盟主很善解人意,但仔细一琢磨就会感觉你这话里掺了屎。”
......
方太初的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总屎啊尿的行吗?”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有点糙,你们就多体谅体谅吧。”
“我继续说我为什么会觉得你这话里掺了屎呢,我是想问您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是比指证残杀凶手更重要的事情?”
方太初闷而不语。
谢符对二人开口道:“没事,你们二人先跟大家说一下现场的情况吧。”
方太初冷眸扫向他们,“你们说,那日的龙傲天到底和平日里一样吗?”
安竹心眼眶猩红,看着龙傲天时,仿若有着滔天的恨意,“那日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灭我万符宗的人就是——”
安竹心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众人惊愕。
“就是什么?她怎么不说了?”
“就是——”安竹心觉得嗓子如被沸水浇灌一样疼痛,根本发不出剩下的字。
“就是什么啊?快说啊!卖什么关子啊!”
“你是不是想说那日的龙傲天与平日大相径庭,判若两人?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样?”
安竹心感觉全身都是麻木的,身体十分不受控制的说一句,“是.....”
萧浔意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是。
大姐,你认真的吗?
艹!
有反转!
方太初出现一抹喜意,“那你是不是也认为那晚的不是龙傲天,而是被阴尸傀操纵的傀儡?”
安竹心急的流下两滴泪。
怎么可能是傀儡!
她能确认那晚的人就是龙傲天啊!
她迫切地想要告诉大家真相,但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违心的一句,“是。”
萧浔意不可思议地看向她,连忙退了数步,“你你你你你,你叫鬼给上身了?”
安竹心满脸痛苦,有苦难言。
龙傲天勾出一抹冷笑。
看吧。
这就是女人。
总是能为爱情做出惊天动地的蠢事。
“大家都听到了吧,连龙傲天曾经的道侣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假?”方太初对着众人说道。
萧浔意满脸的惊愕。
来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啊!
说好了要一起指认龙傲天的啊!
那夜的人的的确确就是龙傲天!
怎么可能是让人假冒的!
突然萧浔意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颤抖着,“原来你还是为了他,可你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还能为了他开脱呢?”
“他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啊!”
再看安竹心时萧浔意的眼里已经满是失望。
“师门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在你眼中还比不上一个男人吗?”
安竹心眼含热泪,不停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
在极致的隐忍下,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萧浔意自嘲地笑了笑,自说自话的喃喃着,“我早该能想到的。”
谢时锦一脸懵逼,看向谢符,“咋回事?你请来的证人怎么突然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