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武面色有些期待。
正低着头啃着羊肉串的李擎天眉眼一动。
抬头斜了一眼周鸿武。
眼中有些不屑和讥讽。
这老小子有些不自量力啊!
苏小子弄出来的那烧刀子可不是一般烈!
连他都被喝翻了。
现在提起酒来都有些后怕和头疼。
这老小子居然还敢和苏小子打赌喝酒!
不过李擎天也没说话,
只待一会看周鸿武的笑话。
......
苏墨来到房中,
看着整齐摆放在墙角处的烧刀子。
这些酒都是前些时日蒸馏好,摆放在在这里的。
苏墨选了一坛最早蒸馏出来,
摆放时间最长的一坛。
经过这半个多月时间的沉淀。
这酒比当初刚蒸馏出来时。
口感更加醇厚,滋味更好。
当然随之的是更烈。
看着眼前的酒坛,
苏墨摸着下巴想了想。
坏笑一声,提起酒坛倒出了一些。
然后坏笑着摸出一坛高浓度的酒精参了进去。
抱起酒坛使劲摇了摇。
让二者充分混合。
低头一闻,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冲鼻子。
让的苏墨都有些头晕。
晃了晃头。
原本就已经够烈的酒,
在混合了经过二次蒸馏的高烈酒精后,更添烈性。
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酒封重新盖回酒坛口。
心满意足,信心满满的抱着酒坛向外走去。
这下稳了,任你周伯是酒仙在世,
这才也非得把你醉翻不可。
至于混入酒精后,喝了是否会中毒?
苏墨表示别开玩笑了,
自己这说是酒精,
其实就是经过二次或三次反复蒸馏后得到的高度酒而已。
顶多也就是酒烈一点,度数更高一点。
其本质也还是酒而已。
完全不是后世那种工业制成喝了后会酒精中毒的工业酒精。
所以苏墨完全不担心,
周鸿武喝了后会出问题。
顶多也就是醉了在床上躺那么一两天而已。
就像之前的李擎天一样,
完全不是问题!
其实也这烧刀子的烈,
第一次喝不适应的人完全承受不住。
之所以要加更烈的酒精。
完全就是为了保险而已!
虽然苏墨觉得这周伯未必扛得住烧刀子三碗不醉。
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这周伯之前提起喝酒时,
那自信和自豪的样子。
整的他好像是酒神很能喝的样子!
这为了赌约,保险起见。
自己不得给他上点强度,加点料?
苏墨抱着酒坛来到了庭院,
远远就看到周鸿武正对着李擎天聊着什么。
赵川等五人,
站在周鸿武父子身旁,身躯紧绷。
神色戒备的看着李擎天,
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李擎天对赵川五人的戒备视而不见。
依旧抓着羊肉串啃着,
时不时抬头附和一下周鸿武。
萧若雪和双儿在旁边静静看着。
整个气氛还算和谐。
就是这个画面看起来有点奇怪。
“咚”一声闷响。
苏墨把酒坛放在了石桌上。
“哟,周伯这是和黑叔聊上了?
还有你们五位杵在这里干嘛?
别客气,吃啊!”
说罢看了一眼赵川五人。
李擎天也适时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不屑的斜瞥了一眼赵川等人。
“行了,不用这么盯着我,
要是我想对这老小子做什么,
早做了,还用等到现在?
再说就算我怕真想做什么,
就凭你们能挡得住我?”
李擎天话语很是自信,看向赵川等五人更是多有不屑。
赵川和那四名护卫被李擎天如此轻视。
神色都是一怒。
身形一动,就欲动手。
李擎天眉头一挑也放下了手里的肉串。
身形未侧,就欲起身和这五人较量一下。
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正在这时周鸿武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你们五人是想干什么?还不退下!
手下人不懂事,我在这里给李兄赔个不是,还请李兄勿怪!”
周鸿武先是怒声呵斥了赵川五人,
再转头已是满脸歉意的向李擎天道歉。
这边萧若雪也是低声叫了一声:
“黑叔!”
听到萧若雪的声音,李擎天脸色一变。
向着萧若雪挤出了一个笑脸。
转头向着周鸿武淡声敷衍道:
“周兄言重了!开个玩笑不用当真。”
眼见风波平息。
苏墨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萧若雪能治住这大老黑。
否则苏墨真怕这大老黑和赵川那五人打起来。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苏墨急忙提起了刚刚拿出的酒坛。
“周伯这就是小侄酿的酒。周伯尝尝味道如何?”
说罢,一把揭开酒封。
提起酒坛把酒倒入了刚刚摆好的大碗中。
“这就是小侄酿的烧刀子,周伯试试如何。”
说笑间把一满碗的酒往周鸿武面前推了推。
话落,苏墨还不忘向着李擎天仰了下头。
“黑叔,你不是也爱喝酒吗?怎么着,你要不要也来一碗?”
李擎天那天喝完苏墨的那几瓶高浓度酒精后,
直接宿醉了一天。
这刚刚才从宿醉中醒来。
还有些头疼呢,哪里还敢再喝。
刚刚苏墨倒酒时,他都不自觉的往旁边躲了躲。
现在苏墨主动向他问起。
李擎天面皮不自然的抽了抽。
眼神有些躲闪道:
“那个,那个黑叔我今天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
这酒,这酒就不喝了。”
然后也不看苏墨戏谑的眼神,
直接转身吃起了手中的羊肉串。
周鸿武看着面前碗中清澈如水的酒。
那是满脸怀疑,
这清如水的东西是酒?
确定不是水!
“苏贤侄,这酒怎么如水一般?还有这酒是叫烧刀子?
名字也如此怪异!”
苏墨笑眯眯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是不是酒,周伯尝尝不就知道了?”
“那好,我就试试苏贤侄这烧刀子!”
周鸿武端起碗,
仔细看了看,
碗中的酒清澈如水一般透明洁净。
完全没有其它酒那般浑浊。
稍微凑近一闻,
一股极其浓烈的酒气直冲鼻间。
周鸿武眼前顿时就是一亮。
乐了。
嘿,这水一般的东西还真是酒!
光是这这般烈的酒气,
就远非平日那些烈酒可比。
不管周鸿武是何人,
自诩海量的他也不会怕了。
端起大碗,就往嘴里灌去。
酒刚一入口,
周鸿武就是双眼一突,
他只感觉,这口中的酒。
不再是酒而是变成了一柄烧红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