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乌延一说,众人纷纷上前仔细看了起来,很快便有惊呼出声道:
“蹋顿!蹋顿!这是辽西乌桓将领蹋顿的人头。”
“啊!丘力居首领侄儿蹋顿的人头?”
“是他的!真是他的人头!”
“蹋顿的人头怎么会被车骑将军送到这里?”
“快!快打开另一个包袱看看!”
很快,便有一个乌桓将领打开了另一个包袱,然而,包袱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们吓坏了,
特别是打开包袱的那个乌桓将领,更是吓得将包袱直接扔到了地上。
“丘力居!是丘力居首领的人头!”
“果然是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的人头,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子?”
“如今蹋顿,丘力居二人的头颅,都被车骑将军送到了这里,那岂不是说…………。”
无臣氐话没说完,便说不下去了,因为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看着地上丘力居跟蹋顿的人头,乌延的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
完了!一切都完了!丘力居都被那赵云杀了,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只见他失魂落魄的来到女墙边,一脸苦涩的说道:
“车骑将军,你这个惊喜着实惊喜到我了,莫非你已经率军去过辽西郡了?”
城下,赵云听到乌延的询问后,顿时哈哈大笑道:
“乌延!你这话问的降智啊!若是我没有去辽西郡,怎么能把丘力居跟蹋顿的人头给你送过来?”
随后,赵云又脸色一肃道:
“乌延,开城门吧!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城门若开,你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开,你必死无疑。”
赵云此话一出,城头上乌延的身子顿时一颤,只见他转身回头,朝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你们怎么看?降还是不降?”
面对乌延的询问,无臣氐等乌桓将领不由得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无臣氐一脸苦涩的开口说道:
“大人!要不咱们降了吧!那车骑将军连丘力居首领都打败了,我们拿什么抵挡啊!”
随着无臣氐的开口,一旁的众乌桓将领也纷纷出言说道:
“是啊!大人,要不咱们降了吧!咱们只有五千骑兵不到,而城外却是有着五万汉军,我们赢不了。”
“大人,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我们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投降。”
“大人,投降吧!投降后兴许能保住一条小命,否则城破之日,便是你我断头之时啊!”
听着身边一众将领的话,乌延心里也有了决断,只见他又转身来到了女墙边,面色悲苦的朝着城下的赵云喊道:
“车骑将军,要我开城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否则,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会跟你拼到底,拉你几千汉军下水。”
鱼死网破不至于,但乌延这话说的倒也有一些道理,
别的不说,就城内乌延的四五千骑兵,若是出城拼死一战的话,怎么也能搞死个一两千汉军,
这是赵云不愿意看到的,因为他们在辽西已经损失够多了,赵云不想再徒增伤亡了。
所以,在听到乌延的话后,赵云面色郑重的问道: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如果不过分的话,我就答应了。”
赵云话音刚落,城头上的乌延便连忙说道:
“不过分!绝对不过分!我只希望开城之后,车骑将军留我等一条性命,好给我们追随您,向您效忠的机会,不知车骑将军可能答应否?”
这一刻,乌延显得很卑微,没有办法,人啊!在面对生死抉择时,总是会低头的,
他乌延不想死,所以唯有如此,方能有一线生机。
城下,赵云听完乌延的条件后,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先答应你骗开城门又何妨!
于是赵云故作沉思后,便朝城头上高声喊道:
“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了,只要你们打开城门,并且诚心追随于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忠心,否则的话,我随时都有灭杀你们的可能!”
城头上,听到赵云的话后,乌延,无臣氐等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活了!活了!能活了!不用死了!
“车骑将军放心,我等绝不敢有二心!”
“将军等着,我这就下去亲自为将军打开城门!”
说完,乌延便带着无臣氐等人朝城头下走去。
城外,张飞一脸狐疑的朝赵云问道:
“大哥!你真打算饶他们一命?就不怕他们日后再做大?”
面对张飞的询问,赵云则是神秘一笑道:
“饶不饶他们我还没想好,也许后面他们还有用,不过眼前当务之急,是先把城门弄开,不是吗?”
“哦!”
不一会儿,俊靡城的城门便缓缓的打开了。
“吱吱吱…………”
只见乌延带着无臣氐等乌桓将领,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赵云马前,
“扑通!”
“乌延!率众拜见车骑将军!”
“从此以后,愿为将军鞍前马后,永不背叛!”
随着乌延的跪拜,他身后的无臣氐等人,也纷纷跪地拜道:
“我等拜见车骑将军!从此以后唯将军马首是瞻,永不背叛!”
看着跪在地上的乌延,以及一众乌桓将领,赵云的内心有些小开心,
只见他翻身下马,来到乌延等人面前,面带微笑的说道:
“都起来吧!从此以后好好表现,兴许还真能封侯拜将呢!”
“我等谢过车骑将军!”
随后,赵云便在乌延的接引下,率领五万大军入了城,他没有怀疑城内会有诈,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入了城后,赵云第一时间让徐晃接手了城防,而乌延的四五千人马,则是被他集中到了一个区域,由张飞带人看管。
傍晚,
安顿好一切后,赵云喊来了沮授,郗虑二人,他要好好合计下后面的事情了。
“公与,鸿豫,如今右北平的乌延部落,已经被我们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你们觉得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特别是乌延以及他麾下的一众人马,是杀还是留?杀又如何?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