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玉环继续说着,“就是穿这鞋履之人指使的奴婢。”

司徒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玉环,怒道,“她柳苑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胡乱指认!”

“我究竟何时见过你了!又何时指使你了!”

只见玉环装着无辜,“可奴婢听您的声音,也和那日之人特别相似……”

蒋元良着实听不下去了,看向司徒容,说着,“司徒小姐,人证物证尚且都在,这怕是同你脱不了关系了。”

随即他又对柳苑媚说着,“柳小姐,今日委屈您跑这一趟了,待会下官便唤人送您回府去。”

他虽同司徒容之父相交甚好,可那司徒明不过是小小尚书,而柳坚坐的乃是北辰相位,孰轻孰重,他自然心知肚明。

如今这宫女指认的是那司徒容,眼下已得罪了一个,这剩下的,他不得好好招待着。

结果柳苑媚却不领情,“不必,待会我爹爹自会来接我。”

“段首领,既然这人已被指出……

蒋元良还未说完话,司徒容着急忙慌抓着段祁手臂,甚是无措,“段首领,这并非我所做的!你可莫要听这奸人所言!”

段祁站在一旁,眸色闪过一丝异样,没去深究,只盯着那只攀在自己手臂上的玉手,蹙眉甩开,随即淡淡道,“司徒小姐朝我家夫人扔爆竹可有假?”

司徒容一时不知如何辩解,“我……”

“既然这事司徒小姐已承认,那便交由蒋丞司处理。”

话落,他踏着步子离开了审理司。

——

宫门口。

柳府的马车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柳坚坐在马车之中,掀开车帘,望着那道缓缓走来的身影,神色暗沉,寻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只见柳苑媚走出宫门,被身旁的丫鬟扶着上了马车。

她脸色如常,轻声唤道,“爹爹。”

柳坚看向她的脸,冷哼一声,训斥道,“竟敢在如此重要的贺朝宴上对那新上任的世子妃下手,着实不成熟了。”

“爹爹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尽做这些放不上排面之事,还要为父过来替你收尾。”

柳苑媚低着头,没了方才在审理司时的神态,默默听着自家父亲的责备。

她撒娇认着错,“女儿知错,爹爹莫要气了。”

这次她确实鲁莽了些,可她是真看不惯那世子妃!

抢了她的位置不说,还一副当家主母之态招呼她,她怎能忍得!

“女儿是真的看不惯那世子妃,才想了那计策……谁知那贱人居然未被火烧死,被那湖水淹死,今日又跑到女儿面前耀武扬威,燕寒表兄还护着她!女儿实在是气不过啊!”

柳苑媚越说越气,把心中那恶毒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就算再气不过,也不能在贺朝宴上动手!你也不想想,周身全是文武百官,官家小姐,若是她真没了,为父可要怎么给你收场?”

“好在这次幸运,有那司徒之女帮你顶罪,且那世子妃也无事,若是她有事,怕是连你姑祖母也救不了你!”

柳坚自知平日里太惯着这女儿,她年纪小,做事都不想后果。

他不是不知,女儿不喜何人,那人便不会再出现在她跟前,可哪能是次次都如她意。

“爹爹难道不想女儿登世子妃之位?女儿也是为柳氏着想,若是这世子妃没了,那位置定就没人同我抢了!”

只见扬坚叹了一口气,“你啊你,如今这局势,世子妃之位,哪能那么容易夺回?”

柳苑媚反驳道,“为何不能,她在这北辰一没靠山,二没人爱,女儿为何夺不回。”

“她在北辰再没靠山,也是南都来的公主!这身份本就不是城中那些同你抢世子妃之位的小女娘们可比的,凡事都要想清楚了再错,莫要再像那日一般。”

“世子妃之位,为父定会帮你坐上,这事急不得。”

听到这话,柳苑媚这才冷静下来,“女儿明白,一切都听爹爹的。”

两人无话,马车朝着柳相府方向渐渐驶去。

——

芙礼在得知此事时,正在城御殿中同燕寒用着早膳。

燕寒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向她,“段祁一早来报,指使之人乃是司徒容,你想如何处置她?”

芙礼微微蹙眉,不太确定地问,“司徒容?”

在她心中,总觉昨夜司徒容那状态,看着倒是摆脱了些嫌疑,没想到还真是她。

但她还是有些不信。

燕寒轻点头,“嗯,那名宫女指认的,司徒容昨夜就被留在宫中,正等着你这世子妃的处置,毕竟她害之人乃是你。”

听着他的话,芙礼竟觉他好似在替自己撑腰般。

帮她抓了人,人抓着了,也交由她处置,不让她白白受这欺负。

若真是那司徒容,昨夜,她这仇也算是报了,要想说怎么处置她……

她忽地想到一个问题,也同他一般放下筷子,轻声问道,“殿下,昨夜芙礼也把那司徒容欺负了,你不怪罪芙礼吗?”

燕寒不解,“为何要怪罪于你?”

她人欺负了她,她欺负回去岂不是天经地义?

“可芙礼也是做了和她那般的事,殿下不会觉得芙礼太过于狠心了?”

她也不知为何,心里竟心生这些问题,甚是好奇自己在燕寒心中的看法。

燕寒淡淡道,“那是她司徒容自作自受罢了。”

他自缢自己站理,可却殊不知,他哪是站理,不过是护短罢了。

他的世子妃,怎能被人欺负了去。

不过,此刻的他,却还未发现。

芙礼突然笑了,“那这样好了,昨夜司徒容也算是被芙礼欺负了回去,她也同我一般受了那么久的冷风,怕是也知自己的错了。”

她心中萌生一计,“就对她罚奉、禁足,且日后若是入了宫中……她口中之话不得超过十句!”

从那日在宴会之上,芙礼就觉这耳边嘈杂的很,这司徒容的话是又难听又多。

她想,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让她尝尝这不能说话的苦,叫她还那么嘴杂。

这样一来,怕是这司徒容日后进宫,这十句话只能用在拜见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