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倾城睁开她的幽怨眼睛,你来了。
胡绯低声说,你倒是好睡,怎么样,还吃点饭吗?
吃,干嘛不吃啊。
华倾城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和跟着他送酒菜进来的人,眼睛顿时亮了许多。
哟,这样子的下酒菜才叫人生啊。
胡绯心里想,你就作吧,等欧阳震云明天回来你就惨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笑嘻嘻的吩咐说:好好的伺候欧阳夫人,别怠慢。
好的胡爷,小的们知道。
华倾城右瞅瞅,左看看,嗯,美则美已,就是差点意境。
胡绯本来想走的脚步骤然收回,回身作揖行礼说:请问欧阳夫人是哪里不满意了?
呵呵,这些都是生瓜蛋子呢是吧。
胡绯愕然,这有什么不好吗?
当然不好,你们男人喜欢吃第一口汤,觉得自己得了便宜,可这些是男人,这男人嘛,最好不要太生疏。
这,,,
老朽也是一时间没有想到,这样这些我带走,明天或者等欧阳少主不在这的时候我再选几个可心的送过来。
华倾城撇嘴,看了一眼酒菜,坐下吃了一口。
然,叹气着说,我专等你,你可说话算话。
当然,当然,老儿不敢骗你。
那好吧,华倾城一连吃了几口菜,嗯,果然是有范的客栈,这酒,,,
啧啧,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美酒。
胡绯又被她叫停本来要走的脚步,这酒你也知道,我就不介绍了吧。
华倾城指着西斜的月亮,你看嘛天快亮了的嘛,你就坐下来陪我吃一口饭得了。
这不好的。
有什么不好的?
华倾城挑眉看着他,你是怕樊爷骂。
胡绯脸上绯红起来,,,
这骂是不可以的,但是我感觉你现在是客,所以就算了。
哈哈哈,,,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啊,行,你不吃也行,但是你得把这份干鹅珍拿走。
胡绯使了一个眼色给拿托盘的菜俾,那个奴婢赶紧把这鹅珍拿走了。
胡绯作揖行礼说,我就走了,祝您晚安。
华倾城抿了一口酒,吧唧吧唧着嘴,说了一句慢走不送了啊。
胡绯走了,华倾城眉心的结就起来了!
唉!
欧阳震云不知道能不能扛过去咧。
这樊楼可是男人的折腰地,听说里面的女人不管是谁都是很能魅惑它人的。
最重的,她们连玉清教主微妙道君都拿下了,你说,那个老头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非要在这里和师师玩进进出出的游戏。
听说有种媚骨天成的女人,别说你要不要用药那重事,你就看上那么一眼,心里就痒痒的。
自己,,,
唉!
不知道欧阳震云到底能不能把持得住哦。
她胡乱的又吃了几口菜,心里呵呵的笑,,,
这胡绯也太胡闹了,居然在自己的酒菜里下药,真是。
他怕是不知道什么叫马王爷的三只眼,关公门前耍大刀,班门弄斧呢。
这小意思到她都不太好意思自报家门。
这个地方真是有意思,她拿起酒杯,闷了一点这好几十年的女儿红。
酒是好酒,菜,也算高级好物,可是这女儿红嘛,还不算是自己喝过最好的酒,,,
她叹息着,又喝了几口酒,以前自己在汾河喝过哪里的酒,那真是,,,
想想就开心,不过,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喝酒的境界,浪费了。
她看着大白的天际,唉!
又一天!
不知道大岭境外面的闻人无忧和杨缙云有没有看好自己家那俩油溜子!
还有,杨缙云到底是嫁过来了还是等她在竑渔城玩腻了就回中州。
说起来也是,谁家好女孩儿会习惯竑渔城地方啊!
这真叫要啥没啥,想啥都是梦里拿的,换作是自己,也未必会喜欢。
难怪欧阳震云心里眼里的嫌弃,也就这个大岭境看似还繁华。
只是,平常人谁能进来嘛!
华倾城握着酒壶的手柄,也许自己该醉了,再不醉,胡绯那个老玩意怕都会起疑心了。
华倾城笑了笑,半趴在桌子上,脸上绯红一片。
唉!
装醉真累人。
就在胡绯走出来的时候,门口忽然就被一声接一声的大叫惊到了,,,
娘子,娘子啊,喂,老太婆,你快来看看我带什么回来给你了。
娘子,咦,你怎么醉了?
喂,,,
欧阳震云伸手轻拍着她的脸蛋,喂,娘子,你居然在夜里喝酒啊。
华倾城醉眼朦胧的看着欧阳震云,嘿嘿的直傻笑,郎君你回来了。
嘻嘻,,,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欧阳震云皱眉叹息,你就喝这么多,这酒不是水,真是。
谁这么没人品居然敢灌你酒。
华倾城嘻嘻的直笑,看样子醉的不轻。
欧阳震云把她抱起来,喂,去榻上睡,这冷。
华倾城嘟囔着,,,
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什么。
欧阳震云门清,,,
他笑起来,这娘子,嘿嘿,她吃醋了哦。
只是,自己是真的回去和公孙小慧那个缺心眼聊出去的方法了。
说起来,公孙小慧也是被家族养坏了的小孩,那个跋扈什么的,这几年也被磨平了。
天知道她吃了什么苦会这么谨小慎微的活!
而且,好像她都不像一个大小姐了。
唉!
华倾城狠拧了一把欧阳震云的大腿根,哼,臭男人,居然这会子在走神。
一定是被狐媚子咬了他的魂了。
欧阳震云那个痛啊,,,
可是他又不敢表露出来,,,
心里痛的龇牙咧嘴的,可是面上真的半分都看不出来。
娘咧,爹爹,谁家娘子没事会掐男人的大腿根嘛!
呀,痛煞了!!!
他暗暗嘶声,嘶,,,
痛啊。
华倾城心里暗爽,哼,叫你风流了一夜。
欧阳震云的心呀,那叫一个苦都没有发出来一个。
眼见天大亮了,他也累得慌,就扒着华倾城睡觉了。
胡绯在暗处看到这,恨得他磨牙。
这叫什么事呀,自己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嘿嘿,他喜欢把看着舒服的人和动物也好,植物也罢。
他喜欢把它们久久的保存起来。
暗室里,他的蜡像都多的快没有地方放了。
红妆女流也好,须眉男子也罢,只要他喜欢,他都会拿来做成蜡像保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