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没回去吗?”
花千岁走出洞穴,便瞧见马不良和纸柔被一个小姑娘拦住,正被问得应接不暇。
“马哥哥,纸姐姐,你俩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啊,欢欢迎迎好担心你们啊。”
小姑娘满是忧虑,眼眶都微微泛红。
纸柔轻轻揉了揉欢欢的小脑袋,温声道:“欢欢,我们没事哦,只是不小心受了点伤,接下来修炼就好了。”
她虽面带微笑,可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语气却难掩疲惫。
马不良也在这时问道:“欢欢呀,你妈妈幻夜去哪了呀?”
欢欢只是随意摇了摇头,小脸上写满懵懂:
“不知道哦。”
说罢,身后三条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晃动,更衬得她天真无邪。
花千岁走上前,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添了几分凝重:
“先别闲聊了,赶紧找个地方治伤,黯大人限我们三日后拿出计划,时间紧迫。”
马不良和纸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压力,他们向欢欢简单告别,便准备离开了。
“那就再见喽,欢欢!”
“你们两个先等一等!”
就在他们转身之际,一阵微风拂过,阴摩罗、灵钻大师、幻夜三猫齐齐现身在此处。
“呃——”
三只猫看到马不良和纸柔满身伤痕的模样,皆是满脸错愕。
阴摩罗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那耳朵也因惊讶而微微颤动 :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去身宗,怎么变成了这般凄惨模样?墨韵不是已经被混沌兽给吞噬了吗!”
“对呀,老夫有些想不通了?”
灵钻大师双手抱在胸前,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担忧:
“如此重的伤,到底遇到了什么强敌?不可能是墨兰宗主!黯这些年在暗大人的控制下可并不好受啊,很多的暗伤都没养好呢!”
幻夜则是神色复杂,目光在马不良和纸柔身上来回扫视,轻声地问道:“欢欢,娘回来了。”
“唉……”
马不良苦笑着摆摆手:“先别问了,说来话长。”
纸柔也轻轻叹了口气:“这次行动出了意外,我们低估了身宗的实力。”
“诸位还是我来说吧,他俩现在不太好开口……”
这时,花千岁走上前,将身宗的遭遇大致讲述了一番。阴摩罗听完,气得咬牙切齿:
“什么,岂有此理!身宗竟敢如此嚣张,我们定要找机会讨回公道!”
灵钻大师却陷入了沉思,缓缓说道:
“你先等等,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那神秘力量的出现,或许预示着更大的危机,这莫非就是……”
就在这时候,幻夜也突然提了一嘴,“等等,我突然有个问题。你们俩怎么会掌握墨韵的力量呢?而且随便就能使用,这是否太简单了呢?”
“呃——”
马不良和纸柔对视一眼,满脸无奈,知道再也瞒不住了。
“这说来也话长……”
马不良挠了挠头,神色懊恼,语速飞快地说道:
“我们在身宗附近发现一个神秘山洞,里面有个迷宫。我们在里头绕得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出了迷宫后,就看到面前摆了三个光球,就直接掌握了。”
纸柔接着补充,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山洞里的光球分别龙笛、凤笛和一把弓。我们当时想着,既然有了这力量,身上那十年前的暗伤也就无所谓了,就马上去挑战身宗宗主墨兰,想着能立下大功,但没想到……”
“什么!”
阴摩罗瞪大了眼睛,耳朵高高竖起,原本就尖细的嗓音因为激动变得更加尖锐:
“你们原来找到了他的力量!你们两个去挑战居然也不找我!十年前墨韵如此羞辱我,这笔账我一直记着!”
说着,他愤怒地哼了一声,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
“该死的家伙,我没有亲手杀了你!”
“嗯~”
灵钻大师手托下巴,陷入了沉思,暗自琢磨,若是能拥有墨韵的力量,那我的铠甲也应该能得到进一步的强化,到时候在战场上必定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实力,说不定还能扭转当前的局势。
“看来我也得抓紧时间进行了……”
想到这儿,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幻夜神色凝重,追问道:“那后来呢?龙笛和凤笛现在何处?”
“唉……”
马不良叹了口气,懊悔地说:“我们太轻敌了,墨兰实力远超想象,即便她有内伤,我们也被她打伤了,所以花千岁就把我们带了回来。当时情况危急,龙笛和凤笛没能带走,就留在原地了。”
纸柔轻轻动了动手中的扇子,轻声道:
“不过那把弓,我藏在了扇子里面,总算是带回来了。”
说着,她打开扇子,露出了藏在其中的弓。
“等等你们说留在了哪里?”
阴摩罗急得跳脚,双手在空中乱抓,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们怎么能把龙笛和凤笛留在那儿!墨韵的力量可是我梦寐以求的,那些宝物说不定能改变战局,现在必须立刻回去找!晚一秒都可能被身宗的人拿走!”
“不可!”
花千岁皱着眉,冷静分析道:“身宗肯定加强了防备,我们贸然回去,恐怕会有危险。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在山洞周围设下重重埋伏,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说的有道理!”
灵钻大师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
“但不去拿回宝物,我们的计划也难以推进。也许我们可以先派人暗中探查,摸清身宗的动向,再找机会拿回宝物。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切不可冲动行事。”
“你俩先别管这个了”
幻夜提了一嘴,“纸柔把弓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好……”
纸柔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双手稳稳地握住扇子,缓缓将其展开。那把隐藏其中的玄霜流云弓,在众人的目光下逐渐显露出来。
“唔……”
只见弓身泛着凛冽而又神秘的蓝光,仿若流动的霜气,纹理如缥缈的流云,细密且灵动。弓臂上雕刻着奇异的图案,似是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气息。
“天呐,这浓郁的韵力!”
阴摩罗忍不住向前凑了凑,眼睛瞪得滚圆,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把弓,嘴里喃喃道:
“这玄霜流云弓看着就不一般,说不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说罢,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把弓,可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的瞬间,弓身突然微微颤动,一股冰冷刺骨的力量将他的手弹开。
阴摩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脸上满是惊愕: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墨韵所遗留下来的强大韵力……”
灵钻大师走上前,仔细端详着弓身的符文,神色凝重:
“这些符文我从未见过,但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也许这把弓与墨韵之力有着更深层次的联系,贸然触碰,可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幻夜绕着弓踱步,目光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
“不管这把弓有什么秘密,它都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线索。我们必须弄清楚它的来历和用途,说不定这是我们对抗十二宗的关键。”
马不良皱着眉头,一脸忧虑:
“可现在我们连龙笛和凤笛都没拿回来,仅凭这一把玄霜流云弓,能有多大作用呢?而且身宗宗肯定也在寻找那些宝物,我们要怎么抢在他们前面呢?”
“有道理。不过……”
花千岁双手抱胸,冷静地分析道:
“当务之急,是先研究这把弓。我们可以找个安全隐秘的地方,避开身宗的耳目,尝试解开它的秘密。至于龙笛和凤笛,我会安排可靠的人手去山洞附近暗中监视,一旦有机会,就立刻出手夺回。”
“嗯!”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他们在花千岁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偏僻的山谷。这里四周环山,地势隐蔽,不易被人发现。
纸柔小心翼翼地将玄霜流云弓放在一块平整的巨石上,众人围坐四周,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诸位也让我看看这本古书……”
灵钻大师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上面记载着各种关于猫土宝物的传说和记载,他一页页地翻找着,试图找到与这把弓相关的线索。
“嗯,强大的力量,墨韵没想到你居然死了……”
阴摩罗则围绕着弓,不断地观察着它的细节,嘴里还念念有词,尝试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与弓沟通。
“嗯,屏蔽了我吗?”
幻夜闭目冥想,试图用精神力去感知弓的力量波动。
“为何我们能掌控这份力量?”
马不良和纸柔也没闲着,他们回忆着在山洞中的点点滴滴,希望能从中找到关于这把玄霜流云弓的蛛丝马迹。
“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谷中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呜呜……”
突然,玄霜流云弓弓身再次微微颤动,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似是在回应着众猫的探索,又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轰!”
紧接着,弓身上的符文开始闪烁起光芒,光芒越来越盛,将整个山谷都照亮,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紧张地注视着玄霜流云弓,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
与此同时。
“嘘呼——”
在那超脱于时间与空间的虚无之地,一片混沌,寂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唯有浓稠如墨的黑暗肆意弥漫。
“嗯——”
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影缓缓浮现,周身散发着微弱且不稳定的光芒,好似随时都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
“嗡嗡嗡……”
它的轮廓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看出人形,静静地悬浮在这片虚无之中,凝望着下方山谷中发生的一切。
“唉……”
“墨韵啊墨韵,你又再一次的死掉了吗?为什么你如此的不珍惜生命呢?”
虚影的声音低沉而空灵,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悲凉,在这寂静的虚无空间里回荡。
“我赋予了你无数次的生命,每一次都承载着我的期许,可你却这般挥霍?家人真的是那么的重要吗?但重要的话你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们呢!”
说到此处,虚影的声音陡然拔高,其中蕴含的愤怒与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冲破这虚无的束缚。
“这就是你身为人类无法改变的情绪吗?”
“无知又重情重义……”
然而,片刻之后,那股激昂的情绪又迅速消散,虚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周身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了几分。
“那柄玄霜流云弓,本是我特意为你妹妹小青留存的最后倚仗,是守护她的强大武器。”
虚影的语气中满是遗憾,“没想到,到最后你还是没能将它交到家人手中。罢了罢了,我在最后帮你一次吧,我不希望再有了,墨韵……”
说罢,虚影缓缓抬起双手,双手间迅速结出复杂的印诀,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的力量。
“去!”
随着印诀的变化,虚影周身泛起一圈圈奇异的光芒,光芒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向着山谷的方向蔓延而去。
“我帮你修改一下他们的记忆吧,从今往后,你们只知道这把弓是墨韵的遗物,要用它去攻打十二宗,其他的事都忘了吧。”
虚影的声音渐渐低沉,直至消失在这片虚无之中。
“这就是生命的探究吗?我给予的生命终究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我的研究还有这份意义吗?墨韵死去了你又如何能够理解呢……”
“躯体早已沉睡,灵魂……”
……
……
……
(我靠,最近进去直播真的好勤快呀!我在想他是不是最近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在最后的靠开直播卖卡再收一笔钱呀?这样整的我真的非常的担心啊,好歹我也是只老猫了。)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反正每天就说这点话,还有明天我不会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