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你的身体改造的很成功。”
奥蒙德带着欣慰的表情看着他。
“舅舅!非常高兴见到你。”
亨特走上前,给他来了一个拥抱。
“等等,你刚刚tmd说了什么?”
改造的很成功?
这个词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呢?
你给我整成女的了?
亨特突然感觉有些冒冷汗。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奥蒙德让开,露出了一处法阵。
“来,考考你,这法阵是做什么用的?”
“emmmm............”亨特叹了口气。
真是没想到,已经开始出任务了,都要被问问题吗?
记得在前世有个哥们儿,他是医学研究生,某一天生病的时候他去看病,被当时的医生要求给自己开药。
要知道自己当时还嘲笑他来着........
现在风水轮流转,就到自己身上了。
“这个是旧印,那个也是旧印,这两个合起来是作为交换的用途,但不符合现代的法阵排列方式,总体看来,整个法阵的关键词应该是【沟通】和【重塑】。”亨特尝试解答,“总而言之,根据法阵的构造和祭品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用于进行和生命有关的献祭仪式,是一种邪恶的巫术。”
“哦,你真会啊.......”奥蒙德点点头,“这是雅利安复活术。”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亨特看向科威特,“你不是会用雅利安操血术来着?”
“无所谓,反正那是个神奇的国度,很多巫术都是从那里传下来的。”科威特耸耸肩。
“话说为什么复活的是我?”
亨特指向塞巴斯,“这位不更是个牛人?”
开玩笑,一级调查员唉,这复活的作用不比复活自己大多了?
亨特还记得自己在教科书上看过这个家伙,牛逼的很,哪里有禁区就往哪里钻。但是到了这个洞窟之后,也就再没出来过。
“不要,我已经活够了。”塞巴斯回答,“反正我的攻击都是要消耗理智的,第一,理智早点用完跟晚一点用完没什么区别,第二,作为灵魂,显现的时间虽然只有半天,但那时间已经足够了。”
“怪人。”
“调查员都是怪人。”塞巴斯扯出一个笑容,“我妄想找到一个继承者,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又被困在了这里,索性就让我的这一身技艺消失在这个洞窟里吧。”
“啊,你说理智吗?”亨特摸摸下巴,“我从来不会扣理智啊,你要不要教教我?”
“.........”
“他说的是真的。”科威特眯起一只眼睛,形成大小眼,“你原来天天去二级和一级禁区找死去,只是为了给自己造大声势,然后找一个继承者吗?”
“是啊,你们都不知道吗?”塞巴斯睁大眼睛。
“你怎么不早说呢?”奥蒙德回答,“你也没问啊。”
“我以为以我的名气,我的目的人尽皆知了才对.......”塞巴斯叹了一口气。
“你是否太自恋了一些。”
“总之你刚刚说你不会掉理智对吧?”塞巴斯看向亨特,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女。
“是哦。”
“我这里有点东西,想不想学?”
塞巴斯搓搓手,有些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不管怎么样,先把亨特复活再说。”
奥蒙德搓搓手,戴上了单片眼镜。
单论咒术而言,整个密大几乎找不出第二个有他这么丰厚学识的咒术师。
“原本还有一个条件,是要招魂的,但是这里灵魂本来就不会逸散,这反而是个很好的时机。”
奥蒙德将亨特放到了法阵的中央。
“总之就是这样,我现在把你复活。”
怎么说呢,有个这样的舅舅真是安全感爆棚好吧。
亨特躺在了法阵之上。
这依旧是一个标准的六芒星法阵,在法阵的每一个尖端都点上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而在法阵的中央,更是被放上了一颗鲜红的心脏。然后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素材,像是名叫猴子伸手,桂夏,然后是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反正几乎将每个法阵的空隙都摆满了。
大家好,第一次被复活,有点紧张。
而且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有点怪怪的。
“很快就会结束。”
奥蒙德打开了他手上那本古旧的小册子,开始念念有词。还用手比划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有点像是看古代人跳大神的那种感觉。
不,见鬼,怎么感觉有些晕。
亨特感觉自己逐渐失去了意识,只保留对外界的触感。
很奇怪。
就像是那种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的感觉。
也不对,就像是被按进了水里,却依然能够呼吸的那种感觉。
接着是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团血肉,开始逐渐的分化出每个身体的部位。
接着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
【恭喜你又来到我这里。】
奈亚拍拍亨特的脸。
“怎么一睁眼又是你?”亨特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每次见到这个家伙,都是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后。
话说这个家伙倒不是上次那种美女的样子,那么自己也不用惯着他了。
【能不能对我说些好话呢?好歹这也算是你那个世界的新年哦。】
“好啊,说点好话是吧。”亨特清清嗓子。
“那我祝你妈在大街上行走,突然被两百个财神同时塞入红包,留了满地红紫色的钱,然后从你爹的裤兜里揪出几百叠春联,一条条的贴在你妈的家门口,然后留下全身挂满春联的红衣财神,那个人就是你的亲妈了。”
【确实是在祝福,但是为什么怎么感觉听着不像好词呢?】
“接着我再拿起茅台酒,为你全家祝寿,接着我在手起刀落一刀砍死你妈养的大公鸡,为你炖一锅甜美的鸡汤,再祝你妈妈吉祥如意。”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
奈亚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擦拭那不存在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