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爵看着她无辜的样子,咬牙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可记得?”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乔黎说完,准备下床洗漱。
男人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轻呼一声:“战夜爵你干嘛?”
战夜爵翻身上前,把她狠狠禁锢在自己的身体下方:
“乔黎,你看清楚,我是谁?”
“战夜爵你发什么疯呢。”
“还认得我,既然如此,昨晚为什么……”
“昨晚怎么了?”乔黎不明所以的看着战夜爵。
战夜爵被她无辜的眼神弄的很无语!
她是真不记得了?
他很想她!
知道杜金在暗地里对付她,他担心她出事,就让诺野先在南部稳住局面,他无论如何都要回来一趟。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跟战言做了那种事?
她可是他的女人!
是战言的嫂子!
她怎么能跟战言……
他亲眼看到战言抱着她,而她心甘情愿的样子,直到现在都无法压住那股子杀意。
可是现在她醒了,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谁?”战夜爵没好气道!
乔黎其实不是很想的起来,只是脑海中还有一些清醒的片段,她只记得,是她主动抱住战夜爵的,只记得,是她想要跟战夜爵有一次告别的欢爱。
“战夜爵,如果你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找我发脾气,那我很抱歉,昨晚是我孟浪了,要我赔钱,还是赔点别的?”乔黎没好气的说道。
他们之间不是最契合的吗?
哪怕昨晚是个意外,他也没吃亏呀。
再说了,她又不是那种随便找男人上床的女人,他干嘛这么愤怒?
不对,他是不是知道了儿子的身世,所以才对自己这么暴躁?
战夜爵不知道乔黎为什么会这么无辜的看着自己。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不安起来。
“你怎么了?”战夜爵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够够的身世?”
战夜爵深吸口气,“是!”
他早就知道,够够就是他的儿子。
乔黎倒抽口气,咬牙道:“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骗我,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明知道我最恨海承业,你也知道我的童年有多肮脏可怕,你……”
“乔乔!海承业已经死了!”战夜爵打断了乔黎的话,上前去拥抱她,“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跟儿子一起好好生活,好不好?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了!”
乔黎怒瞪着战夜爵,“你还要嘲讽我到什么时候?儿子?那是谁的儿子?啊?”
“你没有恢复记忆?”战夜爵不解的看着乔黎,既然没恢复记忆,为什么会问之前的问题?
战夜爵叹了口气,决定说实话:“乔乔,够够他其实是我的……”
“你不用再说了!”乔黎摇了摇头:“昨晚的事情算我欠你的,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冲进了浴室,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真是疯了,竟然会醉酒,还把战夜爵给睡了。
明明不想跟他纠缠,身体却那么不听话。
乔黎决定,带着乔够够离开帝都!
战夜爵在外头跟个木头似的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乔乔,我们去一趟医院!”
乔黎在浴室里听到这话,脸色越发难看。
“战夜爵你要干什么?”她穿着浴袍出来,漂亮的眼底布满了怒气。
“我怀疑你被人下迷药了。”战夜爵道。
“什么?”
“昨晚你不只见到我一个人。”
乔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可能,我喝醉了,隐约记得,是你带我回来的!”
战夜爵心道,看来战言真的给乔黎下了迷药,不然她怎么会弄错人?
不过这件事关系到战言,他又怕乔黎会从此恨上战家的人,只能先压住:“你的酒量不错,怎么会醉?”
“你若是喝过【断情】,就知道我为什么会醉了。”
乔黎肯定不会去医院的。
乔够够打电话找她,她敷衍了战夜爵两句后,兀自离开了。
战夜爵走出酒吧的大门,坐在车上:“回战氏庄园。”
昨晚他让手下李琛把战言先押回战氏庄园,没人知道战言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战言此刻正在战氏庄园的水源台接受惩罚。
战夜爵盯着那被四周高压水一次次喷击的男子,眼中神色复杂。
直到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战夜爵才抬起手,让人把他放下来。
战言抬起头,丝毫不惧的望着战夜爵,“二哥,是我先认识她的!”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动,更不能肖想。”
“凭什么?”战言大声道,“她是个自由的个体,不是你的所有物。不信的话你在乔黎的面前说,说她是你的,你可以决定她的感情和归属?”
他了解乔黎。
乔黎不会做任何人的附属品。
“二哥,你已经有了君家那么好的婚事,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呢?”
战夜爵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对我和她的事,又知道多少?嗯?”
“我的确不知道你们的过去,我只知道,她不会跟你在一起的!爷爷也不会答应你们在一起!”
战夜爵一脚踢在战言的胸口上,嘴角扬起嗜血的弧度,“三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乔黎是我认定的伴侣,谁若碰她,谁就是我的敌人!包括你!”
他转身要走。
战言怒道:“我偏要接近她呢,你能如何?”
战夜爵冷冷道:“你跟顾弯弯的事情还没结束吧?我可以点一把火,顺便让顾家多个上门女婿。”
战言心中一震。
他知道二哥做得出来!
“二哥,你那么喜欢她,一定知道她有个儿子咯。”
“你想说什么?”
“那个孩子,是海承业的种!二哥,她那么恨海承业,你说、她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战夜爵脸色大变!
乔够够怎么可能是海承业的种!
那明明是他的儿子!
那孩子虽然五官长得像乔黎,可是他的性子、甚至是眼睛,都跟自己一样。
他转过身,揪着战言湿漉漉的衣服,咬牙道:“你从哪儿听到的流言?”
“那孩子是海承业的种,海承业的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他把一切都给了乔黎,还有那孩子。二哥,你真的愿意头戴绿帽,给一个孽种当继父?”
战言笑着:“二哥这么高傲尊贵的人,不会这般自贬身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