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太清圣人的突然发问,三霄姐妹身子突然一缩,尤其是那碧霄最藏不住事,差点儿就露了馅。
好在来时通天既然放出了那道剑气入阵,显然已经承认背下了这口锅,于是在见到大兄质问自家徒弟,立马就袒护起来。
“大兄,这鲲鹏乃是命丧在我一道剑气之下,至于那真灵早被我的剑气斩碎哪还有存留。”
太清有些不相信的道:“三弟你何时赐下的剑气?再说了那鲲鹏与你弟子间又无甚大因果,双方何至于生死相见。”
通天见太清咄咄逼人,于是也硬气回应道:“我赐予弟子什么手段傍身这还用跟大兄你通报不成?再说了大兄你不也赐下了离地焰光旗和打神鞭给那姜子牙了吗?那大兄是否也应该跟我二人事先通报一下。”
元始连忙打断道:“通天!注意的你言辞,不可如此与兄长说话。”
通天哼了一声,不理两人,而是转头对着云霄问道:“说说吧!你们与鲲鹏之间可有何因果?”
三霄还未开口,那赵公明抢先一步来到三人面前跪下开口道:“禀老师与二位师伯,那鲲鹏老祖之前曾强夺过老师赐于我的定海神珠,吾也是因此才去请了三位妹妹帮忙。想来妹妹们向那鲲鹏老祖讨要不成,才会下死手将其打杀了的。”
有了赵公明起头,云霄当即顺势接话道:“禀老师,正是如此。弟子因讨回灵宝无果,且那鲲鹏老祖又实力强悍,弟子无奈下只能动用老师的剑气,不想弟子一个控制不慎,将鲲鹏老祖本身与真灵斩了个稀碎。”
太清见通天和他的弟子都这样说了,虽觉得哪里不对,但总找不出缘由,而此时元始却是开口道:“那鲲鹏老祖一事便如此吧!然尔等削我弟子三花五气之事又该如何与本座解释?”
边上一直沉默看戏的准提此时却是开口道:“元始道兄,你那些弟子既已身入量劫,就当有遭受劫难的时刻。如今他们虽是被削去三花五气,但总算保住性命不是。”
元始怒道:“师弟此言何意?莫不是说我那些弟子就怪丧命阵中上榜不成?还是说师弟你想来插手我东方的封神量劫。既如此,那烦请师弟将欠下的十五个榜上名额送来如何?”
准提登时语塞,心中暗骂:好你个元始,怼人不分好赖,此次量劫你人阐两教对手通天,贫道看你们东方圣人到时如何来请贫道。
而接引看来一眼准提,而后开口道:“元始道兄莫怪,我师弟也只是不想二位因此时产生误会,故而开口。”
元始自然知道准提意思,那是巴不得两人更加不睦,方才所言也只是日常挑拨而已,冷哼了一声,然后看向通天,似是要他给一个交待。
通天见二兄看向自己,却始终不得领会其意,于是转而开口道:“二兄此前所言有失偏颇,难道你阐教弟子的修为如此重要,竟然重要过我门下二十几名弟子不成?”
元始道:“怎么就你截教有人身亡?三弟你莫要忘了先前已有十几名二代三代弟子上榜了。如今你三人欲要削我门下十二金仙的三花五气,这是要动摇我阐教根本。若是今天你三人不说出个究竟,莫要怪贫道将你三人带回我昆仑山镇压。”
三霄此时是真的懵了,咋的!难道我等连你阐教弟子的一根毫毛也碰不到的吗?
通天虽然与气三霄不分轻重,竟然欲要对那十二金仙下手。然如今自己在旁自然不能让步,否则回道金鳌岛又怎么面对众多弟子,于是开口道:“只是些许三花五气,让他们在修个千百年就回来了。大不了所修资源贫道出了!”
元始怒道:“怎么你通天是瞧不起我阐教,觉得我阐教出不起那些修炼资源不成?我告诉你,今日她们三人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莫怪贫道翻脸。”
太清本来还想追究一番鲲鹏的死因,但是被元始一通搅和,当场心烦气躁道:“够了!既入量劫生死由天,再说了那十二金仙他们此时不是没事吗?至于元始你要的交待,依贫道看,那三霄不尊天意,肆意阻拦量劫大计,是该给一些惩戒。
嗯!这样吧。她们三人便由贫道带回八景宫中镇压起来,待量劫结束再一并送上榜吧!”
“不成!”“不可能!”
连续两声反对声响起,其中元始在说完“不成”之后,接着开口道:“她们伤的是我阐教门下,要镇压也该是由贫道出手才是,怎能由兄长代为出手惩戒?”
通天在出言反对后,也是开口道:“既然是我门下与二兄弟子的纠纷,如何牵扯大兄出马?”
随后通天转头对着三霄道:“你三人便随你二师伯回昆仑山接受惩罚,至于之后如何?待得量劫结束之后再做安排。”
太清只是不想再让三霄留在这界牌关,因此对于两人所言也没再说什么,而元始其实是不想让太清去查鲲鹏死因,因而才要将三霄带回山中,之前所言自然全是演的。
当然,如此做也是为了保护三霄,要知道,原本量劫里,三霄的九曲黄河阵就无人可破,最后是太清和元始出得手。三霄最终落了个一镇压两身死的下场。要真再待在这界牌关,随意来个圣人出手,那结局便重蹈封神覆辙了。
通天说完,三人虽不情愿也只能答应,元始则是在第一时间将三人收入袖袍中,同时面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姜子牙道:“大兄,先前不是听说你赐下离地焰光旗与打神鞭给姜子牙傍身了吗?为何只见那姜尚随身携带宝旗,却不见那打神鞭踪影?”
场中准提和姜子牙两人闻言,心中皆是咯噔一下。只是那准提虽一惊,但却是做不动声色状站于一旁。
而姜子牙则是扑通一声再次跪倒,然后大声哭喊道:“子牙无能,丢失了师祖赐下的重宝,请师祖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