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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屋去找林婉,沉着脸说:“妈的内衣内裤为什么在盆子里?”

林婉有些心虚,她妈让她洗,她也不想洗,她上辈子就是富婆,就没干过活,她不想干。

她想着陆庭随便用水冲冲…

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她就是把内衣内裤扔盆子里了。

“我没注意,我现在就去洗。”

她下床就冲进了厕所,把刘桂平的内衣内裤扔在一个盆子里,然后对着水龙头冲洗。

陆庭看到脸更沉了,但也没说什么,岳母的衣服裤子他可以洗,但内衣内裤他不会洗。

林婉心痛的说:“明天去买个洗衣机回来吧?”

“可以,但是洗衣机我也不方便拿她的内衣内裤,你明白不?”

“我知道,我来拿。”

要花几百,所以林婉心痛,还是免费劳力好啊!

她和刘桂平的内衣内裤都小青洗,所以小小的人承受了太多。

当天晚上,两只黄鼬从窗户潜进了刘桂平的房间,然后跳上了床,找准了刘桂平的两只脚板,举起了锋利的爪子。

“啊!”

刘桂平的惨叫又划破了云霄,吓得隔壁几家人不轻,这又是怎么了?

黄鼬又抓又咬,刘桂平以为遇见老鼠了,等她痛醒甩脚,两只黄鼬便逃之夭夭。

“啊啊啊,有老鼠!”

刘桂平就没听说过黄鼠狼攻击人,她倒是被老鼠咬过,就认为是老鼠。

陆庭两人很快来到她房间,看到了她血肉模糊的脚底板,陆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还洗不洗脚了?

他唇角扯出了一个弧度,又很快消失了,谁也没看到。

林婉有点崩溃了:“这是怎么回事?”

“老鼠,是老鼠!”

“哎哟呢…”

家属院是有老鼠,但也有人养猫,老鼠不算多,也从来没老鼠攻击人的事,这怎么?是不是最近走霉运啊!

林婉这么想着,两人又把刚出诊疗室的刘桂平推了回去,范家山人不在,休息出岛了,回去看儿子看孙子去了,就顾兰在。

看到顾兰,刘桂平直接崩溃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我不要你!”

顾兰拿起长长的棉签,沾上消毒水靠近刘桂平的脚,那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嘿嘿嘿,你咋又落在我手上了?

“这是怎么受伤的呀?是不是今晚又让你女儿洗脚了,被她抓伤的啊?”

“你有病啊!这是老鼠咬的!”林婉恨不得冲上去打她。

“哦哦,那可能是脚气太严重了,老鼠们喜欢这些烂肉。”

顾兰根本不管林婉杀人的眼神,依然贱兮兮的笑着,然后把棉签往伤口上一戳,刘桂平杀猪般的惨叫出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惨烈。

之前好了的刀伤又被抓烂了,有些地方直接掉了一块肉,脚底板血流如注。

顾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神发狠又专注:“看你还敢不敢让小满洗脚了,连老鼠都不放过你!”

“啊啊啊…”刘桂平的惨叫不断,把陆子豪都吓哭了。

林婉只好抱着他去了外面,陆庭看到顾兰发狠的动作有些想笑,但他不敢笑,憋得肩膀都抖动了。

等处理完伤口包扎好,刘桂平整个人像水里捞起来一样,衣服都湿完了,她生无可恋的躺在那里,任顾兰摆布。

今天的事当然是林柔干的,她本来不想找刘桂平母女,但她受不了刘桂平搓磨小满。

就像农场主搓磨他们一样,无力反抗只能接受的感觉太憋屈,刘桂平和农场主是一样的人。

作为陆小满的妈妈,(这里说的是身体),她应该替陆小满讨个公道。

刘桂平的养育之恩她已经还了,她们之间再无亲情可言。

她也痛恨一切剥削,她在农场里遭受了太多,她一个大小姐干活根本不行,每天挨打,被抽皮鞭,活得像狗一样。

她都不愿意回忆过去,她会害怕,她已经不去想。

刘桂平又开启了住院的生活,被顾兰折磨得像个破布娃娃,但还在想着脚底按摩的舒服,真是没救了。

潘靳修在第七天晚上走出了房间,此时大家正在餐桌上吃饭,他向餐桌走去,走得很慢,就是想让大家看到他站起来了。

他的确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大家都震惊的看着他。

大女儿潘悦最激动:“爸爸,爸爸你站起来了!”

廖雪儿傻在了位置上,徐阳震惊过后就是心慌,他该让位了吗?

“雪儿!”

看廖雪儿愣在那里,潘靳修很生气,一声暴喝喊醒了廖雪儿,她站起来掉下了眼泪,然后奔向潘靳修:“靳修!”

两人相爱的画面显现,将廖雪儿拉回了曾经,她是爱潘靳修的,徐阳只不过是一道风景,是枯燥生活的调味剂。

廖雪儿抱住了潘靳修,潘靳修还站得纹丝不动,他冰冷的眼神看向徐阳:“你可以滚了!”

徐阳的心一颤,不断的、不断的往下沉,他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潘悦,去把你大伯一家喊过来,就说我要把抢我媳妇的人赶出去!”

“好的爸爸。”

潘悦跑了出去,其他人愣在原地。

徐阳摇着头,眼泪掉了下来,他怎么就成抢别人媳妇的人了?

当初媳妇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也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他站不起来了,就把这个家交给自己了。

还说廖雪儿以后就是他徐阳的媳妇了,现在又说自己抢他媳妇。

“我、我没有、抢你媳妇。”徐阳哽咽出声。

“你没有?你毛都没长齐就知道上女人,你就不能等几年?我现在不是站起来了吗?”

潘靳修很愤怒,也有点语无伦次,是压抑太久的原因。

“我、我是来上门找媳妇的,等、等不了。”

当时他被廖雪儿勾得…根本等不了,是廖雪儿勾引他的。

“雪儿,你说,你要不要他滚!”

廖雪儿身体有些发抖,虽然形容徐阳是风景,但她是舍不得的,但又不得不选择,要知道现在可是管得很严的。

外人知道潘靳修好了会怎么说,zf也会来找她的。

潘靳修瘫痪没人说,一旦好了就不被允许。

想到这些,她有些痛苦的说:“他该滚!”

徐阳的心一寸寸碎裂,他摇着头,眼泪不住的流:“雪儿…”

“不要这样叫我媳妇,我把她给你七年够了,够了,你给我滚出去!”

潘靳修指着徐阳,也掉下了眼泪,要不是他瘫痪了,他怎么会把心爱之人让出去。

这个主意还是他出的,当时媳妇还不愿意,后面又想通了。

“好,我走,但我要带走儿子。”

徐阳站起来,身体都颤抖了,腿发软根本站不住,他手撑着桌子才站稳。

“什么你儿子,他是我儿子!我是瘫痪了,但哪方面没瘫,再说潘逸姓什么,他姓潘!他是我儿子!”

“什、什么?”

徐阳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

潘靳修让廖雪儿说:“雪儿,你告诉他,潘逸是不是我儿子?”

廖雪儿是不可能把儿子让给别人的,她从潘靳修怀里钻出来,看着徐阳决然的说:“小逸是我和靳修的孩子!”

徐阳的心彻底碎了,如万箭穿心,痛得他摔在了地上,潘逸真不是自己儿子吗?那自己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

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