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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妥了?”李牧头也不抬地问道。

“回将军,一切顺利。”阳云汉躬身道,“那封密信,我已经让人放在御书房了。”

“很好。”李牧放下手中的书卷,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只是……”阳云汉有些犹豫地说道,“属下有一事不明。”

“只是什么?”李牧皱眉,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只是属下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阳云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担忧,“陛下英明,若他察觉……”

“不可能!”李牧怒喝,打断了阳云汉的话,“他不过是穿越来的,怎么可能洞悉我们的心思?别杞人忧天了!”

然而,就在这时,书房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破开,一名黑影顺势翻了进来。在李牧和阳云汉的惊愕目光中,一道闪电般的刀光闪过,稳稳地架在了李牧的脖子上。

“别动,将军。”来者声音冷静,面无表情,正是赵玄。

李牧脸色铁青,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赵玄,你……”

“将军,多年好友,何必如此见外?”赵玄手中的刀微微用力,冰冷的触感让李牧不敢妄动,“其实,朕可是很擅长察言观色的呢。”

“你什么意思?”李牧压抑着怒火,声音低沉。

“什么意思?”赵玄冷笑一声,“从朕一睁眼开始,你就给了朕一个又一个的惊喜。朕若是再不回应一下,岂不是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

“你太莽撞了!”阳云汉看出形势不对,连忙道,“将军,我们中计了!”

“中计?”李牧冷笑道,“我们有什么可中计的,不过是他一人之言,没有证据,赵玄他能奈我何!”

赵玄轻轻一笑,“证据?如果朕说,你府上藏有宫中失窃的御用宝剑呢?”

说着,他手一挥,几名禁卫军鱼贯而入,手中高举着搜出的宝剑。

“这……”李牧的脸色终于变了,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便冷静下来,“这是你的圈套,你是故意的!”

“恭喜你,答对了。”赵玄鼓掌,像是在称赞李牧的聪明才智。

“赵玄,你别得意!”李牧咬牙切齿,“你没有足够的证据定我的罪,这场游戏还没结束!”

赵玄笑着摇摇头,“定罪?不不不,你以为这场游戏的目的是什么?朕的目的,可是你的心啊,将军。”

李牧额角青筋暴起,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这是被赵玄这小子给摆了一道。

“好,好一个赵玄!我倒是小瞧你了!”李牧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戎马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逼到如此地步,心中怒火可想而知。

阳云汉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在李牧身前,对赵玄拱手道:“陛下,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此事定有蹊跷,还请陛下明察!”

赵玄看着眼前这个忠心护主的阳云汉,心中暗自点头。此人虽是李牧心腹,但为人正直,在军中也颇有威望,若能收为己用,倒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忠心耿耿?”赵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光扫过书房,最后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上,“这幅字,笔锋苍劲有力,倒是和李将军的性格颇为相似啊。”

李牧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那幅字画乃是先帝御笔,是先帝对李家祖上的表彰,也是李家世代忠良的象征。赵玄突然提起这幅字画,莫非是……

“陛下好眼力,这幅字画正是先帝御笔。”李牧不动声色地答道,心中却暗暗提高了警惕。

“哦?是吗?”赵玄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后走到字画前,仔细端详起来,“只是朕怎么觉得,这字画上的墨迹,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说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字画上的墨迹,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墨香……”赵玄眉头微皱,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李牧见状,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正要开口解释,却见赵玄突然转身,目光如刀锋般射向他,冷笑道:“李将军,你可知这墨香,是何物?”

李牧心中一沉,知道自己最后的底牌也被赵玄揭开了。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不过是普通的松烟墨罢了,陛下为何如此在意?”

“普通的松烟墨?”赵玄冷笑一声,“李将军,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这分明是西域进贡的‘醉龙涎’!此墨珍贵无比,先帝也只有区区一两,你从何而来?”

“醉龙涎”是一种极其珍贵的香料,用其制成的墨汁,不仅香气浓郁持久,而且具有安神凝气的功效,因此深受皇室贵族的喜爱。

先帝在世时,曾得到西域进贡的“醉龙涎”一两,将其制成墨汁后,只用来书写重要的国书和御旨,寻常字画根本舍不得使用。

如今,李牧书房中竟然出现了用“醉龙涎”书写的字画,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私藏御用之物,其心可诛!

李牧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了。赵玄步步紧逼,将他逼到绝路,他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陛下,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李牧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赶尽杀绝?”赵玄冷笑一声,“李将军,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朕只是想请你,用心,回答朕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李牧问道。

“朕问你,”赵玄走到李牧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曾,真的,忠于过,大赵?”

李牧心头猛地一颤,如遭雷击。这个问题,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震得他头晕目眩。他戎马半生,为大赵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却被皇帝质疑忠心,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书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阳云汉大气都不敢喘,紧张地盯着两人,手心里全是冷汗。他知道,李牧的回答,将决定他们两人的生死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