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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连枝想了多久,北堂翼就吻了她多久。

要不是自己最后捂住了,慕连枝真怀疑某人是想把自己的嘴巴给亲掉,歪头,从下而上,她又探究地瞅了瞅他。

总感觉他好像有点小情绪。

刚平复了下心情就对上一双无辜又迷茫的美眸,北堂翼差点没又给气了个倒仰,将她往身上一拖,抬手就在她后腰往下轻拍了两下:

“别操心你不该操心的。”

“……”

小嘴一瘪,慕连枝也有点不高兴了:

这怎么就跟她没关系了?

她嫌脏、她怕死好不好?

慕连枝刚要说什么,一个吻先精准地啄到了她唇上:

“不用提前跟我通风,我不放你,我也不要别人。”

至于能不能给她一个未来、以后会如何,这一刹那,北堂翼心里其实没底,只是圈抱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

两人近距离地脸贴着脸,慕连枝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就在此时,天光乍现,纱幔内突然就骤亮了一片。

“天要亮了?”

她该走了。

离别的思绪突然涌上心头,感伤瞬间也就被不舍取代了,慕连枝没再说什么,抵着他胡渣微生的下巴蹭了蹭:

“就会折腾人,今个我又得抽空补觉了。”

抚了抚酸软的腰肢,慕连枝推开他、调整好身上歪扭的肚兜,伸手捞过了被他甩在一边的内衫亵裤,三两下穿套了上去。

她正欲起身,腰上一紧,身后,一个灼热的胸膛又贴了上来: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

扭身,回想了下,以为他在等自己表态,慕连枝就道:

“我信你~”

反正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不急于这一时,以后再掰扯也成,想着,一动,她就发现腰上的力道没松,某人的脸色似乎还更沉了。

这还不行?

想了想,反手抚慰地摸了摸他冷峻的侧颜,她又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然而下一秒,某人的脸色却越发阴地只差出水了。

这怎么好像还越哄越坏了?

慕连枝懵了。

感受着腰间明显又加大的力道,歪头,她又看了看他:

“北堂大人,北堂哥哥,我、我忘了什么?提点一下呗?”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际,她感觉腕上的镯子被人勾了勾。

慕连枝更懵了。

一个翡翠镯子而已,是要她还钱还是要她谢他?

慕连枝疑惑又询问的眸子一瞠,北堂翼是真急了:

“一个赠品你也抠搜?”

都要走了还不给他!

那不会根本就不是给他的吧?

北堂翼的脸一沉,灵光一闪,一个忍俊不禁,慕连枝是真笑喷了,笑得前仆后仰:

“哈哈~”

转正身躯给他面对面,这一次,慕连枝直接环上了他的脖颈:

“一两银子的赠品,堂堂北堂大人也稀罕、不嫌掉价?”

开心地又在他脸上“啾”了两下,她才柔柔解释道:

“那黄龙玉上雕的是花儿跟一对喜鹊,一点都不威武霸气,这么廉价又娘气的东西怎么能送你?那可是我精心挑选、专门给侯府大少爷凌少匆备的。”

“听说他很快要入翰林院就职了,我也不能没点表示不是?”

见他明显的失落、似还真有点很不开心,慕连枝也又想起了之前葫芦平安符跟自己亲手毁掉的那块玉佩的事儿。

顿了顿,她还是妥协道:

“你也知道我那儿手工,总得给我点时间不是?”

“真的?”

见他整个眸色都亮了,慕连枝突然有点心疼他,这个男人看似不好亲近,其实挺好哄的。

点头,她又在他唇上亲了下,嗓音也越发温柔:

“嗯,给你的,至少也得是能拿地出手、我觉得最好的。”

抱着她又腻歪了片刻,北堂翼才道:

“我送你回去。”

北堂翼一路将她抱回了毓秀院,最后还在床畔坐了片刻,看她睡下,他才蹑手蹑脚地离去。

……

凌菲儿与辅国公府小世子鲍宴清的婚期近乎以坐火箭的速度给敲定了下来,是半月后的九月底。

据说是依据两人八字核算出来的,除了这个黄道吉日,下一个要等一年以后,说是来年没有春,是寡妇年,不适合结婚不说,还克两人。

接连的几日,侯府都沉浸在一片忙碌的喜悦氛围之中,少有的热闹和谐。

毓秀院里,重新选了一块玉,慕连枝也忙得不亦乐乎。

这一次,她亲自去拜托鲁千大师给雕刻的,还是一样的选了个虎虎生威的麒麟图样,没有配字,而是在玉佩的周边配了一圈连理枝的花纹。

圆形玉佩上下的两个次装饰,她选了两块半环的白玉各自雕刻成了一对展开的翅膀模样,环绕着淡青色的翡翠圆牌浑然一体又相得益彰。

比翼连枝。

这一次是她回给他的同样愿景。

慕连枝刚把最后的流苏做好、检查完,就见春苗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小姐,辅国公府来下聘了,几十台,还挺隆重,一路敲锣打鼓过来的。”

“奥?”

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用布包好、锁好竹篮,慕连枝交给了一边的夏秀示意她收好,她才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都谁来了?”

“辅国公府来了两位夫人,还有小世子,大夫人迎接的,一路说笑着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正说话间,院中突然传来了鞭炮声,对望了一眼,慕连枝冷笑了声:

“是真郑重呢。”

就是不知道这喜事儿能维持多久?

“侯府最近倒真是喜事连连~”

要是他们不对她赶尽杀绝,她其实真不介意在这个小院做个安静的寡妇。

“小姐,您要去看看吗?你说巧不巧,今天表小姐也在呢。”

贼兮兮地说完,想到什么地,春苗又补充了句:

“对了,还有姑小姐,她跟姑爷也来了,现在估计都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呢。”

“奥?竟然都来了?下聘可有什么讲究?日子是提前订好的吗?上次中秋宴凌羽瑶都没来,下个聘用这么隆重?”

慕连枝突然就有种怪怪的、不太好的预感。

大喜的日子,侯府莫不是还要寻晦气、整什么幺蛾子?

不至于吧!

“日子是两家提前订好的,不过通常也就是长辈走个过场,姑小姐上次好像是去拜大师求子了,今天应该就是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