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控师仍然不见过来,董樱蝶已经发烦,顾不上与贺冯唐缠绵,就当锻炼员工吧,你杰克不心痛我心痛个屁。她让员工们再接着试验。谁知道,员工也失去了信心,这些员工都是杰克招的,此时节他们对董樱谍有点阳奉阴为,出来的产品也不检查,不用削缝边就当废品毁了。
这事如果让杰克知道了还得了!
光靠骂他们,没任何作用,董樱谍只好一直待在车间,监督着……
鸽皮看着车间这样子也是生出厌烦,每天一上班,就知道最后是失败,天天重复着,他都感到无聊透顶……
平常鸽皮除了吃饭,上班不上班尽量待在洞内二道门的休息室。现在他心烦了,没当班时就会在洞外溜达,有时和新来那个门卫聊上几句。
鸽皮漫步到大门口。
贺冯唐正在为电动伸缩门的轮子加油,兜里的手机响了,他脱了手套,发现手指上也粘了机油,本想不接电话号码,但铃声再一次响起,便找了张纸,隔着食指和拇指,从口袋里夹出手机,把手机放在地上,点开免提。
对方声音传出,原来是那个组织打黑拳比赛的孙姓庄家。
孙庄家开门见山,说:“听说你飚车也是高手,我后天有一场摩托比赛,你愿不愿意参加?”
“你不是搞拳击散打的吗?怎么又搞起了摩托比赛?”
“还不是混碗饭吃嘛。”
贺冯唐早就不需要靠这种地下赛事挣钱了,便说:“谢谢你还记得我,现在我正忙,没空啊。”
鸽皮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飚摩托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如果没有背后的那个人,他肯定还活跃在飚车场合中。如今那个人好久未出现,也没叫他盯梢西坳洞公司的新情况,何不参加飚车玩玩?
他立即忘记了他与贺冯唐之间的隔阂,要贺冯唐推荐他去飚车。他觉得,在荷花县,除了贺冯唐,大概没人赢得过他,至于那个自称是荷花郑鹏的韦百池更不在话下。
贺冯唐本来就讨厌他,天天像个钉子一样很少离开西坳洞,让他去飚车,看不到他,心里也顺畅。于是打电话给孙庄家,说我身边有一个摩托高手,绝对的。
孙庄家为了谨慎,要与鸽皮对话。两人讲了几句飚车行话,孙庄家相信了,让鸽皮后天来参赛,并告诉了详细地点。
这次飚车,鸽皮真的赢了比赛。他回公司,穿着新买的皮茄克,骑着辆油光发亮的风冷原装进口摩托车,满面春风。
他不下摩托,故意在公司院子里兜着圈子,张扬得很。他一见贺冯唐,就让贺冯唐试试车子的性能如何。贺冯唐坳不过,上车兜了几个圈,还真的行,不过一看就知道这是辆翻新车,但性能与光头那辆xx斯的250双缸风冷不相上下。
鸽皮听了贺冯唐称赞车子好,得意地说:“我没花多少钱,才一万块钱买的。”
鸽皮有了这辆进口的摩托车,下了班就去梦家找小左显摆,你小左不是老说我没用吗?
小左不在,他想去县城找他,调头后遇见了宁二笋。宁二笋认识鸽皮,知道他原来没有摩托车,现在突然骑了辆豪华的摩托车,还穿着价格不菲的茄克衫,他哪来这么多钱?
他迎上去问:“鸽哥,发财了?”
鸽皮从来看不起宁二笋,哄他说:“我挖到了宝贝。”
宁二笋一惊:“哪挖的?”
“三天前的半夜,在一户人家的菜园里挖的。”
宁二笋信以为真。
几天后,姓孙的庄家再次邀请鸽皮参加摩托比赛。鸽皮有自己的车,巴不得再去飚几回,多赢几笔钱,他毫不犹豫答应了。
这次比赛是个预谋赛,挑起者是上次输了大注的一伙押注者,他们为赢鸽皮,用了个假名参赛者,其实是请请的是贺冯唐。
贺冯唐正在距县城十几公里的一个小镇上为公司办事,他明确告诉对方:不去。
对方请出正在市里汽车修理行学技术的光头出面。光头打电话给贺冯唐,叹着气说:“这个人情债不得不还啊。”
他也欠光头不少人情,得知对手就是鸽皮,对鸽皮的怒气正好借机发泄,同意参赛。
贺冯唐从小镇返程,途中遇人要搭车。虽说是上班,但是顺路,捎带挣点油钱吧。对方是两人,一个稍矮身材的妇女和差不到跟她一样身高的男孩。通常,这种情况,须按一个半人付费,到她的目的地,得十五元。
贺冯唐还没开口,这个妇女抢先说:“我孩子才六岁,不能算大人,我只能出一个人的钱,十元。”显然,听她还价,她不是第一次搭摩托。
贺冯唐一般不拒客,客人砍价除非太过份,他都默认。今天这位妇女就当她没带孩子吧,贺冯唐点点头算是答应。
(下一节,还没靠近,狗就吠起来了,有狗带头吠,全村的狗都跟着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