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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顶流和他的小助理……5

他说着,手慢慢挪到了宁清的侧腰上,接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宁宁看上去已经准备好了。”

宁清侧头,避开了贺知锦的靠近,手也跟着按在了贺知锦的手上。

“你不看剧本了吗。”

宁清侧目看向被男人扔在一旁的剧本,低声道。

贺知锦抬手,用指腹摩挲着宁清的锁骨。

“当然是要看的,不过不是这一本。”

他笑着说道,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宁清不太懂他的意思,只以为他是打算换一个剧本继续研究,直到看到贺知锦拿出平板,又在平板上看起某些特殊的“文字教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你……”

宁清的面色绯红,红晕一路从耳根延伸到脖子。

“我对这种事没有经验,如果不仔细研究一下,晚上吃苦的可是宁宁。”

贺知锦笑着说道,说完又亲昵地吻了吻宁清的脖子,手又悄悄摸上了宁清的腰。

宁清抿了抿唇,直接移开了目光。

谁会在大白天看这种教程啊。

简直是……

变态。

宁清闭上眼,全当自己不存在,也根本不理会贺知锦时不时的调侃。

贺知锦倒是看的很认真,要是文字版的教程说的不清楚,他还会和宁清讨论,只不过宁清一直没理他。

他们本来起的时间就晚,吃一顿饭,研究了一下剧本,又花了大量时间研究教程,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黑夜很快来到,宁清被贺知锦带着去吃了晚餐,等回到房间后就借口洗澡的理由把自己反锁到了浴室里。

坐在浴缸里的时候,温水浸泡着身体,但宁清的精神却并未因此松懈下来。

【宿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认命吧。】

系统看不到宁清这边的情况,这会儿正懒懒散散地躺在宁清的意识海里美滋滋地吃着零食追着剧。

【那个狗东西总不能真把你嚼吧嚼吧吞了吧。】

宁清:“……”

从某人喜欢咬人的习惯来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噢,对吼,狗东西喜欢咬你。】

【那没办法惹,伦家只是个未成年小统,实在是有心无力呜呜呜—宿主你加油我先遁了。】

系统说完就关闭了对话框,又美滋滋地吃起来。

宁清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从浴缸里爬起来。

换洗的干净衣服和毛巾都被摆在浴室的架子上,宁清随手拿过一条擦干了身体,又换上衣服。

他沉默地站在镜子前。

门被他反锁了,贺知锦进不来。

思绪有些杂乱,宁清的眼神中也有些迷茫。

各种记忆交织在一起,任务,计划,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都堆积起来。

宁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突然被打开的门锁。

“宁宁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覆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宁清这才回神。

“我把门反锁了。”

“我有备用钥匙。”

贺知锦亲了亲宁清的眼角,温热的吻顺着脸颊一路下移,慢慢挪到了宁清的脖子上。

“等……等等。”

宁清有些慌乱,转身想避开他的吻,可贺知锦却直接将他抱上了洗手池。

身上的浴袍被扯开了系带,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子,肩膀,胸膛上。

炽热的大掌反复抚摸着皮肤,每每滑过一寸肌肤都能带起一阵颤栗。

宁清的身体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别……别掐我的腰……”

青年的嗓音完全变了调子,颤抖地不成样。

身上的弱点都被男人完全掌握,他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认命外就没了别的退路。

贺知锦的吻有些凶狠,上半身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宁清被他抓着腰,却仍试图后退。

慢慢地,他的肩膀抵上了镜面。

镜面冰凉的温度让宁清的身体又抖了抖。

浴室里的水汽已经散去,暧昧却在呼吸间流转缠绕。

贺知锦身上还带着水汽,雪松味的沐浴露香气闻起来有些凉。

他一只手掐着宁清的腰,另一只手绕过宁清的身体摸向镜台。

那里有他准备好的东西。

宁清有些瑟缩,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可最后又被贺知锦掐着腰拖回来。

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因为体力的流逝而失去作用,他无力地靠在贺知锦的肩膀上。

贺知锦侧头吻了吻宁清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停,深邃的眼眸中早已失去白天的冷静。

“宁宁,听话一点。”

“你知道的,我的耐性不高。”

……

贺知锦就是一头疯狗,一头不知餍足,只知道用武力镇压,霸道地占领所有地盘,然后留下独属于自己印记的疯狗。

宁清做过心理准备,可现实中的情况发展仍超出了他的预期。

贺知锦的精力简直实在是好地过分了。

同样的,贺知锦的耐性几乎趋近于零。

他似乎是不明白什么叫克制的。

又凶又狠,气势强到像是要车毁人亡。

宁清起先还能克制自己,一遍遍安抚自己要遵守合约,可后来实在是忍耐不住,身体下意识地就想逃跑。

只是他和贺知锦的身材差距太大,别说是逃跑,他根本连下床都做不到。

贺知锦甚至是在察觉到他有逃跑意向的第一时间就把他按死在了床上。

逃不了,挣扎不了,除了被迫沉沦在这一场过于强势的情事外宁清没有任何退路。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那时候意识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来回往复好多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勉强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日上三竿时,生物钟向来准时的青年却才睁开眼睛。

意识还有些昏昏沉沉,身体各处都酸疼。

太阳有些晃眼,宁清忍不住闭了闭眼,动作迟缓地抬手用胳膊去遮住光。

“很疼?”

身后突然传来贺知锦的声音,宁清有些迷茫地抬头。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清醒过来。

低头看看手臂,手臂上都是牙印,手腕的地方甚至有些淤青,再抬头看看贺知锦。

男人这会儿正皱着眉看他。

“……贺知锦?”

宁清的嗓音哑的过分。

“我在。”

贺知锦皱着眉应了一声,然后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确定宁清没有发烧后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