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
衡阳城,在众人的大神通帮助下,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叫卖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混天走了,说是去找寰宇与冷傲天算账,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的天际,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秦绮梦三女选择了继续在仙灵界游历!
李太白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
花影和徐天娇一夜激情后,回到了百花宗。
那一夜的温柔与缠绵,成为了徐天娇心中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
至于邋遢道士与胖和尚,却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徐天娇身边。
徐天娇当然不愿意,他每次看到这两人,眉头就会不自觉地皱起来,心中满是无奈。
可除了用法天象地外,他根本打不过这两货。
邋遢道士整天嘟囔着,说他能感知到,自家的祖师罗盘就在徐天娇身边。
徐天娇只觉得荒谬至极,那罗盘明明在那白衣女子身上……
只有一旁的驴子,时不时露出一抹坏笑……
……
衡阳湖上,下起了雨。
雨不大,细密的雨丝如牛毛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却让人感到异常的冷。
当然了,徐天娇几人是不怕冷的,他们的灵力足以抵御这丝丝寒意。
湖中,一艘游船在水中轻轻漂泊,随着水波缓缓晃动,宛如一片在风中摇曳的落叶。
徐天娇静静地坐在船头,手持钓竿,悠然垂钓。
他的眼神平静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这片湖水。
船舱内,邋遢道士喝了一杯徐天娇酿的酒,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随手将手中的鱼刺扔出窗外,转头看向驴子,大大咧咧地说道:“喂,风老弟,这徐天娇整日钓鱼,如今下雨了还在钓,他不修炼吗?”
驴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徐天娇说了,这也是修行!”
邋遢道士不明所以,挠了挠头,看向徐天娇,口中念叨着:“这算哪门子的修行?”
这时,刚刚酒醒的胖和尚打了个饱嗝,双手合十,缓缓说道:“徐施主这是在修心!”
“修心?”邋遢道士醉醺醺的嘟囔着,随即摇了摇头,“贫道好像记得,贫道那死去的师尊说过,修行,就是修心,可贫道活了几十万年,这心啊,始终静不下来!”
和尚白了他一眼,“臭道士,是让你修心又不是让你静心,你心不跳了不就死了吗?”
邋遢道士闻言,怒骂道:“死秃驴,你会说话不?”
和尚不甘示弱……两人吵了起来!
驴子受不了,走出船舱,对着徐天娇说道:“徐天娇,你能把这两货送走不?我实在受不了了!”
徐天娇转头,说道:“我打不过他们!”
驴子气急,“用法天象地啊!保准打的他们跪地求饶!”
这时,邋遢道士走了出来,笑道:“徐老弟,你这法天象地像是我道家神通,能不能教教我?”
徐天娇摇了摇头,淡然道:“你学不会!”
邋遢道士闻言,脸色一僵,“徐老弟,我师尊说过,我可是道门一脉天资可排前十的,你教教我,我一定学的会。”
驴子闻言,嘲讽道:“你就吹吧你,活了几十万年,才四禁而已!”
邋遢道士不干了,指着驴子的鼻子说道:“你懂个屁,古往今来,多少天资卓越者,卡在无敌神尊境直到老死,也无法迈入神禁领域!”
徐天娇收起鱼竿,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而后对着邋遢道士说道:“道长,这门神通需要对法则之力领悟到极致才可以施展,而且施展起来极耗灵力,不是我不愿教你,而是目前的你……真学不会!”
徐天娇有道种在,而这法天象地依靠的全是道种内的法则之力。
他徐天娇不过是给提供灵力的容器罢了!
邋遢道士撇了撇嘴,“徐老弟就会哄我,你一个小小的真神都能会……”
徐天娇打断他,“我之所以会,是因为我头顶有人罩着。”
说完,不再理会邋遢道士,转身走进船舱。
邋遢道士眉头一皱,口中念叨着:“有人罩着?什么人?能比老道士我还牛,难不成是某位大帝?”
驴子眼珠一转,对着邋遢道士说道:“你不是爱骂人吗?你骂一骂不就知道了,那等人物肯定会感知到的。”
……
邋遢道士一听驴子这话,顿时来了兴致。
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大声嚷嚷道:“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人物罩着徐老弟,有本事出来让老道见识见识!”
他故意提高音量,眼神还朝着天空滴溜溜乱转,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位神秘人物给叫出来。
胖和尚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臭道士,你莫要胡来,万一徐老弟身后真是位大帝,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可邋遢道士哪里听得进去,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扯着嗓子喊道:“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出来呀!要是怕了老道,就赶紧让徐老弟把法天象地教给我!”
就在邋遢道士喊得起劲的时候。
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黑沉沉的乌云如怒涛般翻滚,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衡阳湖的湖水也开始剧烈翻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如银蛇般在乌云中穿梭,照亮了那压抑的天空。
每一道闪电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邋遢道士见状,心中也不禁有些发毛,但嘴上依旧强硬:“怎么,被老道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天威。
突然,一道无比威严且宏大的声音在天地间炸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声音下颤抖:“无知狂徒,竟敢亵渎天威!”
这声音犹如来自宇宙深处,带着无尽的神圣与威严,让人灵魂都为之震颤。
邋遢道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捅了天大的篓子。
胖和尚赶忙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连连作揖,额头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说道:“阿弥陀佛,天道大人息怒,这臭道士酒后失言,还望天道大人慈悲为怀,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驴子也吓得浑身发抖,直接躲到徐天娇身后,连头都不敢探出来,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那个……天道大人,我们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天娇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出船舱,对着天空恭敬地抱拳行礼道:“大人,还请您莫要与他们计较,他们并无恶意,只是玩笑开得过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天空中的乌云才渐渐散去,衡阳湖的湖水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那道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次便饶过你们,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邋遢道士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的个乖乖,这……这就是天威啊,看来徐老弟背后靠着的,竟是天道大人,这下可把老道吓得不轻!”
胖和尚瞪了他一眼:“你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行事了。”
徐天娇看着邋遢道士,哭笑不得地说道:“道长,这下你信了吧,我并非不愿教你法天象地,实在是这神通背后牵扯众多,与天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邋遢道士连连点头,一脸后怕:“信了信了,徐老弟,刚刚真是对不住了,老道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了。”
驴子从徐天娇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嘻嘻笑道:“这下好了,邋遢道士,你总算是安分了。”
邋遢道士白了驴子一眼:“哼,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老道我能惹上这麻烦?”
驴子吐了吐舌头,又赶紧躲到一边去了。
……
“徐天娇,你不是说天道……大人为了镇压纪元,用了全部的力量吗?那刚才的天威是?”
“我哪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