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哦。”
就在男子以为得不到更多情报，准备推门而出的时候，眼前的女孩忽然又弱弱地来了一句。
天哪，她的声音可真好听。
不得不承认，还是男人懂男人。稍微加点语气，那种非常符合哥特少女的幼弱气质就很好地展现出来了，直接让对方停下了脚步，心砰砰直跳，甚至丢掉了不少的防备。
一位可爱的萝莉，确实很容易让人下意识地失去戒心。
虽然面具下面的表情看不到，但小镜觉得应该是有效果的。
“你是说……”
“成为超凡者虽然很困难，但依然有很多人成功了不是吗？”
小镜说到这里，举起了自己的手，掌心用怨气显现出一行字，这是她之前空闲时申请的社交账号，未实名。
账号下还有一行文字：
“加这个新的号试试看吧，有没有缘分看你自己了。”
对面愣了一会，连忙取出手机记下。
……
两个人交换完情报，一起回到了现场。
坐到位置上，兜帽男子示意剩下的人继续。
于是，一名女子拿出了一件特殊物品。
“可爆炸的指环，能产生大约等同于50克tNt炸药的威力，平均每十天能爆炸一次，抛出去就能产生效果，可回收。这道具，15万有人要吗？”
经过兜帽男子的验证，这玩意确实有一定的污染，虽然够不上真正的超凡物品，但也是有一定特殊作用的。
有人想以更低的价格购买，但最终没谈成放弃了。
“好像挺不错。”
其实小镜很想要。
50克tNt赶得上手榴弹了好吧，如果不是能力有防御方面的特化，被阴到了都是很要命的事。
当然她自己是看不上这玩意的，只是单纯想多收集点超凡物品，用来培养工具人下属。
“算了，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还是少开口为妙。”
超凡圈子水很深，自己可不是什么大佬。
这次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占卜师，而经过会上的观察，他确定先前说话的那位男子大概率与占卜师有关。
本着谨慎小心的原则，她不会贸然出手。
毕竟这事和程辉的性质不一样。
当初程辉招惹了自己，苏叶没有选择报警，就是考虑到这个世界存在各种诡异怪谈，而自己又很弱，带着秘密，不能随便牵扯到官方。
至于冲上去揍程辉他们一顿，无疑是为了让对方住院，这样就能让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受到对方的干扰了。
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目的确实达成了，程辉到现在还没来学校。
在她这么思考的时候，开口的人已经轮到下一个。
是一位三十不到的男子。
“我需要一个帮手。”他环视了现场一圈，用不紧不慢的语调开口，“这边调查到了一个组织，他们正在走私具备特殊力量的子弹和枪械，这显然是以特殊方法制造的。除灵者小队一直在调查这个群体，但是我们缺乏有利的超凡者，不知道在场有没有人能提供支持？”
男子说完，认真地环视了一遍现场。
“除灵者……官方势力？”听到这话，面具下的女子很好奇。
“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一名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是官方的话，为什么不去求助命运女神教？他们一直致力于清除污染，你们的要求应该会同意的。”
“这就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了。”那名男子没有解释，而是再次询问，“有愿意的吗？”
“我觉得比较难，首席是超凡者。”面具女子望向了一言不发的兜帽男子，接着问，“你们很缺乏超凡者吗？这种调查竟然要请求我们的帮助。”
“成立的年限太短了。”求助男子的回答很直接，“超凡案件增多，我们缺乏能针对危机的人手。”
小镜思考了几秒，试着问：“是北海的事情吗？枪械交易？”
“对的。”对方没有因为小镜看起来年龄小而轻视，非常认真地回答道。
“好吧，我可以提供帮助，你能支付什么报酬呢？”
“100万元如何？”
呼~
有钱啊。
听到这话，小镜又一次震惊了。
“可以，但是真实的交易必须现金，而且不能拍摄现场哦。”
“没问题。”男子一边开车一边笑道，“这些规矩我都懂。”
小镜：“……”
真的有这种规矩吗？
单纯只是我不想暴露身份好吧。
……
后续这场聚会又分享了一些情报，很快到时间了。
在几人进行资金转账后，兜帽男子示意所有人离开。
“按照顺序，每个人相隔5分钟，有交易的可以一起走。”
很快轮到了小镜。
来到了外面，那男子立刻带着她往外面走，最后在一辆车前停下脚步。
“你是超凡者吗？”对方问。
“顺位。”小镜的回答也很干脆。
“真的吗？我们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些普通的特殊能力者。”男子非常惊讶，脸上也笑了，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车，“跟我上去吧。”
“嗯。”
小镜坐在了后排。
车辆行驶了20多分钟后，一名穿着警服的年轻人往车内递了一份文件。
在简单浏览后，男子回头问：
“你能告诉我一些能力获取的事情吗？比如顺位。”
“很遗憾呢，我可能没办法把我的来历说出来。”小镜叹了口气。
“没事。”对方尬笑了一会。
……
这时候，小镜已经开始在内心考虑自己的献祭能力了。
她意识到，如果通过这种契约和人产生联系，最好的办法是成为“神”。
嗯，当然这神是指伪的，而且不能让人通过献祭的语句牵扯到自己。
“锚点确实得有一个，这时候最好把分身当锚点就行了。”
她开始考虑自己的祷告语，最好有那么一点逼格，或者不明觉厉的感觉。
“黄昏……终焉？毕竟黄昏议会。”
这么思考着，脑袋里产生了一点想法。
“凑进去看看吧。”
终焉与寂灭的微光。
黄昏与秩序的构建者。
不可名状、无法言喻、诡幻莫测之神？
这三句倒是有点逼格，但又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