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里面的不是呼雷。”,景元能感觉到,里面的气息非常衰弱,绝不可能是身怀赤月的呼雷。
“不是呼雷?将军为何会有此猜测?”,椒丘有些不寒而栗。
景元没有说什么,他放下手提包,然后走进了布满无间剑树的洞天之中。
“景元将军...”,雪衣傻了,这年头的将军都这么自由的?
而椒丘则是看向貊泽,他有点慌,毕竟对方好像是因为他的疑问而进入的牢狱。
貊泽被盯得有些尴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同血液一般的赤红液体流淌在地表,每隔几秒头上便会有利剑垂落。
剑如同雨一般下着,在景元走到洞天的深处时,才发现是三只已经死亡的步离人,其中一只的胸膛仍然在鼓动。
然而下一刻,一柄漆黑的长剑自高天坠落,刺穿了它的心脏。在那步离人死亡后,它身上的剑尽数化为鲜红的液体,流淌在这片洞天。
而那步离人却保持着死前最后一刻的表情。
“呼雷...你倒是挑了个好日子!”
景元随手拔下一柄剑,一剑刺穿三只步离人,然后将它们带出了这片洞天。
他将价值三头步离人尸体步离串串香丢到了椒丘和貊泽的面前。
“两位曜青的使者,抱歉。我未能及时发觉幽囚狱的漏洞。呼雷...逃了。”
椒丘\/貊泽:?
此刻二人的心情异常复杂,他们经历了人生的大落,大起,大落,再起,再落。
但此刻,就景元这个像是要吃人的样子,他们是不敢去质问的。
景元现在身若山峰,挖掘机一般的左臂拿着步离串串香,起重机一般的右手死死捏着羽皇联名款手提包,如同杀神一般。双眼中的雷霆仿佛随时会迸发而出。
椒丘现在面对景元都有点发怵,“将军不必对我们两人道歉,此事并非将军与幽府之过,实在是孽物过于狡猾了。”
鸣霄\/苍瀚:你看着我们两个的样子再说一遍。就这个数值,我们不长点儿脑子怎么玩?
“我有责任,好在两日前,季风已经将罗浮封禁。呼雷是逃不掉的。”
椒丘懵了,这个煞神什么时候到的罗浮?他怎么没一点消息?这个人不是一向听调不听宣吗?这次这么给面子?联盟让他来就来了?
他打算躺了,反正呼雷留个全尸就行,毕竟他那套理论还处于未实践,多多少少会触犯些联盟的禁忌。
“季风将军?他何时到的罗浮?”
景元一边回复椒丘,一边把羽皇手提包系在步离串串香上,“两日前和列车的客人们一路应邀而来的。”
由于画面过于血腥,椒丘直接将头别了过去。
貊泽双眼闭着,他总感觉这不是神策将军的战斗方式。飞霄的战斗方式都没这样血腥暴力。
骨折声与皮肉的撕裂声持续了几秒,经历两秒半的思考,景元还是觉得把羽皇的翅膀解开重新捆大圈一点会更美观。
“两位,如实报告吧。就算联盟那边会再次问责,我也承认我的过错。”
椒丘\/貊泽:?
他们两个还敢报?最多报给飞霄,让飞霄决定要不要再往上面捅,反正他们两个现在就没觉得安全。
他们两个现在生怕景元觉得羽皇翅膀短了,顺手把他们两个抓过去凑长度。
“将军,何必纠结于这三只孽物的尸首呢?若将军想要保存呼雷逃离的证据,我们二人做个人证便是。”
景元仔细一想,有几分道理,他本来就是把这步离人抓出来给这曜青使节看看。坦诚相待,承认错误的。
既然这个串串香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那么它便可以消失了。
“这倒是是我不懂变通了,让使节见笑了。”
将串串香丢到远处,景元左手微微张开,对准目标。
“雷霆,在此!”
狂暴的雷霆从掌心爆发,将那串串香轰成了火红的碳粉。
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变性与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我手里的这三个,有两个是幽囚狱内的逃犯,一个是幽囚狱的新住客。这三个就请雪衣判官为我带路吧。两位曜青的客人可以自由选择来去。两位应该记得路吧?”
椒丘露出一个职业微笑,“自然记得,一路向上。”
在椒丘与貊泽离去后,景元对着雪衣道:“罪囚鸣霄与蜃楼的牢狱在何处?雪衣判官,还请带路。”
......
风景KtV——
“我们唱腻了,你们谁上来给我们接个班?”
毫无疑问,三月睡觉,丹恒带娃,白露当娃,穹在复仇,星被复仇,只剩彦卿一个。
彦卿也想起了景元的话,他二师娘的心情跟着二师父的表情走...
金人巷:骁卫大人!就当是为了我,成为歌王吧!
彦卿扫了四周,看来只能让他上了,“二师父,便让我来吧。”
接过话筒,他想起自己的手机铃声,毕竟他最近就没怎么听歌。
(之前看到有人说求这歌,但...这是我瞎编的。包括前面的猛虎战歌,也是编的。虽然我自己看起来这玩意儿都怪怪的。但没办法,毕竟我是个只会敲键盘的美术生。)
“飞雪?寒刀斩孽魔?
我自云烟观烽火?
心若琴剑如歌?
一剑光寒似天惊 ?
飞雪落,寒刀鸣?
心自逍遥?任纵横?
我自霜天舞剑歌?
智剑草,轻尘柳?
血荼蘼间斩邪风?
剑舞寒光,意向苍穹?
尽斩寿瘟祸,一念破天苍?”
这歌一出,穹当场就精神了。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兄长的?今天我便天火出鞘熔星辰!”
星和穹在墙壁上跑,一个追一个逃。完全不影响下面的人。开拓,很神奇吧?
“你天天都给自己上燃烧buff,我帮你上你还不乐意了。虽然你是被当作了柴薪,但我们把神龙大侠打败了。不是吗?结果是好的啊!”
穹拿着炎枪追着撵,“我好你*个*!”
而华悟对此的态度是,“童年吗?真羡慕啊。他们这可以在墙上跑的童年。可惜,我在挨揍的年纪时,可没办法往墙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