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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雨立刻点头,自己开始脱衣服,解开发饰一股脑的都丢给温向烛。

温向烛看着她慢慢的解开衣服,有些着急,眼神缓缓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非礼勿视,他转过身去,脑海中却一直萦绕着沈嘉雨的脸。

他微微转身时看见了沈嘉雨眼角的桃花,耳尖的潮红,还有那鲜红欲滴的红唇,恰到好处的妆容,将她的美完全勾勒出来。

已经开始记不清她原来的模样了。

沈嘉雨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想着要将东西统统取下来,衣服和发饰都取下来后,放在温向烛的腿边。

示意他丢出去,随后抓住了床头的架子,声音软绵绵。

“不要~”

正在一件一件丢衣服和发饰的温向烛浑身一震,头一次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想不明白沈嘉雨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

嘴角抽搐着回头看着卖力干活的沈嘉雨,闭上双眸无奈叹气。

看来,今夜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对她只会有退意,不会有那种感觉……

接着温向烛去了床尾,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够呢?

这种事情两个人才能一起做的,温向烛也摇动着床架子,接下来就是两人一下又一下的摇着,争取让外面 的人听到声音。

沈嘉雨最累了,不仅要动床架子,时不时还要发出 一些声音来。

幸好电视剧不是白看的,有些声音不说像吧,那完全就是不一样。

她也不管了,能忽悠就忽悠吧。

过了一段时间,沈嘉雨身上的药效淡去,也是多亏了原主这副被淬炼过的身体,这是药三分毒,身体对这种药还是有点抗性的。

温向烛的情况比她要差一些。

外面的探子还剩下两个,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最后两个探子也走了。

无尽的沉默声中,沈嘉雨开口了,声音沙哑,“我去躺椅上睡。”

也不等温向烛说话,自己麻溜地下了床,拿上自己的衣服急匆匆跑到躺椅上睡下。

心突突的,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沈嘉雨却不敢睡着,和中了药的温向烛一个屋,怎么想都觉得不安全。

喜床上的温向烛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这里还有沈嘉雨的气息,思绪又有些乱。

睡觉是不可能的,他干脆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将床上的花生、桂圆、红枣全都找出来,丢了出去。

每丢出去一个,沈嘉雨的心就跳一下。

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两人心思各异熬到了天亮。

赶在下人进来伺候前,温向烛叫她起来到喜床上一起躺着,避免被人看出破绽。

念珠进来时,看到满地的衣裳和首饰,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

看见温向烛的靴子也在,不好意思的站在床边背对着,声音轻柔,“夫人,家主,该起身了。”

红色的纱幔内传来掀开被子的细微响声,温向烛这才假装才醒,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纱幔拨开一角。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不用人伺候,等她醒来再进来。”

“是。”念珠行了一个礼,走出房间,等温向烛收拾好离开,她才进门。

沈嘉雨在温向烛起来后,也起了身,正在用热水清洗着脸。

“您脸上的脂粉还没洗,奴婢来吧。”念珠见她胡乱洗着脸,无奈道。

沈嘉雨哦了一声将帕子递给她,又开始了被人伺候 的一天。

离开房间后的温向烛去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裳,站在房间内冷声叫来赵霁。

“合卺酒放在房间后,你一直都在外面盯着吗?”

赵霁点头,“一直在,直到您和沈嘉雨进去,我 才离开。”

“昨夜那人有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

“没有,昨夜是您的大喜之日,找到这人的这件事情也不能让沈嘉雨知道,我单独将那人关押着,他很安静。方才我去看,她还睡着。”

赵霁思忖了一会,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如实说道。

温向烛的眉头反而紧蹙起来。

那人没有闹事,合卺酒中的药是被谁动的手脚?

合卺酒是他在要拜堂前叮嘱过赵霁的,要等他们入洞房时再放进房间内,直到沈嘉雨进入房间,赵霁都盯着,没人进去过。

真是一件怪事。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公子要不要我去查一查?”赵霁见他眉头紧锁,似乎是有什么难事。

想起昨夜的事情,温向烛手陡然一紧,绝对不能让 手下的人知道。

“没什么事情,你下去吧。”温向烛背着手出了房间,轻车熟路走到院子一处角落,轻轻触碰了一下假山。

远处看似荒芜的水井突然一震,在水井旁边的地上裂开了,转而出现一个暗道。

温向烛走了进去,又在入口处凸出来的一块石子上按了一下,这暗道的入口缓缓合上,原本裂开的土地瞬间又严丝合缝了。

他没有走多远,这里就一间小小的牢房。

来京都短短几月,也只能趁着深夜让手下的人做了这简易的地牢。

他望着在地牢内睡得四仰八叉,却又一脸香甜的女人,不带任何的质疑说道:“是你做的。”

牢房内的女人翻了一个身,没搭理他。

温向烛忍着怒意,若不是这女人留着还有用,早就 杀了一了百了。

从抓到送来了京都,已经有半个月,这女人看了那两个本子一眼,只说出了封面上的字。

‘温向烛’和‘三三’。

就因为他不小心流露出的表情,被这女人瞧见了,后来死活不肯告诉他那两个本子上写的是什么。

越是这样,温向烛越是好奇。

在计划还没成功之前,‘温向烛’三个字对他来说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沈嘉雨是怎么知道他本名的,他的本名就连最信任的赵霁都不曾说出口。

牢房内的女人不知是被盯的有些烦了,还是终于睡醒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由于起身太猛,有点低血糖没站稳,一个趔趄冲到了牢房边,她撑着牢房的木桩子,眼前一片的暗色还没 消散。

嘴巴一张一合的,不屑说着。

“是我怎么了?下了点猛料而已,没下毒药就不错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