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杭城治安问题,一直都是广大居民在意的问题。
相信这一次的事件,一定会对杭城安危产生深刻影响。
犯罪嫌疑人朱某被拘留一个礼拜,体现了司法的无情。
那么,对于此次事件,到底为何不算非法囚禁,而是寻衅滋事,让我们听听专家的分析.......”
电视里,播报着朱琳的罪犯,结果只是一个礼拜的拘留。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这么坏,至少也要牢底坐穿啊!
太不公平了!”
“要是把她放出来,她来对付我们,那该怎么办?
好过分啊!
一点都不考虑我们的感受。”
李依依跟顾一香气不过,骂着。
陈宇安慰,“能有审判,已经算不错了。
况且,我从来没想将她送进去。”
“陈宇,她可是差点害了你的命啊!”
“你还是不是男人?
如果我是你,一定花上一些钱,买她的命。”
“咳咳......”
客厅里,情绪复杂。
陈宇能看到刘琪脸上阴郁着。
毕竟,朱琳是刘琪的朋友。
陈宇没有理会李依依两人的跳脚,“阿琪,我不是故意搞她的。
而且我也没想关她很久。”
刘琪淡然,眉头却怎么也解不开,“陈宇,我并不是怪你跟她作对,而是.......
我太了解朱琳了,她会报复你的,甚至会报复我。
她.......”
刘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朱琳的睚眦必报,刘琪太了解。
当初,就是街边的狗冲她喊了一嘴,那狗就被拿来打了牙祭。
陈宇淡然,“我不怕的,只是.......”
陈宇忽然想到了什么,“阿琪,明天我能带你去一次医院吗?
有些事情,也许你知道,会对你好。”
刘琪一脸疑惑。
李依依忧愁,“陈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让刘琪知道比较好。
场面太残忍了。”
顾一香附和,“是啊,陈宇,刘琪跟朱琳是好朋友,你这样做,岂不是故意让刘琪难堪吗?”
顾一香相比于其他人,更知道陈宇与刘琪的关系。
如果让刘琪知道朱琳的恶,这让身为朋友的刘琪如何作想?
自己的朋友竟是残忍的病态魔王,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打击。
刘琪淡然,“放心吧,去医院,我一起去看看。”
刘琪尽管脸上带笑,心中还是微微失落的。
她本打算缓和陈宇跟朱琳的关系。
毕竟,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没必要闹得水火不容。
结果,陈宇直接将人送了进去,而且似乎还有朱琳的把柄。
可怕!
太魔幻了!
先是父母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后是朱琳跟陈宇的水火不容.......
没想到跟陈宇在一起,最大的阻碍不是父母,而是朱琳。
若是不跟朱琳处理好关系,恐怕工作难保。
刘琪没想到自己会掉入工作与爱情之间的抉择。
她困惑,失落,迷惘。
不过,纵使真的出问题,她笃定,自己可以为了陈宇放弃一些东西,比如说,事业。
.......
医院。
陈宇特意买了一束花,跟刘琪一起看望阿萍母子。
“陈宇哥,你来了。”
阿萍一脸致谢,她没想到自己还有活命的一天。
多亏了陈宇跟王林。
“这位是?”
陈宇淡然解释,“这位是阿萍,那是她的儿子。
也是齐白的儿子。”
“齐白?”
刘琪脑瓜子嗡嗡,她没想到齐白已经有了个大儿子,“也就是说,朱琳因为齐白有了孩子,故意害了齐白一家,将阿萍弄成这个样子?”
刘琪不是傻子,一晃就猜到了大概。
“中间比较复杂,不过,事情大概就跟你说的差不多。
齐白进去,跟阿萍被害,都跟朱琳有关。”
刘琪倒吸一口凉气,“她到底是有多喜欢齐白啊!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
“陈宇,你可一定要帮帮她们。”
陈宇点头,“你放心,她们的医药费,还是朱琳垫付的,这一点,朱琳是挺好的。”
“朱琳垫付?”
刘琪只觉不可思议,她对朱琳太了解了,朱琳绝对不会垫付。
若是如此,定然受人指点。
朱市长!
刘琪当即确定,一定是朱市长指点的。
“恐怕,只有朱市长才能帮忙了。”
刘琪当即有了判断。
一定要将朱市长说服。
只有朱市长才能解决问题。
陈宇点头,“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
朱琳其实还是有善良一面的。
但她对付我,也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将她送进去,我感到十分抱歉。”
刘琪欣然,“陈宇,你没必要道歉的。
她也许该挫一挫锐气,这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成长。”
刘琪的心,安了不少,“陈宇我下午还有点事情,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
“下午要去哪里?
我送你。”
“不用你送。
相信我,好吗?
不会有事的。
我想去朱市长那里一趟。
如今,难得回来,要是不去他那里说一声,一定被他看不起。”
刘琪借口,实际上,她只想去找朱市长,谈谈如何能让朱琳停下报复。
如今,齐白进去,阿萍母子悲惨,朱琳也拘留,所有人都是一场悲剧,也该让悲剧停息了。
陈宇点头,“行吧。”
刘琪靠近阿萍,“你好点了吗?
看上去,你的脸色不太好。”
“你一定是陈宇哥的女朋友吧?
好漂亮。
陈宇哥真的是好福气。”
刘琪微笑,“谢谢。
你放心休息,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阿萍苦笑,“我倒无所谓,就是我的儿子,大人的错,不该伤及小孩。
我愿意为我自己的错误买单,但不该让孩子跟着受苦。
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希望你们能帮我照顾一下阿宝。
他打小没有爹,如果没有了妈,会是个可怜的孩子。”
刘琪微微触动,“阿萍,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留下小宝这个孩子?
你明知道,他不会很幸福。”
阿萍无奈摇摇头,“只怪当初对自己太自信了。
我以为用孩子就能留住齐白,谁能想到,不行。
孩子,无非是一种借口,一种让我做梦的借口。
当初,若是早知道他是薄情寡义的男人,直接离开他的话,我也不会如此悲惨。
一切都是命啊!
命。
命不好。
命苦。
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没一个可以相信的。
当然,我不是说陈宇哥跟王林哥。
我造的孽,我受苦,心甘情愿。”
阿萍嘴角一笑,一种生死看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