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颜继续把事情推到罗可身上,看到他后,她满脑子都是基地的惨状,最好争取让南白轩也染上毒,让他也感受感受无力挣扎是什么滋味。
南白轩得到她的提醒,以为只要搞定罗可,这一切就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还可以跟着南爱国一起居住,哪怕这辈子还是比不过南白蔹。
他又做出刚刚抱大腿的动作,但罗可身体已经被毒弄得很虚弱,一直被人搀扶着,他一抱就出现问题了,罗可和扶着他的人一起倒地,那人脸上瞬间惨白,“咳咳咳,罗可,你没事吧!”
南朝颜听着他像有事的,‘这个毒怎么厉害的吗?怎么跟传染病一样啊?不会是新型病毒吧?’
南朝颜看着毒素扩散的有点厉害,很想去空间问问,但又想留在这里看热闹。
南白轩想要把两人扶起来,但整个下半身都被绑住,“对不起,对不起!”
“咳咳咳,对不起有用的话,制定规则干嘛?”罗可揉着腰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
南白轩泪流满面,“对不起,我赔偿,我赔偿给你!”他拱起身体,往罗可身上靠,罗可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滚!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咳咳咳,拿什么赔偿!”罗可被人扶起,他趁机撵“用脚踹”了南白轩一下。
南朝颜,‘……,突然后悔让他也中毒了,这个精神值得赞扬。’
“我,我,我还有。”他什么都没有了,南白轩一脸无措,无助的眸子四处张望。
直到,在夏政屿背后看到紧紧把自己藏起来的南晴。
南朝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脑海中涌现她被奥马欺压的神情,‘不会吧!他这么狠心的吗?’
南白轩蛄蛹到南晴的面前,“哈哈哈哈,谁说我一无所有了?我还有!南晴,你帮帮我,只要我没事了,你肯定也会没事的!你帮帮爸爸,你去求求他,朝颜说了,只要他肯松口,我们就能去安全区里居住,到那时候,没有人知道我们干了什么,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你再帮帮我!”
南晴低着头,他就伸出胳膊去掰,“你看我啊!你看看我!”他的眸子里满是哀求,仿佛让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情绪,她就心软一般。
南晴的脑袋被他扬起,眸中满是呆滞,对这个世界好似已经失去了所有梦想。
南朝颜看了她一眼,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因为她知道,南晴现在的结果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她的脑子好用,但重来不用在正道上,从他们家让南景京签定底价转让协议开始,他们一家就彻底和南家没有了任何关系。
南白轩看着精明,可脑子的确是不好用,他们家里的所有事情,大部分都是由南晴做主,所以南朝颜对她没有半分同情。
“你说话啊!”南白轩见她不再心软,便大吼了起来,“你不是最聪明了吗?说话啊!难道你认命了?”
南晴眸子颤动,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你先杀了她,我就帮你去解决罗可。”
两人以为她听不到,但精神控制放到最大的她还能听到钱进和首长打电话的声音。
“你疯了?只有她能保住我们,她现在的安全区的队长,是这次行动唯一的队长,只要她的一句话,我们都能活下去的,她是个心软的人,只有我们求她,她肯定会安排好一切!但现在唯一的阻碍就是那个男人,你去,你是女人,你肯定行的!”南白轩搂住她。
南晴眼里希望再次破灭,‘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无法满足我,那我为什么要去满足你!’
她一把把南白轩推开,南白轩目瞪口呆,“你竟然连我也要抛弃?”
南朝颜换了条凳子,舒服地靠着,‘嗯,热闹,嗯?等等,也,我怎么没有看到南晴她妈啊?’
南白轩大喊道:“南晴,我是你父亲,你必须听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给的,我命令你,去勾,引,他,你的姿色是我花钱调教的!现在是你返还的时候了!”
南白轩挣扎起身,顶了她一下,她柔弱倒地后,自嘲一笑,“你花钱?把自己的女儿教成这样,你还挺满意?哈哈哈,我的所有动作都有严格的标准,上那个课一举一动都在犯错,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南朝颜吗?”
南朝颜,‘哟,光明正大的喊我名字啦,以前都不屑看我一眼的,还羡慕我?’
“你羡慕,你还!”还想杀她!南白轩忍住,眸中的情绪不再掩饰,贪婪、狰狞。
“呵,你就不想杀了南白蔹吗?”南晴满脸疯狂。
南白轩心虚,朝着南朝颜解释,“朝颜啊,别听她的,她疯了。”
南朝颜始终没有浮现任何情绪。
太阳逐渐下山。
几人僵持不下,罗可不愿意原谅,南白轩强硬要求南晴去求,南晴疯了似的倒地疯笑。
南朝颜看着面前的晶石越来越多,等得倒是有些不耐烦了。
精神控制到战舰深处,里面的晶石还有一大半。
夏政屿屈身,“要不要我让人去搬?”
南朝颜摇摇头,她现在还不清楚宇前辈的毒怎么样,要是让自己人染上了毒,她怕会出现问题。
她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
南朝颜四处观察,发现大家都坐了下来,嘴巴也略显干渴,“把晚饭挪到城墙上。”
夏政屿欢喜,“好,那其他国家的饭要不要准备?”
南朝颜想起了艾科听到,她会多准备一份物资的模样,又看向一堆直播飞机,“都准备吧,现在直播,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这里没有物资。”
南朝颜把腰间的口袋取下,又将里面的瓶瓶罐罐丢进了空间,用异能把口袋洗干净,塞了很多食物在里面,“让厨房放开手去干。”
夏政屿接过口袋离开。
值班的人换了几趟。
钱进挂断手表,拍了拍手,终于解决了南朝颜的处理问题。
“唉!夏政屿,你去哪?”
夏政屿看了他一眼,“您是,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