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快五十的人的了,当着几个小年轻的面,嗷嗷的哭,哭的那叫一个瘆人。
“呜呜呜……曹爷,我对不住你,是他们来了,他们来了,绑架我的儿子,呜呜呜……我没有办法!”
曹一宁眉头一挑:“他们?他们是谁?”
大金牙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红着眼睛厉声道:“外国佬,背后是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混江湖的都知道规矩,只有他们不按规矩行事。”
“祸不及家人?”
曹一宁有些讽刺的说着,所谓江湖的规矩,也是那些江湖老大给喽啰定的,真正的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斩草除根。
“提的条件呢?”
“让曹爷到平潭,到了那边说是有人接应。”
曹一宁呵呵一笑:“有点意思,行啊金爷,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我都不知道?”
大金牙勉强一笑:“曹爷您就别打趣我了,正因为我在行里,所以才万分小心,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曹一宁拍了拍大金牙肩头:“给他们回信,告诉姓裘的,有事摆在明面上说,再玩这些花花肠子,小爷亲自去米国,把你肠子拽出来,不用改,原因话回给他。”
大金牙咽了口唾沫,呆呆的望着曹一宁发问:“合着曹爷您认识他们啊?”
“听说过,没见过,行了,这件事我去解决,你替我办个件,我在长沙买了个宅子,安排霍家的人盯着呢,但是我不放心他们,你派人替我盯着点。”
“您放心曹爷,绝对给您办妥当。”
曹一宁笑了笑,将红府的宅子地址写在纸上,递了过去。
大金牙给裘老怪传完消息的第二天,一个穿着素雅,质朴,身材很哇塞的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一个金发女人的护送下,来到万宝阁后院。
“人给你们送回来了,我们老板说了,拿下南海王墓,他们不会有事,否则……”说着就举起手中的针管,戏谑的看着几人笑了起来。
“啧啧!”
曹一宁正美滋滋的喝着茶呢,突然听见这话,心里一阵恶心,眼神示意大金牙带走他的家人。
三人刚进屋子的瞬间,夏侯鸾拔出藏刀猛的一挥,金发女人握着针管的手,就飞了出去。
“啊……fuck……You are just a lunatic……”金发女人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英文。
曹一宁起身来到金发女人面前,咧嘴一笑,一脚将其踹飞了出去。
巨大的力道,直接踹的金发女人脸色瞬间没了血色,痛苦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
曹一宁嫌弃的撇了撇嘴:“裘老头手底下没人了?从哪找来个没脑子的货!扔出去吧,看着恶心,长的真丑。”
说完,许甲一把拎起金发女人,捡起断手,连人带手,扔了出去。
旁边的一条巷子里,停着一辆小轿车,透过前窗玻璃,刚好能看见大金牙的铺子。
“go。”
一道声音落下的功夫,车顶上,猛然响起一道震动,紧接着一截雪白的刀尖从车顶捅了进来。
离裘老头的鼻尖,只有一公分。
“裘老头啊,这么多年了这偷窥的爱好怎么就还不改呢,办事一点儿都不敞亮……砰,别坐着了,下来。”
曹一宁说着,一脚踹在车门上,小轿车横移出去五十多公分,砰的一声,撞在一侧墙壁上。
车里除了一个白皮男司机,副驾还有一个华夏面孔的女人,后面就坐着裘老头一个人。
二人刚想拔枪,裘老头连忙阻止:“no,不要动手,下车。”
三人下车后,曹一宁冲着几人咧嘴一笑,旁边的许甲,夏侯鸾,夏侯雀等人,齐齐出手,将三人打晕了过去,麻袋一套,迅速扛走。
这幸亏这巷子是个死巷子,就一黑道道,要不然还以为曹一宁几个人是人贩子呢!
等裘德考三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昏暗的密室中,密室不大,像个仓库,放着一堆破烂的陶器,点着一盏老式的那种马灯。
三人警惕的看着曹一宁和大金牙,夏侯雀三人,裘德考冷静下来后,笑着开口道:“曹老板,这可不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
曹一宁缓步来到裘德考身边蹲下,咧着八颗大白牙,反问:“老小子自我感觉还挺良好,你他么是客人?”
“怎么着,读了几本华夏的书,就想当华夏人了,白皮猪就是白皮猪,死了也脱不了这层白皮。”
裘德考还没说话呢,旁边的白人大汉,挣扎着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曹一宁骂了起来。
大金牙眼神一变,眼中瞬间充满了戾气,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瞅准白人大汉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真当我大金牙是泥捏的是吧,啊……”
这货一改往日的文弱气,一连在白人大汉身上,连捅了十几刀,这才停了下来,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喘着粗气。
大金牙自嘲一笑:“让曹爷见笑了,我现在这身体,睡个婆娘都费劲!”
曹一宁莞尔一笑,拍了拍大金牙的肩头:“没事,回头给你吃点好东西,保管好你再生两个大胖小子。”
“真的?”
大金牙眼前一亮,不确定的道,曹一宁翻了个白眼:“骗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没好处,那我日后可就全仰仗曹爷了……”
大金牙激动的搓着手,眼睛里一片火热。
一想起家里那位娇俏柔媚的小妇人,大金牙瞬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白人大汉被大金牙一顿霍霍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血流了一地,刺鼻的血腥味传入裘德考鼻子里,这老东西,终于知道怕了。
“曹先生,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你这位朋友的气,出的也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了?”
曹一宁嘿嘿一笑:“现在知道知道谈的了,早干嘛去了,老东西,想拿金爷妻子和孩子威胁我,忘了告诉你,你那点毒药,已经解了。”
“哼,要不是曹爷留着你还有用,劳资今天活剐了你,呸!”
大金牙骂了一句,又踹了裘德考几脚,心里的怒气依旧是满值的状态,可见这家伙对他那个儿子有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