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要多了个爵位了,这时候她正跟着一起入藏呢。
之前的西藏王拉藏汗被准噶尔大策零敦多布给杀了,他的儿子噶尔丹丹衷不知所踪,这时候西藏需要的是安定民心。
他们第一站就是之前准噶尔占领的伊利,那里有大策零敦多布拘押的达赖喇嘛,和抢掠各庙宇得来的贵重物品。
准噶尔虽然吃了败仗,但那晚清理尸体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大策零敦多布的那份,那就是让人给跑了,额伦特猜测他可能会退回伊利,毕竟在那里他们已经建立了准噶尔政权。
他们要彻底瓦解准噶尔怕还得有场硬仗。
再有大策零敦多布吃这么大个败仗,损失了那么多战士,他就这么回准噶尔说不定也得被大汗给砍了。
还真被猜对了,大策零敦多布不甘心,带着他们那几千残部就在他们到伊犁的时候伏击了他们。
对方哪怕是被打散了,如今也有五千余人,是大清部队的一倍有余。
这一战避免不了,这次攻守却换了方向,战前,城墙上站在那里哔哔赖赖放狠话的大策零敦多布将军。
“砰”的一声,是什么碎了的声音,大策零敦多布疑惑的往下看,视野却不受控制的往上,最后停滞在了头顶上的这片蓝天白云之上。
哦,原来是大策零敦多布将军的脑瓜子破了的声音啊~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那个射穿了他们将领脑门的东西,可不就是一截削断了的短枪吗!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二郎们,扞卫我们疆土,守护我们的百姓,将侵略者赶出去,冲啊!”
“冲啊!”一阵想天动地甚嚣尘上的喊杀声响起。
江离作为此战前锋,这一下给了己方战士足够的士气,同理就给了对方多大的压力。
原本江离之前那几场,但凡跟她撞上的就没有赢过的,半个月前江离更是置入他们营地,将他们打得四散逃窜,如今才一整装待发,结果一个照面他们主将就被干掉了?
麻了!真的,失去将领,这群人无疑是一群游兵散将。
这一场伊利之战大清必胜,额伦特也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手下居然有这么个杀神,哪怕那晚也算见识过了,可也只是听到了动静,没有亲眼看到过。
以往只知道自己交代下去的事情她都能完成得很好,可没想到她是这么完成的啊,再看前面一杆长枪耍得虎虎生风,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躺倒一片,打到后面,甚至没有敌人敢近他的身了,这哪里是人啊,这分明是个人型杀器啊!
额伦特这时候才有些懊悔,没早将人调到自己身边,没早了解这人的实力,不过此时到也不晚。
这一场过后西藏算是暂时安宁下来了,两个月后班师回朝。
京城一次又一次的捷报,以及江离这个话题中心所在的贾家也在沉浸下来多年以后再次进入了站到了人前,每日上贾府的人也算络绎不绝。
在贾家一众人的期待中,江离终于回府了,可惜她回京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回贾府,而是直奔了皇宫。
等得望眼欲穿的人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回京述职自然是得先去见陛下。
然后接下来江离的一系列动作将贾家一众人打得脸都肿了,又或者是将贾家二房的脸给打肿了。
因为他去了趟皇宫,皇帝问他有什么想要的,原本因为他再次立功是要给他升爵位的,然而他用这爵位给自己姨娘求了个诰命。
众人都以为江离会惹怒皇帝的,毕竟人家皇帝问你要什么,那是有标准答案 的,你在这一下来了还提上要求了,但,没有,康熙一点不生气。
相反,江离这副想说什么说什么的率真不扭捏的样子,他很喜欢,哈哈一乐之后就随手给封了个五品诰命。
是的,就是这么打脸,江离给她姨娘求了个五品的诰命,与王夫人同品级的诰命,日后赵姨娘见她再不用伏低做小,不需要动不动跪着行礼。
都不知道康熙是不是故意想看臣子的好戏,才特意弄这死出的,李德全可是知道的,这段时间他们主子爷可是经常提到贾家这位小爷的。
这位环三爷在家中那小可怜的处境,他这个阉人看了都摇头,他可是知道他们主子爷可是很喜欢这个少年的,果然接下来他就听见了他家主子爷的话。
“既然有了爵位,那朕再赏你个宅子,总得配得上你这伯爵的身份。”
江离反应过来,一句话的功夫,这位万岁爷又给她升了一个档位,这子爵就变成伯爵了。
她立马下跪:“谢万岁恩典,臣日后定当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她这样直白又带着些莽撞的性子看得康熙直乐,不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哦?那朕要是不赏你,那你就不为朕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江离懵逼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连忙摆手摇头:“不不不,不管给不给真都会做到的!真的!”
她这耿直得带着些憨的模样逗得康熙哈哈大笑:“起来吧,朕与你说笑,朕自然知道贾爱卿的忠心。”
江离看着康熙笑,她也跟着挠头嘿嘿直乐,再次谢过陛下便站起身来。
皇帝难得有个看得上眼的,又给赐了一批赏赐,都是很实在的东西,黄金,绸缎,珠宝这一之类的。
也让朝堂上所有人看到了,贾家这位环三爷的得宠程度。
总之江离出宫的时候那是带着大批赏赐的,她让人将赏赐全抬到了皇帝赐的府邸去了,然后自己带着自己的亲卫队去了贾家。
贾家已经开了正门迎接,但主子却是一个没有出来,反而是赖大站在门口一脸堆笑的对她说:“伯爷这边请,老夫人都久等了。”
江离也没废话,直接跟上,去路荣喜堂,她到的时候那里已经坐了一大家子了,搞得个三堂会审一样。
江离过去一拱手给老太太请了个安:“老夫人恕罪,贾环这一身不方便行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