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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邹小戏带着郑小秋一同进城,郑小秋年轻麻利,有她帮忙,邹小戏松快了不少,过了早上那趟买新鲜的人,邹小戏记挂着鱼儿就说她先去酒楼看看,马上就回来。

到酒楼后院,先见着赛玉珠,她眼下青黑,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虽然刘三娘说可以帮助她立女户,但是赛玉珠仔细想了,她没有根基,出去自立门户也是被人欺负,不如依靠着甘二生活,住在酒楼后院又安全,也省了自己开火做饭。

至于将来,她不是想再和男人有什么牵扯,如果有机缘,就养几个徒弟,老了后由徒弟供养。

赛玉珠和邹小戏打了招呼,见邹小戏四处张望,“你找鱼儿吗?别找了,还躺着呢。”

邹小戏看她,这个时候还躺着,那就是成事了。

“昨儿半夜突然被她的叫声惊醒,本来不以为意,但是后来看她一直在哭哭啼啼就下来看怎么回事。”赛玉珠一脸淡定的说,“下来看黄二穿着衣服正准备出门去找大夫,哭着说他媳妇要死了,我一听也怕,忙进去看。”

“结果你猜怎么着?因着破身流了一点血,就以为自己要死了。”赛玉珠说,“我把他们两个臭骂了一顿。”

“一问才知道,成亲都六年了,娘子还是完璧,天天吃偏方求神拜佛的想生子,这要能生子才奇怪呢,菩萨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赛玉珠说话有意思,邹小戏跟着笑了笑,“谁说不是呢,这没人教,是要吃些亏,好在还不晚。”

邹小戏不急着去看鱼儿,先去厨房给她煮一碗猪血汤,端进去让鱼儿喝,鱼儿看她进来有点无助,“嫂子。”

“没事,女人都要经这一遭的。”邹小戏安慰她说,“喝了汤,等身子好了,再和黄二试试,后面就不疼了。”

“我都不知道。”鱼儿满脸涨红,“昨晚上要不是赛娘子,我就要丢大人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不怪你,没人教你你怎么知道。”邹小戏说,“是我忘了告诉你,只告诉你会疼,没告诉你会流血。”

“那你新婚第二天的血帕子怎么弄的呀?”邹小戏不明白。

“洞房那天我和黄二抱了半晚上,早上起来发现帕子上没血,我就哭了,我说真的只有你一个男人。”鱼儿也有些不好意思,“黄二安慰我没事,说他相信我,就咬破自己手滴了血在帕子上。”

“黄二还是心疼你。”邹小戏说,“没事的,好好的,过不了多久就有孩子了。”

果不然两个月后鱼儿就有了身子,两口子对邹小戏十分感激,但又不好大张旗鼓宣讲她帮的忙,对外只说是抱了甘十一,沾得福气。

莫名被很多年轻妇人上门来说想要抱一抱的甘小棠十分无语,你们讲讲道理,你们怀孩子这事我是真帮不上忙。

好在刘三娘也并不喜欢让她们抱甘十一,拒绝了几次后上门的就少了,刘三娘搂着十一说,“咱们十一的福气要自个惜着,都让她们沾光了怎么办?”

甘小棠搂着她的脖子,“我的福气给阿婆。”

刘三娘笑得合不拢做,“阿婆有你就是最大的福气了,我的乖乖。”

新房的翻修比预想的快但又比预想的费时间,因为真弄起来的时候,甘屠户又想要住几十年了,不能马虎,这也想弄好,那也要仔细,工时完成的快,工期却加长了,其实钱财也还做的来,但是甘屠户还是去坊间几家殷实人家借了点钱。

唐钱儿她爹过寿,一家子回去贺寿,她娘问你们弄房子还有钱吗?唐钱儿说还有,“甘二酒楼这几个月生意不错,挣了不少,大哥那新开了一个菜摊子,又开始买卤菜,一天也不少钱。”

“那你公爹还在外借钱?”唐钱儿她娘问,“我都不知道,你爹跟我说的,说你公爹不好意思跟他开口,让我问问你,要是真缺钱,就让我拿给你。”

“不缺钱吧。”唐钱儿被这么一问又有点不确定了,家里房子花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是甘二酒楼的账她知道,这几个月除了周转的钱,赚的钱都扔房子里了,每个月都有大几十两,大哥那连周转的钱都不用留,直接都给婆婆了,应当也不会少。

唐归海没拗过他爹,新纳了一个妾,如今大着肚子,但是唐归海没让她出现在席面上,唐钱儿问她嫂子那妾老实不,她嫂子也只笑,“老实,你大哥那样的性子,谁能在他面前跳。”

“大哥说他是典的妾,生了孩子就让她回家,不让她在家里,你只当是借她的肚子生个孩子。”唐钱儿说。

“不这样想,又怎么办,谁叫我肚子不争气呢。”嫂子神色淡淡的说,唐归海和他爹娘拗到如今才妥协,她也知足了。

过寿这样大好的日子,本来开开心心的,但是唐掌柜说到不在场的甘文理,虽然唐归海马上就说他在商队挺好的,学的也快,但是唐掌柜还是没忍住把甘二骂了一顿,要不是他伤了二郎的心,二郎至于年纪轻轻就出去讨生活吗?

唐钱儿她娘说他喝醉了,把他弄进屋去了,甘二尴尬的和大舅哥继续喝酒,唐归海让他别往心里去,“二郎就是该干这个的,早晚都会走上这条路。”

唐归海也问了甘二修房子钱还做的来吗?甘二说还行。

回家后唐钱儿问甘二,“家中银钱做的来,为何爹还要去外头借钱,我爹都知道了。”

“爹有他自己的想法吧。”甘二说,“许是财不外露,弄这么大阵仗,要是都自己弄下来,别人还当咱们有钱,问别人借个三瓜两枣,就知道咱们也是紧着腰带弄房子,就没那么打眼了。”

唐钱儿也觉得这个道理说的通,但是还是又去问了邹小戏,知不知道公爹在外面借钱,邹小戏也不知道,“爹的事平日里也不会和我们说,应当借的不多,现在修房子的钱应该是够的。”

“只是这遭家里积攒的都花完了,给孩子们的钱又要重新攒起。”邹小戏说。

“你那好歹还积攒了些田,我现在手里是什么都没有。”唐钱儿说。

“慢慢来。二叔的酒楼来钱快。”邹小戏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