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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成是其他的怪谈,不听话不说,肯定不会像猫耳老师这样忠心的。

等到猫耳老师将梁青青的记忆全都抽出来后,猫耳老师一只手上悬浮着光球。

另一只手朝着时暖伸过去。

他对时暖说:“来,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时暖没有矫情也没有扭捏,立刻照做。

当她把手放在猫耳老师的手上,被他冰凉的手毫无防备的冻了一下。

时暖被冻的打了一个喷嚏。

猫耳老师见状,颇为抱歉的说:“抱歉,我忘记我的体温对你们国运者来说实在是太低了。”

“没事,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细节,不用太在意。”时暖说,“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脆弱,你开始吧。”

“好的。”猫耳老师听从时暖的话,立刻将梁青青的记忆又传输到了她的脑子里。

时暖感觉到非常的奇妙,她的脑海中忽然多出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就像是放映电影一般,那些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浮现。

她看到梁青青被村长还有何成生的妈欺骗,被人五花大绑地扔进一个有点像是祠堂的地方。

时暖还看见了何成生的尸体就摆放在梁青青旁边,她被迫着拜堂。

和时暖那次不一样,梁青青是和何成生举行完仪式的。

按照有些人的说法,她就已经成为了冥婚的新娘。

成为何成生的鬼新娘之后,何成生的妈还有村长竟然把梁青青给放了。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恐怖的事情,撒腿就跑。

看完了梁青青的记忆,时暖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由看向猫耳老师。

猫耳老师倒没有露出十分伤痛的表情。

“我看完了。”时暖对猫耳老师说。“欧阳老师,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梁青青还是个大活人,她没有死也没有变成怪谈。”猫耳老师强调。

“那其他的呢?”时暖又问。

这下猫耳老师为难了,他表情变得有些痛苦又扭曲。

时暖知道,他是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一些核心内容,怪谈世界正在警告她,不让他说出来。

“你不用告诉我了。”时暖为了不让猫耳老师痛苦加倍,她连忙说,“我自己分析就好。”

“谢谢理解。”猫耳老师的神色逐渐恢复正常。

想要从猫耳老师那边快速得到线索是不可能的了,时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目前的问题就是,梁青青怎么办。

跟之前失去了部分记忆的何成生一样,梁青青也成为了关键人物。

她已经和何成生举行过仪式,如果时暖推算的没错,何成生肯定会出现并将梁青青带走。

带走她的唯一方式,那就是把梁青青杀死。

要是杀死梁青青,何成生就罪上加罪了。

那样的话,她想要化解新郎仇恨的难度会再一次增加。

“老师,我再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觉得难受就不要回答我。”

“你说。”

“山神不是何成生吧?”时暖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皮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猫耳老师摇头:“不是。”

“不是就好,那我们明天上山,把梁青青带上。”

何成生作为这个怪谈世界的主要人物,如果山神不是何成生,那肯定是在他的对立面。

现在先不用去管山神是好还是坏,时暖可以把梁青青藏在山神庙里。

等到她找到所有的线索,那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带上她的时候不需要是清醒的吧?”

“不用,只要人活着,有口气就可以。”

“明天我来背她。”猫耳老师将背梁青青的事情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时暖没有拒绝。

商量好后,她继续睡觉。

后半夜没有人和怪谈再来骚扰她了,时暖顺顺利利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一大清早,时暖就去厨房找怪谈大婶要吃的。

考虑到梁青青也是人,时暖帮她也要了一些食物。

她想要实验一下,规则上说的只能吃的食物颜色是不是只针对国运者。

时暖特意挑选了和规则相反颜色的食物回到卧室。

回去时候还挺巧,梁青青醒了。

时暖把盒饭递给她,梁青青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盒饭里面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食物,梁青青对时暖说:“我……我刚刚又想起来一件事。”

“你说。”

“昨天晚上我好像被他们逼着和何成生举行了仪式,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这可难说,你和何成生举行完了仪式,你就是他的老婆,没准他会想带你走。”时暖也不确定,但就是那么说了。

她说完,直接把梁青青吓得够呛。

梁青青颤抖着双唇对时暖说:“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梁青青是副本里的人,跟她并不是一个世界的。

但她目前还是个人。

时暖也不想帮她,但她的确也不能让梁青青死掉。

梁青青一死,她就有大麻烦。

在了解清楚真相之前,要尽可能地保证梁青青是活的。

可时暖又不想当个烂好人,让梁青青觉得就可以这样靠上她了。

时暖沉思了片刻后说:“我帮不了你,我也是普通人自身难保,但山神的使者可能会大发慈悲帮你一把,使者可不是你爹妈,能直接找他索取,你爸妈好像也不是那种为了儿女会无私奉献的好人。”

时暖把情况说得很明白了。

她帮不了,但猫耳老师可以看情况帮忙,她得跟猫耳老师交换。

“他需要什么呢?我很穷,我什么都没有。”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和何成生在举办仪式之前认识吗?”

“不太熟,小的时候应该在一起玩过,但何家是我们这里最有钱的人家,他的父母平时对他管教都还严格的,不会允许他跟我们这些普通的小孩子一起玩。”

“这样。”

“我想起来了,你是时家的姐姐吧?我家就住在你家隔壁呀,小的时候你跟何成生的关系比我们好,我还听村里的姐妹讲,何成生是因为你才拼命读书考上大学的。”

梁青青这样一说,时暖感觉又有点蒙圈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冥婚的新娘,有个拖后腿的爸妈,其余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

但听梁青青的意思,这当中好像另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