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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晚陪着聊了一会儿后,便觉得身上有些乏了。

正当此时,有宫人前来禀告,说是各位主子的行帐都已准备妥当,晚膳也已经备好送去了行帐里。

晏清晚正好借此机会,向众人告辞,然后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那顶行帐里。

进入行帐后,晏清晚见司谨辰还没有回来,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的之夏,开口询问道:“殿下是留在前面用膳吗?”

之夏连忙恭敬地点头回应道:“是的,殿下派人传回消息,说会晚点回来,让主子不用等他。”

晏清晚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将膳食摆放出来。

吃饱喝足之后,她简单地擦洗了一番,便直接躺在了榻上。

今天一整天都在赶路,傍晚到达这里后,又陪着两位王妃假意周旋,确实感到十分疲惫,躺下后,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晏清晚是被身上的重量给压醒的。

她先是隐隐的感觉到了右边耳朵处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后,便睁开了眼睛。

接着上方便传来低沉性感的嗓音道:“终于醒了?”

晏清晚:“···”

她有点嫌弃的伸手推了推他,见推不动,这才用带着点困乏的嗓音嘟囔道:“殿下,现在几时了?”

司谨辰额头挨着她的额头,脸对着脸,温柔道:“寅时初。”

晏清晚:“寅时初?”

她瞬间感觉眼前一黑,才凌晨三点多!!!

司谨辰这人天天早出晚归的,就不困吗?

深更半夜的,还这么精神。

司谨辰却低声道:“你接着睡吧。”

说完,他继续趴了下去,开始细细的轻吻起她的脖颈。

晏清晚感受着脖子处传来的温热,脸上一红,心里羞恼的不行。

就这样还让她睡,她能睡着吗?

她想推开他,试图逃走。

但司谨辰紧紧的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晏清晚只得喘着气,小声开口试探的询问道:“殿,殿下,你不困吗?”

司谨辰手下动作不停,压着嗓音回:“别动,我寅时末便要起床,你今日可以多睡一会儿。”

晏清晚听到这话,心里的怒气倒是瞬间熄灭下去了大半。

莫名还有点儿心疼起这个男人来了。

然后脑子里还蹦出了一串,心疼男人倒霉三辈子的话。

晏清晚沉默了一瞬,还是伸手环住了司谨辰的脖子,并开始热情的回应他。

现在是古代,她得靠身上之人才能过好日子,所以,偶尔讨好讨好他,不会有错。

司谨辰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唇角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紧接着,他便扶着她的腰,肆无忌惮的*起来。

晏清晚有些承受不住,双手紧紧的攥着床边的帷幔,细细的,娇软的呻吟时不时的便从她的嘴里泄露出来。

整个过程下来,就像是坐在海里的船上,一浪一浪接一浪的朝她奔来。

如此,几番云雨后,方算停歇。

晏清晚像是一条被晒干的咸鱼,毫无生气一般,安静的躺在床上。

司谨辰则是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身侧,直接将她抱进怀里,自己的下巴嗑在她的头顶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呼吸。

休息片刻之后,司谨辰低声说道:“阿晚,今日我需跟随父皇前往林中狩猎,你白日无事时,若是想进去猎一些小动物,也尽量不要去深处,就在边缘处转一转,等改天我有了空闲,在陪着你进去,知道了吗?”

晏清晚听到这话,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知道,司谨辰这是关心她的安危,不过他就算不说,自己也不傻,肯定不会去山里深处啊。

毕竟山里深处可存在不少大型动物···

不过说到这个,书中皇帝在林中狩猎,似乎不是在第一天受的伤。

至于宋方荀,不知这次有没有跟随皇帝前来,等到了白天,她得让人先私底下打探一番。

若是没来,这自然是极好的,若是来了,那也得想个办法……

不过现在还不迟,等彻底睡醒后,再想办法便是。

想到这里,晏清晚心里倒是轻松许多。

然后便轻声关怀道:“殿下,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身边尽量多带着点人。”

司谨辰心里一软,唇角微微上翘,沉声道:“好,听阿晚的。”

晏清晚也跟着笑了笑,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整个行帐里也恢复寂静。

晏清晚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司谨辰则是感受到怀里之人睡熟了,这才动作轻缓地起身,招呼在外面值夜的宫人去提了一些热水回来。

简单的给床上睡着的晏清晚,以及自己擦洗一番。

这才动作熟练的更了衣,然后走至行帐外,跟值夜的宫人小声嘱咐了几句,这才抬脚离去。

晏清晚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躺在床上,都能听到行帐外众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她在宫人的侍候下穿衣,洗漱,用膳。

刚放下筷子不久,门帘被轻轻的掀起。

时雨弯腰走了进来,小声道:“主子,赵姑娘来了。”

晏清晚听后,脸上一喜,忙道:“那你还不让她进来。”

好几天没听对方在耳边念叨,倒是有些想念的紧。

时雨忙点头应是,然后走了出去。

不多时,赵疏寒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

她来到行帐里,朝着晏清晚微微一俯,笑道:“臣女给太子妃请安。”

晏清晚忙笑着上前去拉她的手,扶着她站起身来,打趣道:“这是私底下学规矩了。“

赵疏寒听到这话,无语的道:“还不是我母亲,知道我要来,又得知你来的消息,提前三天都在我耳边念叨,说是你如今身为太子妃,身份不同往昔,我再来见你,要守规矩,要行礼,说话什么的也得注意,我耳朵都被她念叨的要起茧子了。”

晏清晚闻言,顿时笑出了声。

然后她道:“赵伯母也是担心你,不过以我们俩的关系,私底下倒也不用那么客气。”

赵疏寒叹了一口气,又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反正行礼问安也是应该的,我长期坚持下去,以后也不会在重要时刻没想起来,也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