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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开酒馆?”胡老爹听了连连摆手,“咱们光卖酒就忙不过来呢,再干别的不给人累坏。”

“哪里那么容易坏,我年轻着呢。”胡凝霜坚持道:“你想想嘛,咱们家有大奎干活,他力气大的很。

这酒馆咱们就卖酱牛肉和牛肉面,酒水嘛都不用进货,就卖自家的酒,简单得很。”

胡老爹想了想,还是不舍得,“那开酒馆不得再造两间铺面才行。”

“那就造啊,后面那些工匠改造完了就接着干,多省事。”

“那爹给人家工钱。”

“给嘛,不舍得下本怎么能回本。”胡凝霜知道胡老爹的性子,她干脆抱着胳膊撒娇起来,“爹,你就同意嘛。”

胡老爹是最怕这个的,“诶呀,你……

正好,允初,你教书回来了,你快劝劝凝霜,让她别折腾。”

祁允初被这对父女的这样的相处笑到。

“这是怎么了。”

胡凝霜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边对他眨眼睛,“允初,你觉得咱们开个酒馆行不行。”

“行啊。”没想到,祁允初想也没想就点头了。

“……”胡老爹直咂舌,“开酒馆可不是小事,得把家里家当全投里头。”

“但我觉得凝霜肯定能赚钱的。”祁允初很认定的说道:“一来咱们的牛肉和酒是附近几个镇子最好的。二来,白水镇外还有一条官道。

以后有了名气,肯定能吸引更多的客人来。”

“就是就是。”胡凝霜被支持到,心里可高兴了,站在祁允初身边跟着点头。

“你们这……”胡老爹没办法了,这两个人说的头头是道的,还夫唱妇随,“那就行吧,咱们商量商量这事。”

胡家酿酒小院前面是有块空地的,原先都是在这里摆摊卖酒。

现在胡凝霜规划了一番,决定在这里盖上两间小木屋,到时候挂上招牌,里面摆上些桌椅就足够了。

还有后厨,直接设在自己院,和酒窖隔的很远,也不会有危险。

她说做就做,想好了就跟工头商量起来。

也就三四天的功夫,他们这小木屋就开盖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一整天都响个不停,听在胡凝霜的耳朵里,她只觉得无比期待。

她一定要加把劲好好干,争取三年内就让她老爹当上大财主。

这么想着,胡凝霜喜上眉梢。

“凝霜姐!”

“凝霜姐!”

这时候,远处响起了狗剩和二剩两个孩子的声音,他们从远处一路跑来,跑的一头汗。

“你们这是跑哪儿去了,被狗追了?”

“不是啊。”两个人气喘吁吁。

“是我姐,她在那边卖手绢,被人欺负啦,要抢走她做小老婆。

凝霜姐啊,你快过去看看吧。”

什么。

竟然敢欺负她家巧姑。

胡凝霜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祁允初也不在家,她左右一张望,拎起一块盖房的板砖就跟上了他们。

“在哪儿呢,赶紧带我过去。”

镇子偏西的巷子口。

巧姑就被堵在了这里。

“你让开好不好,我要回家!”

“小丫头片子,你回谁的家啊,跟我回家好不好。” 一个男人正对着巧姑拉拉扯扯。

“你放手!”胡凝霜上来就是重重一推,“别动手动脚。”

“嘿哟,又来一个姑娘,比这个还好看呢。要不你跟爷爷回家,爷爷保你吃好喝好,不用出来卖这小手艺活。”

“你少来这些。”胡凝霜厌恶极了。

这男人明明年纪不大,却弯腰驼背的,尤其是一脸色蒙蒙的油腻表情,让她恶心的想吐。

“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妄想胡作非为!

你敢乱来,我们就敢报官。”

“哟,哈哈哈,还挺厉害呢。报官,你想想吧,你报官这事就闹大了,到时候看看名声坏了的是谁。”男人威胁的一笑,一把抓起巧姑。

巧姑害怕极了,一脸恐慌。

胡凝霜微微咬牙,好看的眸子里迸射出狠厉的光彩。

手里的板砖攥紧了,猛然就朝着男人脸上拍了下去。

“啊啊!”男人吃痛的大叫。

顷刻间,这人一脸血,从他的额头上脸颊和流出来。

男人摸了一把,“啊,你竟然砸我的脸。天哪,这么多血,我要毁容了。”

“还毁容,你这模样还不如毁容好看。再不滚,我就不止毁你的脸了!”胡凝霜再次举起了板砖。

有她做表率,后面狗剩和二剩也找来木棍石头。

“行,你们人多,算你们厉害。”男人跳着脚骂道:“都给我等着,等我找了人,跟你们算账!”

胡凝霜再一吓唬,他拔腿就跑了。

“凝霜。”巧姑抱住了胡凝霜,“刚刚可吓死我了,我就在这里卖手绢,他就跑来……我是不是不应该出来……”

“乱说,是他不应该出来,他出来一次我打他一次!”

有胡凝霜在,巧姑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嗯,我不怕了。”

“走吧,看把你吓的,今天先不卖了,回家洗把脸去。”

他们回到家里,费大娘也得知了这事。

“唉,咋还遇到这种人了。真是没办法,你下回啊,看见这种人就得提前跑开。”费大娘也是心疼,一遍遍嗔怪。

她既担心闺女,也担心这回他们伤了人。

“你们真把那人给砸了。”

“嗯嗯。”巧姑点头,“那人流了一脸血,估计鼻子都断了。”

“你们认识他不。”

“我头一次见。”胡凝霜回想了回想,“看着不像咱们镇子的人。”

“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万一来找你们可麻烦了。”

“别担心了,费大娘,这几天巧姑出去卖手绢你就跟着她一块。万一真来了,就喊我。”

胡凝霜不怕,反正他们占理。

安慰好了巧姑,胡凝霜就回家了。

该酿酒酿酒,该监工监工。

谁知道,也就才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的晨起,她家酒摊刚刚摆起来,就有一帮人,大摇大摆到了这附近。

“这是不是林巧姑家,还有一个叫胡凝霜的,是不是住这!”为首的年轻男人,穿着身绫罗,歪着脖子歪着嘴巴就大喊大叫。

在他旁边正是昨天被胡凝霜砸了的男人,缠着一脑袋纱布,他东张西望着。

“就是她,就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她用板砖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