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在一处烟馆儿的后门,娄泽向小神偷走去,“你把神仙膏都放哪里了?”
小神偷眨了眨眼,“就放在之前那个屋子。”他说的之前那个屋子就是府衙后院儿那间刚被烧了的屋子。
娄泽,“……”
娄泽问,“都在那里?”
小神偷点点头,“嗯。”
娄泽道,“你不用再去偷神仙膏了,官府已经在挨着挨着查封了。”
小神偷惊喜道,“查封了?真的查封了?”
“嗯。”
“这种害人的东西早该查封了,查封了好,太好了。”小神偷激动极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以后我不偷神仙膏了,不过我也失去目标了,你有什么事要办吗?我帮你吧。”
娄泽思考,“你要是真想为百姓做点儿事的话,可以去调查阿芙蓉的种植位置,或者神仙膏的制毒地点,找到之后你不要轻举妄动,回来告诉我,我来处理。”
“行,我马上去。”小神偷斗志昂扬,恨不得一下把全天下的神仙膏给毁掉了,“我走了,你保重。”
娄泽对小神偷挥了挥手,“注意别被人抓住了。”
小神偷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不要小看小爷,他们想抓住我,下辈子吧。”
娄泽眸子里点缀着几分笑意,把关于小神偷的事告诉了唐景鸿,然后一闪身,离开了原地。
……
陆老爷服下第二种药后,情况好转了一些,接着娄泽给他试验第三药,“喝了之后,躺会儿,什么也不要做。”
陆老爷已经醒了过来,点点头,“多谢小哥,我知道了。”
娄泽拿着托盘离开了陆老爷的房间,来到厨房。
厨房窗户上,曾或侧着身体坐在上面,“鱼饵已经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钩?”
娄泽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光,“等天黑就去看看。”
曾或有些佩服地看了眼楚清芷,一跃离开了陆府。
娄泽走去窗户前,望着蓝色地天幕,勾唇一笑,“好戏要登场了。”
……
房间里,红飞玉在床头看到一封信,她警惕地把信拆开。
当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她慢慢展露笑颜,“没想到幕萧会主动约自己。”
把信放到蜡烛上烧掉,红飞玉立即去收拾打扮,准备去赴约。
与此同时,红飞云也收到了一封信,看了信后,她严厉的脸也露出了笑容,把信放到胸口上,“幕萧终于约自己了。”
收拾打扮了一番,红飞云也去赴约了。
他们约定的地点是在后山的山峰上,那里可以俯瞰整个临漳城,又没人打扰,是最好的约会地点。
红飞云飞到林子里,忽然看到红飞玉在放信鸽,放了信鸽之后还双掌合拢念叨,“一定要平安到达军营。”
这话立马让红飞云起了疑心,她调转方向,追着信鸽而去,然后飞出匕首,把信鸽打落到了地上。
她连忙把信鸽送的信拿出来看,然后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事。
自家妹妹竟然已经暗中投靠了唐景鸿,并且还暗中传递消息。
不过红飞玉一直是红飞云信任的人,此时红飞云还没全信,“我去找飞玉问个清楚。”
把信撕碎埋到土里,红飞云转身去追红飞玉。
此时的红飞玉已经来到了山峰上,山峰上等着幕萧。
幕萧一袭白色锦袍,五官帅气,衣袂迎风轻扬,看着颇为潇洒倜傥,他转身注视着红飞玉,开口喊,“飞玉,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红飞玉长相比较柔和,露出几分羞赧的神色,“怎么会?你亲自约我,我怎么会拒绝。”
幕萧伸手握住红飞玉的手,深情款款道,“现在组织里事务繁忙,我也无暇顾及儿女私情,现在终于得空,忍不住就想见见你了。”
说话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扫过一侧,然后把红飞玉搂住了怀里,“飞玉,我好想你。”
追过来的红飞云看到这一幕,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飞玉说了不会主动投入幕萧怀抱,还说她喜欢幕萧,她绝不会染指,那现在什么意思?
红飞云眼睛通红,手指扣住树干,直接抓出了五个坑。
幕萧将红飞玉轻轻放开,还亲了亲红飞玉。
红飞云肺都气炸了。
最后实在受不,她转身离开了。
她暗暗道,红飞玉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可能早就想好怎么脱身了吧?
他一走,山峰上的两人,幕萧变成了曾或,红飞玉变成了一个小丫鬟。
娄泽坐在树干上,看热闹。
很快,红飞玉来到了峰顶附近。
她看到山峰上,红飞云把幕萧拉过来强吻,而幕萧竟然没有把姐姐推开。
红飞玉也是眼睛都气红了,姐姐什么都要争她的,明明幕萧约的是她,姐姐也要来抢。
“红飞云,从今天开始,我们姐妹情恩断义绝!”
发狠般吐出这句话,红飞玉转身飞走了。
幕萧和红飞云再度变成曾或和小丫鬟。
娄泽轻轻摇了摇头,果然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脑子会变傻,这么假的离间计也能中,不过正好,省得她多费心思。
曾或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娄泽道,“先看看他们两姐妹的内斗再说,不着急。”
曾或看了眼娄泽,楚清芷真是太奸诈了,“那你回陆府继续研究药方,我去监视她们两姐妹。”
“行。”娄泽点了点头,飞走了。
小丫鬟目送娄泽离去,然后重新抱住曾或,温柔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孩子想爹了。”
曾或亲了亲小丫鬟的脸,“过段时间吧。”
小丫鬟目露不舍,“那我怎么跟孩子说?”
曾或将小丫鬟重新揽入怀里,轻轻抱着,“就说我去了北方办事,等办完事就回去看他,唐将军已经大军压境,东陵这些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小丫鬟点点头,随后问,“刚才那位真的可以保住你的命吗?”
曾或肯定的说道,“放心,她说能就一定能,等云组织被摧毁,我就带你去乡下过平凡生活。”
小丫鬟期待一笑,“我等你。”
“好。”曾或叹了口气,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