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躲开了。
徐如桐一脸受伤,“阿礼,你果然是嫌弃我了。”
傅时礼抬头,目光一震。
她变化太大了,距离上次见面,半年不到,可她已憔悴到这个地步。
傅时礼深呼吸,“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不可能复合。”
徐如桐一震,“为什么?”
傅时礼:“我会尽力补偿你,但我累了,不想继续。”
徐如桐瞬间泪如雨下,“我不,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不然我就去死。”
她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大动脉,狠狠划了一刀,鲜血溅出。
傅时礼没想到她会这么偏激,站起身,夺过匕首,“你疯了吗?”
徐如桐哭泣,“我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还不如去死。”
她手腕哗哗流血。
傅时礼赶紧送她去了医院。
*
傅时念家里来了一个人。
窦沉出示了证件。
他是华国超自然研究所的人,被派来与傅时念谈话。
傅时念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又开启了时空金门,当着他的面去了一趟大启。
窦沉接触过不少超自然事件,但这种能与古人对话的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看向傅时念,严肃道:“我会把这件事上报,到时候会有人来找你。”
傅时念点点头。
没多久,傅时念被喊去谈话了,五个领导人看着她,她心里莫名有压力。
傅时念的身世背景,从小到大的经历被调查了个底朝天。
傅时念又重复了一遍那些话,她也早就做好了不断被盘问的心理准备。
毕竟这件事过于匪夷所思,肯定要多方面调查。
傅时念回家后。
又有一个人找上门,这人是彭宗鸣。
彭宗鸣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那个激动啊,加上他与傅时念很熟。
于是,他作为代表,被派过来与傅时念聊天了。
傅时念看到彭宗鸣也很意外,“彭教授,是你呀。”
彭宗鸣神色激动,双手也在颤抖,“所以,你真的见到萧砚淮了?”
“嗯。”傅时念点头,“我与他做了不少生意,我那些古董文物就是他拿过来的。”
“我提供物资,他给我古董文物。”
彭宗鸣激动到失声,许久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能见见他吗?”
傅时念摇头,“除了我,其他人都看不到他。”
彭宗鸣叹了一声可惜,又接着说:“上面派我过来确认这件事,如今确认属实,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傅时念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启岭南那边经历了蝗灾,前不久又经历了洪涝,洪涝已经提前了一年,时役和战争或许也会提前。”
“到时候需要购买一批物资,帮他们渡过这个劫难。”
彭宗鸣正色道:“上面很重视这个事情,已经打过招呼了,你需要什么物资,尽管说。”
傅时念点头,“我以后缺钱了,还能卖古董吗?”
彭宗鸣:“可以,这是你与萧砚淮的交易,也算是变相保护了大启的古董,你是大功臣,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
傅时念放心了。
过了明路,以后她再做什么,就不用遮遮掩掩了,也不用在时空商场买东西,时空商场太坑爹了。
彭宗鸣搓了搓手,“我家老祖宗,现在还好吗?”
傅时念:“他们建立了一个镖局,彭立峻护送商队北上了,他们一切都好。”
“那真是太好了。”彭宗鸣没想到他此生还能听到老祖宗的消息,若能见上一面就更好了。
傅时念送走彭宗鸣,收到了拍卖公司的打款。
她委托拍卖的古董已经拍出去了。
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一亿。
傅时念很满足了。
她的工作室也终于开张了。
中式风格,满室飘香。
傅时念在墙上挂上了昭华公主那幅画。
萧砚淮知道她的工作室开张,又画了一幅画送给她,她也把画挂在墙上了。
萧家人也送了自己做的礼物。
黎老爷子、黎若薇、乔颖、彭宗鸣、彭蔓华、彭庭远、谢少琛等人都送了礼过来。
粉丝们知道消息后,纷纷赶了过来。
“好漂亮啊,念念,我太喜欢这里了。”
众人见到傅时念,都特别高兴,买了不少画,一律打七折。
突然,有人看向墙上那幅画,“这幅画的画工与昭华公主特别像,天啊,不会是昭华公主的真迹吧?”
傅时念:“……”
有眼光。
有人要买这幅画。
傅时念出价一亿。
那人震惊了,“这……这真的是昭华公主的画?”
傅时念点头,“我找专家鉴定过了,确实是昭华公主的画。”
那人好奇,“你找的是哪位专家?”
傅时念:“彭宗鸣彭教授。”
那人:“!!!”
彭教授可是这方面的顶级权威啊。
可是他的钱不够,买不了这幅画。
隔壁的古玩店老板也过来凑热闹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又看了看墙上的画,一脸后悔。
他竟然痛失了上亿的钱!
傅时念看到了他,笑着迎上去,“老板,欢迎过来凑热闹。”
古玩店老板咽了咽口水,“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傅时念点头,“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假的,后来认识了彭教授,请他过目了才知道是真的。”
古玩店老板:“……”
那个后悔啊!
可彭教授这种顶级专家也不是他能见到的,不然他早就拿着画去找彭教授了。
他曾经手握巨宝,却错过了。
不过这一行,靠的不仅是实力,还有运气。
他可惜了一会,便接受了,笑道:“那也是你运气好。”
彭宗鸣亲自过来一趟。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副萧砚淮画的画,找到傅时念,“阿念啊,那幅画也是萧砚淮画的吧,你卖吗?”
傅时念摇头,“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不卖。”
彭宗鸣满眼可惜,但也不好夺人所好。
傅时礼也来了,也送了一个礼物。
傅时念看到他,惊喜,“哥,你什么时候来上京了?”
傅时礼笑了笑,“我来处理一点私事,现在已经解决了,过几天就回栗城。”
尽管他隐藏得很好,但傅时念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疲惫和难过。
她立即把他拉进了一个隐秘的包厢,“哥,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了?”
“都解决了。”傅时礼轻松地笑了,“我没欠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