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目光在她的衣服上停顿,后退一步,想着从那里离开,去他们的营地告状。
“你不是?那你哪里来的权限去查我儿子的事,我儿子在不好,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不是给你们折腾的!你们连他能安心睡觉的地方都不给他留,甚至现在连他的骨灰都丢了!怎么忍心啊!”
老人一边让南朝颜放松警惕,一边朝着营地方向后退,南朝颜一眼就看穿老人的想法,步步紧逼。
“怎么忍心?你纵容的时候怎么不对那些受害者心软?你的眼睛也是被你自己的儿子打破的吧?
生而不教,他有今天的地步都是你的问题,你觉得他死的时候会不会怨恨你,当初他做错事你不仅没有阻拦,反而鼓励?你说,他的人生被你毁成这样,该有多恨你呀?”
老人难过的后退一步,南朝颜继续掏心道;“他死前很痛苦吧?头发、眉毛还有睫毛?这些都卸了!呵呵呵。”
躲在树后的两人听到南朝颜坏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人害怕,运起异能跑的老远,“南朝颜”垂眸,侧耳,伸出手,指尖轻轻向下一压,老人瞬间变成一团血雾,滴落在枯树叶上,一阵风带着枯叶迁徙,覆盖住满地的血珠。
“真是心软啊,臭丫头,只会诛心不会杀人,呵!”
南朝颜发现老人跑的飞快,眨眼之间就消失了,耸了耸肩转头,“我们回营地吧!两位。”
女人眼睛一直盯着墓地,纠结地咬了咬牙,“南队长,您就不想知道,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月光下,南朝颜回头,侧脸上的笑容侵入人心,“这是你们的秘密,我只需要知道,你们不会伤害队伍就行,很晚了,明天我们要赶路,你们还继续跟着吗?”
女人示意男人记下位置,“跟!”
“那个,我叫江婉,这个是我的丈夫黄天宇。”
南朝颜听到女人姓江后,眼眸低下,微微怵眉。
两人紧跟其后,南朝颜在桥面上停顿了一会,看向下游腐烂的荷花池,嘴角扬起笑容。
江婉的视线向下,发现淤泥的表面浮着一层淡淡的油脂和没有沉下去的白灰。
‘乖乖,这个难道是刚刚南队长撇开的粉末吗?这是有多恨啊,把骨灰丢进烂池子里。’
黄天宇扯了扯江婉的衣服,让她把视线收一收,太赤裸裸了。
南朝颜一言不发,回到营地。
零星的小队炯炯有神地值着班,南朝颜找了一个还燃烧的篝火旁坐下,背靠着一大块冰,寒气刚好去除热意。
江婉拿着一瓶可乐坐到了旁边,亲自在她的面前打开,一声气泡升天的音响,江婉下意识舔了舔嘴角。
“给。”
南朝颜接过,“有事求我?”
“没事,就是想认识一下您。”
南朝颜无助心脏,笑道;“哎呦,别!怎么突然用起敬语了,年龄摆在这,我可没有那个资格,你这是要求个大的啊!婉姐,直说吧!”
南朝颜的一句婉姐直击江婉的心脏,“我就说怎么那么多的目光会聚集在你的身上,原来是这样啊,南队长,你可别这样看我了,在这样看下去,我就要心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