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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霞在 监护室 只待了一天,就转到普通病房了。

等她人清醒后,特意给她做了测试,确定她的记忆还没恢复呢。

江安华这才如释重负,失忆并不是什么坏事。

陆云霞没什么事,江安华也让大家去忙自己的事了。

至于照顾陆云霞的事,江潮捷他们开学晚,到时轮流照顾就行。

最先离开的就是江珍珠,陆云霞才从监护室出来她就得走。

她还得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呢,这还是不晚点的情况下。

陆云霞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打电话回家,还有身上的钱别被人偷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江安华倒是给她找了几个也去西京读大学的人一起走,又安排了卧铺票,这样就不用担心她出一个出门被人骗了。

江珍珠回去收拾东西,发现她的门锁好像被撬过。

上次王微微进过江珍珠的房间后,虽然事情就那么过去了。

不过江凯捷还是把家里的门锁都换成了暗锁,免得着急的时候又忘记锁门。

这几天江珍珠一直都在江明珠那边,谁也没回来过,现在她的门钥匙眼上有划痕。

江珍珠也不在意,她的存款就留了一百块带去学校,其他的先放在江安华那里。

以后单位会把她的工资汇到学校,她也用不上存折。

存折丢了的事,她虽然没有闹大,但还是跟江安华说了一声,免得哪天被偷到江安华那里去。

江艳秋又看了看其他房间,就她的房间被撬过,估计垫着她那三千块钱呢。

她告诉了明天要送她去火车站的江潮捷,现在陆云霞不在家她没那么多顾忌的。

江潮捷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直接坐在院子里开骂。

第二天一大早,江潮捷就送江珍珠去火车站了。

两人一走,王微微就从屋里出来了,看着江潮捷的背影,气得直冒火。

一个大男人嘴这么碎,比女人还能骂,但她也不能说什么。

现在江家对她意见很大,陆云霞去医院,她本想跟着去看热闹的,结果江安华直接让她回来。

要是能找到江珍珠那三千块钱,她也不在乎江家的态度,但找不到她手里也没多少钱了。

她后悔那天自己发呆,要是不发呆在江凯捷他们回来之前离开,把钱取出来就好了。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她才把胖胖送去马大妈家,自己提着个篮子出去了。

走到一条胡同,左瞧右瞧,确定没人后,才蒙着脸走进一个破旧的大杂院里。

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还跟着一条小尾巴呢。

王微微走后,王葵才从暗处冒出来,大冷天的,吓得他出了一身汗。

之前她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地想和王微微作对。

那天要不是李香琴及时改了主意,要是王微微知道那个名额要给她,那她可就惨了!

估计不管是不是她自愿的,王微微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不过这时间王葵跟踪王微微也没白费,王微微做的事还真让她想到回城的办法了。

医学院和华大的报到时间一样的,开始报到的第一天一大早。

楚听南和江艳秋就用三轮车拉起行李去报到了,先去给江艳秋报到,再去给楚听南自己报到。

江艳秋本来各忙各的,不过楚听南非要来,说是要宣示主权。

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排队了,人还不少呢。

江艳秋两人报完到,领到宿舍钥匙,到宿舍楼下人家就不让楚听南上去了。

楚听南只能在下面等,再三嘱咐江艳秋别选上铺选下铺。

她那睡姿,睡上铺还真有可能会掉下来。

江艳秋是第一个到他们宿舍的,宿舍里有四张上下木床,宿舍还有一个阳台。

看起来应该是有人打扫过的,虽然不是特别干净,但也不算脏。

床上也没贴名字,江艳秋想都没想,直接就挑了靠窗的上铺?

掉下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下铺总是有人坐,她可不喜欢。

而且万一遇到极品,还得因为争上下床吵架,到时又吵,还不如直接选上床。

江艳秋刚要去打水,就见楚听南到宿舍门口,好奇地问:“你怎么偷跑上来的?”

楚听南一脸不高兴地说:“什么偷跑上来的,有家人送孩子来宿舍,开军车来的,宿管都不问,直接就让男同志上来了,我跟着上来她也不好意思说我了。你选哪个铺位,我给你擦擦。”

江艳秋指了指床铺,楚听南无奈地劝说:“要不你还是住下铺吧,这床也太窄了,我真怕你掉下来。”

江艳秋却坚持要住上铺,说:“肯定不会的了,就像之前去你家认床不习惯,我和我姐我妹她们睡都很老实的,窄的床我自己也有感觉的,绝对不会掉下来的。”

楚听南知道自己说不过江艳秋,估计也劝不动,索性就由着她去了,主动帮忙打水擦床铺。

他边擦边念叨:“就没见过你这么倔的,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等会儿摔下来可别找我哭鼻子!”

好不容易把床板擦干净了,结果还是湿的,没法铺床。

挂窗帘的时候又发现挂不上去,没有挂的地方,房顶还掉皮。

楚听南观察一会儿,开玩笑着说:“明天回来再挂,回去我给你做个架子挂,这房子不敢钉钉子,生怕把房顶给钉穿了。”

“行吧”这宿舍可是有些年头的老宿舍楼了,学校估计也没时间收拾,看着有点像危楼。

江艳秋把床帘铺在下面,再把被子铺上去,免得被别人换了她的床位。

这靠门边的位置可真不怎么地,对面就是水房,人来人往的。

平时没事,以后别人睡晚了,半夜才洗漱,睡在门边的人肯定睡不好。

两人收拾好就离开了,下楼的时候宿管阿姨朝楚听南翻了个白眼,什么也没说。

经过报到的地方,那队伍排得老长了,还好来得早,不然上午楚听清手续应该办不完。

到了华大也一样,长长的队伍。

楚听南去报到的地方排队,江艳秋则去转粮食关系的地方排队,这样能快些。

排队的时候,江艳秋还看到顾清清了。

顾清清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排队的地方围了不少男学生跟她搭讪,想不注意到都难。

江艳秋一来也有人搭讪,问那个系的,家哪里的,要不要帮忙。

她直接说给她丈夫排队的,人家就不再说什么走了。

不过只要是年轻的女同志都会有人去搭讪,理科女生少,这年代读书的女生更少,能读大学的女生都不简单,搭讪的人自然多。

顾清清等顾清时来了,才过来和江艳秋打招呼,顾清时也是和她先去帝都大学报到才过来的。

等楚听南办好手续,都已经中午了,两人把东西送去他们宿舍。

江艳秋在楼下等他的时候,又碰到了刘远达一家三口。

陈桃考的也是二本,开学比一本晚半个月。

几人约好一起去华大食堂吃饭,再一起回去,结果没吃成。

没办法,只能自己带饭盒,可江艳秋和陈桃都没有,而且之前的人都是笑着吃的,几人只好约起去外面吃。

出了食堂,刘远达感叹道:“我还以为顾清时会从政呢,没想到也学理科了。”

楚听南接过话头:“他从政从军都不行,不然他怎么可能去插队。”

江艳秋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书中不是说顾清时去插队是因为家里原因才去避难吗?

而且去那边是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这意思还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