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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来得太突然,根本没给三人任何反应的时间,被命中的这名士兵肩部被插了一个对穿,从马背上翻了下去,然后再因为惯性的关系,在雪地中滚出去很长的距离。

“吁!”“吁!”

剩下的两人冲出去了一段距离,才紧急勒马停了下来。

“撤!”另外一个守城军大喊了一声,赶紧调转马头,“弓箭能破甲!”

刚才他还很有信心呢,现在看见居然有能破甲的箭矢,所有的信心瞬间消散,满脸惊慌。

他是喊了‘撤’,但赵孝却没有听从他的命令,直接快速地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分别朝着四个方向跪拜,大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他的视野里没有人,根本不知道箭矢是从哪里射来的,只能朝着空气磕头,并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大一点,让现在主宰他们生死的人听见。

越喊越慌,吓得尿液湿透了他的棉裤。

调头的士兵,刚要抽鞭打马,在他的侧方,突然从雪地里站起来一道道身形,白色的帽子,白色的披风。

要不是他们主动现身,他不全神贯注的话,根本看不见这些爬下后,与雪地融为一体的战士。

正是革命军!

余良也一块巨石后面走了出来,随手把手里的弓箭丢给一旁的余田。

“既然来了,还没有到目的地呢,就要回去了?”

他含着笑,看向被包围了,在马背上抽刀,如临大敌的那名士兵。

马的鼻子被勒得难受,一圈又一圈的在原地转圈,不断打着响鼻,大量的热息从马鼻喷了出来。

“大胆毛贼,我乃敬龙城守卫军,快快放下武器,城主大人留你们一个全尸。”他明显有些慌乱,但却还是佯装镇定,高举制式军刀,厉声喝到。

“所有人,退后!”余良下达命令。

革命军战士们警惕着后退,一脸的严肃,不一会就回退出一段距离,留出很大的一片空地。

“乔明!”

“到!”

“杀掉他!”

“是!”

乔明一人一刺,离开革命军队伍,来到士兵面前。

深呼吸一口气,右腿后撤,压低身形,抱握军刺成格斗准备姿势,严阵以待的面向他正前方的一人一马!

“找死!”士兵见对方只派一人前来迎战,顿觉受到侮辱,反手一拍马屁股,亮出刀刃,裹挟着凌厉的杀气朝着乔明冲去。

观察的战士们见到这一幕,一个个的都屏住了呼吸,仿佛自己就是对敌的乔明;虽在观战,但紧握着军刺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水。

战马爆发的速度很快,两人很快就拉近了距离。

“呀!”士兵的身形斜在马背上,单手举刀,在距离对手只是几步之时,瞄准目标,做出上扬与下砍的动作。

标准的骑马砍杀!充分的把马匹前冲产生的势能加之到他砍下的这一刀之中。寻常步兵很难对抗,不仅要格挡势大力沉高出自己一个身位的长刀,也同时要顾忌到马匹的冲撞。

战刀袭来,全神贯注的乔明目光一缩,军刺刺出的同时,翻身右滚,用的是平常训练的战术动作,心随意动,连贯且顺畅,不仅避开了长刀和马蹄,还顺势用军刺刺尖的锋刃划开了马匹的肚子。

他第一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消耗掉对手的战马,不然对方始终比他高出很多,导致他很难命中对方。

战马的耐力很好,士兵一次冲锋没有得手,马上又调转马头冲向刚刚起身的乔明。

乔明丝毫不敢耽搁,立马做出应对。

接连四次,乔明都用迅捷的身法躲了过去,搞得士兵很是窝火。

“就知道躲吗?鼠辈!我看你还有多少力气!”士兵呲牙叫骂,又发起一次冲锋。

然而,这一次,马匹冲出两步,猛地一下前蹄下弯,马受伤严重,已没有再冲锋的动力,导致士兵整个人从马背上被抛飞出来。

好在现在是冬季,地上有一层积雪,士兵摔得不算严重,他在乔明主动冲来前翻身而起,一脸的戾气:“他妈的!”

随着战马倒下,攻守易位,冲来的乔明冲刺,垫布刺,上刺,下刺,所有的招式全招呼向现在和他一样身高的士兵。

士兵不断地做出格挡,但是乔明收刺出刺的速度极快,哪怕他成功挑开了前面所有的招式,自己也节节败退,脚下好几次不稳,险些摔倒,也险些被尖刺命中。

而此时的乔明仿佛才刚刚找到状态,呼吸节奏平和,查漏补缺即时,尽挑着士兵难以防守的部位刺去。

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力竭的现象。

“你特娘的....”一直被压制着打,怒气攻心,又挑开一次进攻后,士兵后翻手腕,就要斜劈,哪怕挨上一刺,也要把自己变为进攻方,掌控战斗节奏。

“噗!”

斜劈之势僵持在了半空,乔明垫步一刺,军刺直接从士兵身上甲胄的铁片缝隙刺进了他的前胸。

随后他立马收回军刺,快步后退,拉开身形。

“你他妈的....”士兵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前,呼呼的冒出血水。

他还没有放弃,捂着胸口,就又要和乔明展开下一次对决。

乔明也在不远处再次摆出应战姿势。

可这名士兵只是前冲了两步,捂着伤口的手掌就变得异常鲜红,大量的血液从他指缝间冒了出来,用了再大力道去压迫伤口,却还是止不住。

并且前胸这种关键位置,血液尤为重要。

士兵感觉到他的力气正在快速的流逝,体温急速的下降,好冷,好冷,他捂着胸口跪在了地上。

再抬头时,整张脸因为失血过多,苍白了极点。

“我.....”

他后面所有的话都没有说得出来,整个人直直地扑在了雪地中,前脸埋于积雪之中。血液还在渗着积雪向周围渗透。

“赢了?”乔明挪步向前,把士兵翻开。

士兵煞白僵硬,已无任何生命迹象。

“死了!他死了!”乔明浑身湿漉漉的,全身都是刚才翻滚时留下的污渍;但脸上却是狂喜,一边说,一边回头去找余良的身形。

见余良也满意看着他时,他又大喊了一声:“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