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从未想过,这种事竟能带来如此极致的享受,低头凝视着怀中哭红了小脸、沉睡过去的小姑娘,微卷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半张娇小的面庞,粉嫩的唇微抿着,像个脆弱的洋娃娃,目光泛着餍足的笑意。
他的指腹轻轻描摹着女孩的脸颊,触感细腻温润,在娇额上落下一吻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
浴室里水汽氤氲,弥漫着沐浴乳的香气与女孩特有的淡香,孟宴臣格外安心,强抑着燥动的异样为她清洗,仿若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甜蜜而不舍地换下红梅点缀的床单后,他轻手轻脚地将女孩放在床上,温声哄着睫毛微颤动的女孩再次沉入梦乡。
小姑娘穿着他的丝质衬衫,宽大的尺寸将她衬得更加娇小,袖口松松垮垮地垂落在手腕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那些浅红印迹,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却在即将触及更多风景时猛地收回。
孟宴臣呼吸一滞,迫使自己不再看,爱意却如涌动的暖泉,怎么也压不住。
他侧身将女孩抱得更紧,长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
天边的朝阳渐渐染亮了整片天幕,孟宴臣一夜未眠,眼底却没有丝毫倦意,整个人仿佛沐浴在幸福的光辉中,精神抖擞得不可思议。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他一贯设定的闹钟,男人赶忙伸手关掉,转头看了一眼女孩,发现她仍在安睡,这才放下心来。
二喜侧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轻浅如羽,他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地加深,小心翼翼地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拂过她的发丝,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存在。
踌躇片刻后,孟宴臣依依不舍地起身,脚步放得轻之又轻,生怕惊扰二喜,推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那面显眼的蝴蝶墙,他顿了顿,思绪仿佛被带回了过去的某个瞬间,但很快,他的眼神归于平静,甚至带着几分释然的轻松。
孟宴臣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简洁而果断:“让装修公司下午过来,把蝴蝶墙拆了。”挂断电话时,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终于斩断了那根旧时的缚索。
刚备好早餐时,忽闻卧室里传来一声娇柔的轻咳,孟宴臣立刻擦了擦手、快步走回。
二喜已然醒来,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枕在孟宴臣腿边,男人的目光正专注地落在她的脸上,柔情与占有欲交织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浓烈。
“醒了?”他轻扶起女孩半个身子,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先喝点水。”
二喜抿了抿唇,嗓子还带着几分干涩。孟宴臣看着她乖巧地小口小口喝着,莫名升起一股兴奋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顶,眼中夹杂着无尽的宠溺。
他揽过女孩纤瘦的肩,眸中柔情似水,带着郑重其事的深情:
“二喜,昨晚的事,我会负责,”见她眼睫微微颤动,心头一阵忐忑,继续道,“你愿不愿意做我未来的妻子?”
女孩没作声,似乎有些无措。孟宴臣的心顿时更紧了几分,连呼吸都变得轻缓,补充道:
“我,孟宴臣,今年29岁,是国坤集团的接班人,未婚,也没谈过恋爱,但我真的很喜欢你,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轻浮,但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们在一起后,我的所有资产都是你的,我的心也永远是你的。”
孟宴臣从不知道自己会说出这种话,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羞涩,只担心被女孩拒绝。
不过无论小姑娘如何回绝,他都不会轻易放手——从她招惹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是他的,而他,也将永远属于她,想到这儿,孟宴臣眼中闪过阴翳。
然而,女孩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他怀里拱了拱,像只困倦的小兽寻觅到了一个温暖的栖息地。
这个动作却仿佛一锤定音,砸在孟宴臣的心上,他僵了一瞬,随即内心涌上狂乱的喜悦。
他将二喜抱起,踱步到餐桌、坐下后,将她安放在自己腿上。女孩懒懒靠在怀里、任他摆弄。
孟宴臣端起餐盘,缓慢而温柔地喂她吃早餐,凝视着女孩小口咀嚼的模样,满眼都是难以掩饰的幸福与恍若梦境般的欣喜。
但当他的余光不经意扫到那面蝴蝶墙时,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它的存在如今在他的眼里尤为刺眼,令他不愿再多看一眼。
正想着,听到小姑娘软软地开口:“我等会儿得回学校,三点有课要上。”
孟宴臣心头一紧,想脱口而出一句“能不能不去?”但怕自己的急切吓着她,终究忍了下来,
“好,”他低声应了,目光短暂地移向窗外,随后又看了眼表,“不过,昨晚的衣服我已经洗了,先等新衣服送来吧。”
女孩听得一愣,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掏出手机,熟稔地拨通助理的电话,不容置疑道:
“五套最新款的女装,按照我发你的尺码,一小时内送到我家门口。”
电话那头的助理连连应道:“是是是,马上安排。”对面挂断电话后,他心绪翻涌,只以为自己吃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大瓜。
不消一个小时,助理麻利地带着包装精美的奢牌女装赶到,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甚至连门铃都不敢按,只在门外发送了一条短信向总裁汇报。
屋内,孟宴臣看到短信后将衣服拿进来,让二喜选了要穿哪一套后,微颤抖着拉上窗帘,一颗颗解开女孩的衬衫纽扣,掌下白瓷凝脂,细腻得像丝绸,稍稍一碰,便会留下一道印记,男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不敢耽搁时间,眼神幽暗,尽可能迅速而轻柔地帮她穿好。
转过身的二喜,满意地欣赏着眼前如狼似虎的目光,表面却写满无辜。小姑娘一袭淡粉小香风套装,精致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点缀其间的珍珠纽扣更添几分柔美与精致。
孟宴臣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声音低哑而温柔:“很好看。”
努力调整好紊乱的心绪后,他驱车送小姑娘回学校,一路上,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从后视镜里飘过去,带着小心翼翼的探寻;
而二喜却安静地靠在座椅上,没有多言,指尖拨弄着包上的小金球,神色平静。
这种若即若离令孟宴臣有些无措,却也松了口气。
驶入学校附近,周围逐渐热闹起来,路上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男人心底陡然涌上一股酸涩的醋意,忍不住暗想,小丫头的模样连自己都难以自持,更何况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
忽然,孟宴臣一踩刹车,将车稳稳停在路边,伸手拉过女孩纤嫩的脖颈,俯身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笨拙的生涩,却又透着炽热的占有欲,他并没有什么经验,但昨晚的一切在脑海里依然鲜明,他不急不缓地试探与引导,感受着她轻微的喘息与唇瓣的香软,满足不已。
二喜被吻得猝不及防,小手轻抵住孟宴臣胸口,却没有用力,湿漉漉的双眸透着懵懂,脸颊染上一抹粉晕,娇艳得像是盛开的蔷薇。
孟宴臣看着她这副模样,目光越发深沉,翻涌的欲火几乎将他焚尽,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随后,他拿过女孩手机,存入自己的手机号,还发了一条短信到自己的号码,确认保存后才将手机递回给她。
男人伸手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去上课吧,晚上我联系你。”二喜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径直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离学校大门还有几步路,孟宴臣本想先一步为她开门,再送她进去,既是体贴照顾,也是心底暗暗滋生的宣示主权的控制欲使然。
可小姑娘动作快了半拍,他终究没有违逆她的意愿,只是坐在驾驶座上,视线追随着她的背影,却更加坚定: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习惯自己,甚至离不开自己的。
殊不知,不远处的人刚刚飞快地按下了快门,镜头中是二喜从幻影上下来的瞬间。安娜的眼神冰冷而嫉妒,闪烁着得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