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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选了一楼的小房间。

他话说的不连贯,听那意思,是想让穆哲和宋唯住二楼的两间卧房,能离得近。

穆哲总不好跟一个奶娃娃说“我和你哥新婚,晚上钻一个被窝”,加上老房子即便安装了信息素压缩器,对隔音也没有加强效果,隔着一堵墙指不定真让奶娃娃听见他哥那不甚文雅的哼唧,便同意他搬下楼住的请求。

“不是我提防你。”,用过早餐后,穆哲给冰箱设置了指纹锁,还耐心的跟小宋知解释。

“我咨询过医生,你的食量属于暴饮暴食,发胖后会影响身体发育,虫化更难恢复。以后零食我都给你买低脂的,三餐花样多点儿,咱不抱着肉啃了,听话。”

“听话!”,小宋知气呼呼的,仰头瞪眼,“听话!”

穆哲伸手呼噜呼噜毛。

哥俩一个德行,心里不服,嘴上装乖。

万枫下午才来,上午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昨天夜里下了两场小雨,土地更湿润,耕起来应该更简单。

而且,他看了眼昨天下午的直播收入。

因为被划分到雄虫区,即便被误认为亚雌,直播间的流量也很大。他被嘲讽的多,但到底是有在认真干活,直播时间长,有些观众看他实在“可怜”,多少施舍点礼物。

一整天下来,加起来将近一万,够小宋知半天的零食了。

主要还是雄虫主播的流量扶持力度大。

要勤加直播,多留一个粉丝就赚一个,骂就骂吧,反正马上身份认证通过,都是会后悔的。

有了打算,穆哲把小宋知安顿好,先在地头做了三组,一组十个俯卧撑,确保胳膊有力才打开直播,信心满满的往耕地机走去。

(好了,见证弱鸡的时刻到了。)

(那幼崽吃的水果,我早上刚给雄主买了一盒……)

(不过他怎么一直在吃啊?)

(这亚雌是不是有后台,在雄虫区待两天了都。)

(我赌三千,这块地耕不出来。)

(模样是好,难怪热度高。)

……

激烈的讨论中。

穆哲打开耕地机开关,在轰鸣声中,握上扶手,缓慢且坚定的向前推进!

一步!两步!三步!

穆哲隐约觉得要飞,咬牙加大了力道,还就不信了!

下一秒,在土地里旋耕的铁片击中碎石,整个机器不受控制的向左侧偏移,穆哲正巧在此时力竭,双臂被震的发麻,再次毫无悬念的被翘起的扶手带飞。

他无奈地长叹了口气,荡悠双脚试图寻一块平整的地面降落。

挣扎间,有手扶上了他的腰,身后传来温热的鼻息,穆哲身体僵直,第一反应是偏头看帐篷边坐着的小宋知。

小宋知正埋头啃果子,来者没有选择先攻击幼崽,看来恶意不大。

“阁下。”,宋唯翅膀大张悬停着,双臂紧抱住穆哲让他的手得以脱离机器,“可以交给我来吗?体力活是雌虫的强项。”

宋唯?

穆哲大喜。

他立刻抬头望去,宋唯的胡茬刮干净了,白嫩.嫩的。

“你翘班了?”,他毫不客气,也不急着落地,悬在半空,扭着身子两手抱住宋唯的腰就扒拉上去攀住他肩头,腿盘住他的腰,伸手去摸那轻微扇动的翅膀,“快快快,郊区不限飞,带我飞一圈。”

宋唯试图解释他是正常休假,瞧着穆哲满是期待的神情,便闭口,扇动翅膀蓄力。

在穆哲毫无准备之际,盘旋着猛窜向天空!

“哇呜!!”,穆哲被气流冲的眼都睁不开,大张双臂痛快的呼嚎,“爽!”

飞行,对雌虫来说,比吃饱饭要简单许多。

宋唯双臂紧抱着穆哲的腰,没想到一个称不上刻意讨好的行为,居然能让雄虫如此畅怀,忍不住又加快了飞行速度,甚至大胆的向山林的方向飞驰而去。

虫族的植物多数变异,颜色各不相同,从上空俯视,像极了一盘打散又混合的颜料,瑰丽梦幻。

穆哲果然被吸引,猴似的攀住宋唯的脖子,激动的在他脸上猛嘬了两口,“能登顶吗!”

“可以。”,宋唯兜着雄虫的屁.股,往怀里拢紧。

摄像头跟着飞行中的两只虫转悠,随着距离的增大,不断放大画面。

穆哲脖子上的毛巾早飞了。

(虫神在上。)

(虫神在不在上我不清楚,看情况咱雄虫小主播好像在下啊!)

(呦~咱雄虫小主播,昨天满嘴喷粪的都死啦?)

(我昨天果然没看错-哭唧唧-为我的火眼金睛感动。)

(雄虫为什么会种地?)

(咱雄虫小主播说了,为了卖惨。)

(不对,他说很受宠,难不成真的在下?)

(你在大放什么狗屁厥词!)

(看主页,b级!)

……

小宋知仰头盯了会儿已经飞到山顶的俩哥哥,见没有回来的意思,无奈起身收拾帐篷和垃圾,颠颠儿扛着小包袱自己回家了。

“阁下,没有雄虫亲自着手耕种,虫族想要培育出无毒的植物很难。”,宋唯将穆哲轻放在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上。

“你今天要回去上班吗?”,穆哲不听不听,探头打量四周。

很好,植被茂密。

“阁下。”,宋唯回想起直播间那些公然觊觎穆哲身体的雌虫,对待“亚雌”尚且如此,得知穆哲是雄虫岂不愈发张狂,还有那些莫名的谩骂和侮辱,“我即将参军,我会努力增加收入,您不必……”

不听不听,穆哲脱下防晒外套铺在巨石上。

“宋唯。”,穆哲打断他,“如果我阻止你参军,阻止你寻找雌父身亡的真相,你会开心吗?”

宋唯停下劝说,拧眉沉默。

“活着,总有个追求,除了混吃等死,做什么没有风险?你上战场风险更大,我阻拦你了吗?”

宋唯明白过来自己的逾越,拳头紧攥,心里一阵后怕。

没有谁的纵容与宠爱经得起不断消耗,他实在不该在没有设身处地思考的情况下,以关爱之名去左右雄虫的决断,看低雄虫的能力。

见宋唯的神色,就知道教育到位了,穆哲顺手把虫往怀里一捞,翻着滚着躺在了巨石上。

微风轻拂,满是绿叶的清香。

穆哲伸手摸摸宋唯的肚子,他没有过这么紧实的肌肉块儿,不清楚吃饱后该是什么样子。但戳着都是瘪的,早餐指定消耗完了,午餐要多做几样。

“阁下……”,宋唯为几次三番需要雄虫“教”而心生愧疚,讨好的埋头进穆哲怀里蹭了蹭,“还没有洗漱。”

“洗漱?你下午还要耕地,这么早洗什么?”,穆哲挑起他的衣领,看后背的伤口都愈合了,才放心拍了两把,“而且,我听他们都喊雄主,怎么就你特殊?”

只有生育了幼崽,或是受宠的雌君和雌侍才有资格喊雄主。

宋唯让他拍的舒服,埋头又往怀里扎了几分,闷声闷气的喊了句。

“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