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相声表演的时候,台下观众席的笑声那是从开始笑到结束的。完了后,大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想再听一遍呢。
也不知道谁放在这儿一盘炒瓜子,叶婉樱坐在凳子上,背部斜靠在柱子上,手里时不时的朝嘴里扔一颗瓜子。
当一盘炒瓜子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主持人再次上来了:“嫂子,文工团和嫂子们的表演都结束了,马上就轮到咱们小家伙上台压轴了。”
叶婉樱这才从凳子上站起身:“行,马上就来。”
“那快点啊,那边真的就结束了。”
“好!”
放下还剩下一些的瓜子,擦了擦手和嘴唇:“儿子,走了,下去了。”
“麻麻,人家还有小饼干没吃完呢。”
“该你表演了,等你表演完了回家我们就吃蛋糕!”
听到回家就能吃蛋糕,团子直接站起身:“麻麻,我们下去吧。”至于桌上的小饼干....有了哈根达斯,谁还吃小饼干啊?
别以为人小就不知道什么东西更好了!
母子两下去的时候,恰好遇上从舞台上撤下来的南方军区文工团的人,而这次,也是正式的面对面的见到了那位对自己男人有着非分之想的美女团长。
叶婉樱身上穿着便服,对方的那些同志想打招呼,可又不认识,一时间都没开口,这要是穿着军装,至少还能叫声同志不是吗?
但这个吧,叶婉樱还真的从来没怎么在意过,毕竟,真心不熟啊...
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凌圆圆那丫头不就是南方军区文工团的吗?为什么这次没看到她呢?难道是没排上她过来?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牵着儿子的手朝前走着,你不跟我打招呼,难不成我还跟你打招呼了?
笑话!
不过,就在母子两走了几步后,身后突然响起那位女团长的声音:“等等,你就是澹哥的妻子吧?”
澹哥哦?
叶婉樱眼里晦了晦,随即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意,不过这些人哪能看得出来,这笑啊,也是有分别的,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公式化随意拉扯出来的笑。
“如果同志你说的男人叫高澹的话,那就没错!”
女团长很是皱眉,随即很快恢复平静,不过虽然快吧,但还是被叶女王给捕捉到了。
“澹哥他,还好吗?背后的伤都痊愈了吗?”
额?
后背的伤?
这倒是让叶婉樱想起男人后背那道不算久远,最多不超过一年的新鲜伤口,从后颈到后腰处,那条无比狰狞的疤痕。
只是,这个女人连着都知道吗?
“都好了啊,这都多久了还不好?不过还是谢谢少校你的关心了。”
显然,女团长脸色臭臭的,而这时,主持人再次出现:“咦,小家伙你在这儿啊,快点快点,上台了,该你了。”
团子点了点头,随后望向叶婉樱,得到麻麻的示意后朝着主持人跑去。
而叶婉樱,很歉意的样子对着女团长再次笑了笑:“抱歉,我得过去看着我儿子了,有什么话,下来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