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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广陵长公主脸上不可描述的猜测,他接连说了三声放屁。

“你瞎猜什么?我喜欢美人,不喜欢男人。我对斯年像兄弟,我就想有个像斯年一样的兄弟,你看你二哥,四十的人了,还不如人家十五六岁。”

皇上摇摇头,又想起刚才他们夫妻俩为了斯年互殴。

真是又可气又可笑。

“难怪老百姓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们夫妻如今夫唱妇随了。”

广陵长公主也想到二哥二嫂那副模样,扑哧一声笑了。

她出宫又去了汝南郡王府,给顾状元的药材没送出去,分一半给郡王妃。

如今俩人是亲家了,以前也算有来往,现在更加亲切。

一进门见自己儿子刘灿正要出门,她说道:“车上有药材,你拿了送给你祖母。”

刘灿说道:“蔡表哥约了我去二舅家。”

广陵长公主还不知道二哥家住着一位闹自杀的少年,她好奇问道:“你喆儿表弟不在,你们去干嘛?”

“表弟今天回来了,我们去看看。”

广陵长公主虽然很不愿意儿子继续和蔡家人交往,可是儿子老实,死心眼,她也就不干涉。

蔡康辉、刘灿和顾绍庆是差不多大年纪,又是姻亲连姻亲,但蔡康辉从不和顾家人来往。

这次救顾绍庆他在场,对于顾绍庆的举动,他好奇急了,跑去给刘灿说了。

顾绍庆是刘灿二舅母娘家亲戚,他也得跟着陈喆称呼一声表哥,见面认识,没来往。

蔡康辉忽悠刘灿:“人住你二舅府上,你不去看看呀,我看和你一样,是个老实孩子。”

刘灿说道:“人家比你大,什么孩子?”

“我咋觉得我比他大,你去了就知道了,只会说冤枉我,话都说不全。”

刘灿也好奇,什么原因让顾绍庆死了心的跳河?

他太爷爷非要给二舅过继的事情刘灿听说了,母亲说那家人傻,惹谁不好,惹顾状元,看你大舅怎么收拾他们吧。

刘灿和蔡康辉去了晋王府,见到已经醒了蒙着被子不露头的顾绍庆,旁边坐着陈肃。

陈肃是王府庶出,排行第四,他比陈喆大一岁,陈喆排行第五。

因为年龄相近,苏姨娘没带儿女回府前,他俩是男娃中年龄最小的,又都没有成亲,一起住在前院,感情比较好。

刘灿和陈肃因为陈喆的原因,也熟悉陈肃。

陈肃见他们二人过来,站起来迎接。

刘灿问道:“喆表弟哪?”

陈肃回答道:“看二舅去了,我父母跟着一起去的。”

蔡康辉身子松懈下来,找个方椅坐下。

祖母在他小时候说过,见了晋王和顾状元躲着走,不是惹不起,是没必要给蔡家带来麻烦。

刘灿对母亲要嫁顾状元,他是愿意的。祖母经常给他说,你要体谅你母亲,我刘家不会强迫儿媳守节,你母亲喜欢谁她就嫁谁,你要恭恭敬敬对继父像亲生父亲一样。

所以刘灿从小以为顾状元会是他继父,就是到如今母亲也没嫁给他。

他坐在床边推了推顾绍庆,“庆表哥,我是刘灿。”

顾绍庆没说起来见礼,更加往里面挪了挪,脸朝内,头还是蒙着被子。

蔡康辉大大咧咧说道:“有什么想不开的?长辈的事和你无关,谁家没有糟心事?都知道我蔡家在我祖母嫁进来之前也是乱七八糟,如今你看,谁不对我蔡家伸大拇指?你就想着娶个好媳妇,一个好媳妇旺三代。”

他这么一说,顾绍庆在被子里哭得呜呜的。

刘灿捣捣蔡康辉,示意他少说两句。

“庆表哥,外人怎么看别多想,你看我,我也知道外面人没少笑话我。可是我着急了吗?我要是在意外人更看笑话了,活自己的,别管其他人。”

他们都以为顾绍庆是听了外人笑话他太爷爷要吃顾状元绝户,觉得丢人。

他说他堂弟冤枉他,肯定是指责他有过继的心思。

陈肃摇摇头,意思是说啥也没用。

那蔡康辉他们就不知道怎么劝解了,主要是和顾绍庆不熟。

被窝里躺着的人呜呜哭,坐着的三人大眼瞪小眼,刚来没坐一会又不好意思马上离开。

陈肃主动问起别的话,并不提顾家的事。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好像是晋王的声音,蔡康辉和刘灿站起来,陈肃指指顾绍庆,小声说道:“我得守着。”

三人走出去,看到了晋王夫妻并排走着,面色看着还好,不像传闻里说的夫妻俩打的跟仇人似的。

晋王看到三个小家伙出来,马上严肃脸,“这几天你们没事多来陪陪他,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被长辈给耽误了。”

顾心柔笑咪咪说道:“都留下来吃饭啊,我和王爷从庄子里带回来了现杀的猪肉。我给你们做两道菜,绝对让你们香的牙齿都要吞进去。”

蔡康辉和刘灿边行礼边道谢,一个称呼二舅母,一个称呼伯娘。

顾心柔看一看蔡康辉,她还没搞清楚要从哪算,称呼她为伯娘。

如今在这里的姻亲,她已经不算谁和谁是什么亲戚关系,直接问赵嬷嬷。

刚才她和王爷带着世子去顾家庄子看望顾斯年,有她在三人顺利地进了庄子。

进去之后隐隐约约听到歌声,很远,但是能传到这里,那唱歌的人不一般。

顾心柔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公孙大家,先不去见兄弟,给王爷说先出去一趟

出去后就往声音的方向走,越走越近,听得越清楚,是她曾经唱过的那首情未央。

等走近看是一高挑女子,看身形看穿着果然是公孙大家。

一个木亭子一看就是现搭的,公孙大家站在木亭子里,看着庄子的方向,一直在吟唱。

顾心柔感动了,她曾经说过,弟弟最近休息不好,她为了让弟弟睡个好觉,在院子里小声学唱弟弟唱的歌,没想到公孙大家就记住了,还主动来此为弟弟唱歌。

她快步走过去,“妹妹,你来了?”

并没有说你怎么在这儿的话,好像是反感别人来这似的。

公孙大家走出亭子,点头道:“我也刚来不久,有人守着庄子,我没进去。”

顾心柔听她没说进不去,而是说没进去

第一看来她有功夫,第二,她是个很懂事很懂情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