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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兔崽抿抿唇,又觉得这样子说没有面子,又嚷道,“我睡不睡着,关你什么事!”

“那我就去看你那什么阿然哥哥了。”桑栗微微眯起眼睛,脚步往后走。

兔崽立马焦急的跟过来扯住桑栗的衣袂,认错了:“那个,对不起,我,反正跟你道歉了,你快点去看阿然哥哥。”

兔崽的声音逐渐弱了起来,桑栗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再挖苦小女孩了,她才继续往那个阿然哥哥的房间走过去。

“你怎么那么在乎那个什么阿然哥哥?”桑栗闲来无事的问道,明明路途不远,却硬生生被桑栗走出了很远的样子。

兔崽也注意到,也不敢惹桑栗生气,只好如实交代:“阿然哥哥救了我。”

“你是不是喜欢你的阿然哥哥?”桑栗问得平淡。

兔崽就像被踩到了雷区一样,大声反驳:“才没有!不是!我没有!”

桑栗确定了,那就是有,而且她说的喜欢又不一定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兔崽反应这么大,这实锤了,就是有意思啊!她不禁感叹,这兔女孩才多大,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吧,不过这是修真界,也许那个什么阿然哥哥再等小女孩十几年,大概也能成好事一双了。

毕竟修真界几百岁的修士娶十几岁的凡人也不是没有过。

那个阿然哥哥如果是秦掠,而他又收留了这样一个孤妖,那她就斩断那点点的喜欢,成全她们好了。

如果不是秦掠,那就不去干扰别人。

而且兔崽喜欢他,又心疼他,的确比她这个坏女人好,毕竟她只是因为利益才保护他的。

桑栗敛了敛眉间的情绪,如今她也不确定,所以她也只当他们是路人是陌生人。

桑栗来到了房间,青年弓着背,手指拳成了拳头抵在唇间,几点血沾染在他分外苍白的唇上面,恍若红梅点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咳嗽生病的原因,青年的气息显得格外的阴郁,也更加的压抑阴沉。

他抬眸看过来,漆黑的眸眼定格在她的脸上,唇角勾出冷嘲的弧度:“医师,吃了你的药之后,我感觉心脏格外的痛呢。”

桑栗眉眼微挑:“我需要再探一下你的脉搏。”

青年黑压压的目光渗着点点冷意,他把手伸了过来,薄唇微动:“医师可要好好看才行。”

“自然。”桑栗忽视掉他的目光,觉得这个人的冷意来得莫名奇妙,她的药绝对不会有问题,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原因。

桑栗查探到自己的丹药的药效在运作着,同时她查探到了一丝异常的药效。

“你吃了鸡蛋?”桑栗微微拧眉。

“嗯。”青年的声音嗡嗡的,有股闷闷不乐的感觉。

“抱歉,忘了告诉你,这个丹药服用后不能立刻吃鸡蛋,是我的错。”桑栗缓缓出声,“不过这位公子吃下丹药就立马吃鸡蛋,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医师想说什么?”青年长长的睫毛微微扫过空气,“医师想说我自己故意害自己吗?”

“鸡蛋是我送给阿然哥哥的。”兔崽闷闷的声音出现在旁边。

桑栗听到这句话,只好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反正死不承认,她就没有那个意思,她又没有说他故意害他自己还是来害她的。

桑栗这次直接用灵力帮他缓解药效的冲突,缓缓道:“想要吃鸡蛋可以在服药后的十分钟再食用,那时候药效已经发挥完了,不会与鸡蛋相冲了。”

秦掠看着她一副要离开的架势,幽幽道:“我怎么知道这丹药过一会会不会要了我的命,所以麻烦医师留下来陪我度过这一晚。”

桑栗微微拧眉,如今对方算是一个陌生人,她不太喜欢和陌生人独处一个房间。

“我们都是大男人,医师在拘谨什么?”青年抬眸看向她,冷笑问道。

秦掠半夜注意到她屋子里出现陌生的气息,不知道有多生气,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并没有赶走那个陌生的气息,而且两道气息越发的平稳了起来。

他只好装病,让她不得不过来,威胁她,不得不和自己待在一个房间。

“就是!你今晚就留在这里看着阿然哥哥。”兔崽也担心道,她也怕桑栗的药有问题。

桑栗眉眼淡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丹药也是同理。”

“那我去医师住处,同医师住一晚。”青年语气非常的轻松,松松懒懒的站了起来。

桑栗看到他铁定要和自己住一晚的样子,便缓缓道:“不用了,我留在这里陪着公子。”

秦掠真的是被气笑了,她凭什么用那种目光看他,他的呼吸忍不住一窒,心生厌倦,他讨厌她用那么冷漠的目光看他,好像他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可是如今他的确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啊。

“好。”他从牙缝蹦出这个字。

随后整个人如同笼罩在黑夜之中,眉目阴郁得可怕,他心生无数的想法,把她练成傀儡,把她练成魔神剑,把她控制住……

因为她不爱他。

兔崽又嘱咐桑栗几句:“你一定要好好看阿然哥哥,不能让他着凉,不能……”

“小妹妹,那你来看?”桑栗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了一声看向她。

兔崽心里发毛,感觉她很好说话的时候很好说话,可是当那个人眉目淡漠了起来,仿佛山巅的冻雪,让人不敢接近。

兔崽努了努嘴,然后不再说什么离开了。

而桑栗在房间,看着对方径直的上了床,把她凉在了一边。

桑栗不睡也不要紧,她懒得与对方计较,直接坐在凳子上,她可以坐一个晚上,反正她也不需要睡觉。

“啧,搞得我虐待你一样。”青年丢下了一床被子,闷声说完转过身,只留个后脑勺给桑栗。

桑栗嘴角微扯,这个家伙还真是口是心非,她把地铺铺好,然后盘坐在地铺上面打坐了。

秦掠不知道为什么又心疼了这个女人,可是当女子熟悉的味道围绕在周围,他逐渐入睡,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几天他已经失眠很多次了,可是当女子在她身边,他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桑栗不知道,她打坐着,听到旁边平稳的呼吸,意外的挑了挑眉,是她想太多了吗?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大概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反正整个人显得很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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