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六嘿嘿一笑:“不可以吗?”
“老头,你这不坑人吗?”白浪不爽的道。
“咦,你这小王八蛋怎么说话呢?我说它值五十万它就值五十万。”
“你滚犊子,快点把钱拿回来,不然本村长真的扣你五保。”
“爱扣你就扣吧,老头子我五十万在手,在乎你那点五保?别天天拿着个压我。”
“哎呀,你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快点还钱。”
“我还你大爷,反正药已经给你了,你爱吃不吃,不吃拿去给狗吃,让开,别挡我道。”
吴老六说着,直接把白浪撇开,然后双手靠在背上,乐呵呵的走了。
“卧槽。”看着吴老六那得意样儿,白浪呢喃了一声。
但自己确实拿这个老家伙没有一点办法,之前还能拿五保压压他,现在人家比自己还有钱,根本不屑那每个季度几百块钱的五保。
看着手里的那颗沈诗音花五十万从吴老六那里买来的药丸,白浪直接塞进了嘴里。
结果刚吞下,白浪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里一阵乱抠。
“咳咳咳……”
白浪干咳了几声,硬是没能将药丸咳出来,反倒吐出一口酸水。
“咳咳咳,老头,你给我站住!”
“干啥?”吴老六回头看了白浪一眼,没好气的道。
“你这药丸里面有没有让人兴奋的东西?”
“兴奋?你想要啊?我给你啊。”
吴老六说着,把手伸进了自己口袋里,再次拿出一颗药丸,不过这颗药丸并不像之前的那颗黑不溜秋的,而是呈现出酒红色。
手里捏着那颗酒红色的小药丸,吴老六邪恶的笑着看着白浪,说:“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我这颗小药丸可是二十二味中药绘制而成,服下之后,保证你好她们也好,”
“卧槽,你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啊?不对……你这不肾宝片的广告词吗?”
“这你不用管,反正药效杠杠的,保证你到死了身体还是兴奋的,你要不要试试啊?免费送你的哦,嗯?”吴老六说着,还朝着白浪挤了挤眉。
一想到自己躺在棺材板里还搭着小帐篷,这不把自己全国好村长的名誉全部毁于一旦吗?自己的人格何在?自己的形象何在?
于是不爽的说:“滚滚滚……本村长是那样的人吗?”
吴老六嘿嘿一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白浪道:“不是吗?”
“哎呀,我真的是……”
看着吴老六那老不正经的样儿,白浪真想一拖鞋呼死他。
但还是忍住了,搞不好自己还没碰到他,他自己就先躺下了,到时候赖上自己,每天不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死了还要自己出钱买一副棺材给他,那就真的得不偿失。
毕竟这老头的讹人能力不在自己之下,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吴老六道:“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老头子我可就走了。”
“走吧走吧,一路走好。”
吴老六刚要离开,结果一听白浪这话,立马又转过身来不悦的说:“我说你这短命鬼,嘴里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嗯,就你说话好听。”
“切,活该你命短。”
“活该你单身。”
“你命短。”
“你单身。”
“你命短。”
“你单身。”
…………
……
两人互喷了半天,吴老六也觉得没意思了,于是说道:“对了,短命鬼,上次你带你那小医生去偷我草药的事,今天爷高兴,爷就不追究了,但你下次要是还敢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草药?本村长什么时候偷过你草药?”虽然白浪已经猜到吴老六说的应该就是那天自己和苏婉清去的那片神秘药园,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
“哎呀哈,你还给我装上了?”
“本村长需要装吗?”
“老头我管你是真的傻还是真的愣,要是你再敢去摘我草药,我跟你没完。”
白浪干脆也不装了,说道:“那是小河村集体的土里,从那里长出来的就是大家的,你凭什么说就是你一个人的?”
“那是我种的。”
“那也不行,本村长允许你私自种草药了吗?有没有种草证?”白浪明知道是自己的错,但还是硬气的说。
“我种你大爷的种草证,你给老子滚。”
吴老六也自称是个老无赖了,但跟白浪这小无赖一比,真是被这小子气得差点吐血。
其实白浪也是到刚才才知道那片神秘药园原来是吴老六的,但不得不说,里面确实有很多好东西,就连苏婉清都一直赞不绝口。
看来这老头还真的有点手段的,但不多。
但让白浪搞不明白的是这老头明明已经穷的叮当响了,怎么就不肯拿他的那些草药拿去卖呢?这要是都卖了,那不得就成了小河村的首富了?还用得着讹沈诗音的五十万?
看着吴老六不想再搭理自己,白浪也自知无趣的往家中走去,反正已经知道了他的药里没有‘兴奋剂’,白浪也没有什么好当心的。
毕竟以前就经历过一次,白浪确实有点怕了,怕受罪的是家里的四个女人。
刚跟吴老六互喷了半天,但是丝毫不影响白浪的心情,他哼着小曲儿往家中走去。
“浪哩个浪……浪哩个啷,浪哩个浪哩个浪浪浪……”
“咦?鼻涕娃,谁让你在这里乱拉屎的?”
“呜呜呜……村长……”
白浪从路边拔下了一根荨麻草给鼻涕娃递了过去:“哭什么?本村长又没骂你,来,拿这个擦下屁股,赶紧回家去。”
“呜呜呜……村长,这条狗想吃我的便便……”
白浪这是才注意到鼻涕娃旁边的一条狗子,狗子正直勾勾的盯着鼻涕娃刚拉出来的便便看。
咦?这不是大黄的媳妇吗?怎么到处找屎吃?
不过好像好久都没见到大黄了,也不知道林潇潇这二妞把大黄带哪去了。
“去去去,等下再来吃,你是大黄的媳妇,没狗跟你抢。”
白浪刚拿着荨麻草将狗子赶走,鼻涕娃的母亲就气冲冲的走了上来,边走边骂:“死白浪,又欺负我家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