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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景泰帝朱祁钰兴奋地大喊着,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内心的喜悦和豪迈全部释放出来。

“真他娘的畅快!!!”他再次高呼,胯下的战马如同感受到主人的激情一般,四蹄飞扬,风驰电掣般地在树皮屋之间穿梭。

“这他娘的才是爷们儿该干的事!”朱祁钰一边纵马驰骋,一边时不时地大声嚎叫着,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只见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此起彼伏。朱祁钰骑着战马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过,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溃败。而那些简陋的树皮屋也在马蹄的践踏下摇摇欲坠,最终化为一片废墟。

没过多久,这个仅有十几户人家的野人女真部落便被彻底扫荡一空,原本喧嚣激烈的战场瞬间归于平静。

然而,就在这时,从后方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声:“疯了,你们都疯了!平日里的操练,都忘到哪里去了!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如果遇到的是一个规模庞大、人数众多的部落,像你们刚才那样不顾一切地冲锋,那得损失多少人马啊!一个个全都疯了是不是?”

原来是于谦在后面气急败坏地跳着脚大骂起来。

他满脸怒容,手指着前方的士兵们,痛心疾首地继续吼道:“此战结束之后,每人领五十军棍!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如此鲁莽行事!”

听到这话,刚刚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士兵们顿时鸦雀无声,脸上露出惶恐之色。他们深知于谦治军严谨,说一不二,这次犯下这样的错误,肯定难逃责罚。

那些民兵们此时皆低垂着头颅,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噤若寒蝉。

就在方才,众人亲眼目睹皇上身先士卒地在前方奋勇冲锋,那英勇无畏的身姿令人热血沸腾。

于是乎,他们这些人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纷纷跟随着一同冲杀向前。

然而,平日里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各种操典和战术,此刻却早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忘却在了脑后。

如今遭受到于谦的严厉斥责,倒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且看景泰帝朱祁钰,原本正兴高采烈着呢,只见他左右两只手各拎着一颗鞑子的首级,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之情。

可当听到于谦那义正辞严的训话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意。

“于卿家,莫要怪罪,今日确实是朕过于鲁莽行事了。日后定当谨遵指挥,不再如此莽撞!”

景泰帝朱祁钰赶忙凑上前去,面带羞赧之色,颇为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

于谦原本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但见景泰帝朱祁钰已然这般认错表态,便也不好再继续苛责下去,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暂且放过了这帮手下。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赶来禀报:“于大人,战场已清扫完毕,不过仍有几名鞑子的老幼尚存人世!”

听到这个消息,景泰帝朱祁钰不禁愣在了原地。

他深知于谦乃是一个坚守原则、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

然而,也正因如此,于谦有时会过于执着于某些理念,从而犯下一些看似简单实则影响深远的错误。

就像眼前对待这些俘虏的处置方式,如果按照于谦以往的性情,定然会选择放走他们,给其留一线生机。

可景泰帝朱祁钰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曾经,他从自己的大侄子那里听闻过一句至理名言——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头。因此,对于这些鞑靼俘虏,他认为应当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全部处死,以绝后患,为后世子孙创造一个安宁祥和的环境。

主意已定,景泰帝朱祁钰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而决断的神情。

他目光坚定地看向于谦,缓声说道:“于卿家,您且先去忙其他事务吧,此处残局就交由朕亲自来收拾处理!”

然而让景泰帝朱祁钰始料未及的是,于谦竟然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陛下,请您先行一步吧,微臣需要将这里的一些琐碎事务处理妥当之后,才能追赶上来与您会合!”

景泰帝朱祁钰闻听此言,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阴沉了下来,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

他的眼神变得凌厉无比,直直地盯着于谦,语气也骤然严厉起来:“于谦啊于谦,难道你又要重蹈覆辙,犯下那优柔寡断、心慈手软的老毛病吗?

要知道,在某些关键时刻,如果不能果断行事,是难以成就大事的!朕可绝不愿意看到再有一次纵虎归山的情况发生!”

面对景泰帝朱祁钰话语中的丝丝寒意,于谦明显感受到了压力,但他依然挺直了自己的脊梁,梗着脖子,毫不退缩地回应道:

“陛下,此次出征,微臣身为一军之主,理应掌控全局。而您不过是中途加入的客军而已,按照常理来说,所有事宜都应当由微臣来决断作主才对!”

听到于谦这番大不敬的言辞,景泰帝朱祁钰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猛地喷发了出来!

“于谦啊!你怎么又犯下这种老毛病了?难道你不清楚吗?那些鞑子的老弱残兵绝对不能放走,必须要将他们彻底铲除,以绝后患!”景泰帝朱祁钰面色阴沉,刻意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对面前的于谦吼道。

于谦自然明白景泰帝朱祁钰话语中的深意,他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紧接着,于谦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陛下请放心,那个一味仁慈、迂腐不堪的于谦早在踏出京城的那一刻起,便已不复存在了。

如今站在这里的于谦,仅仅是一介小小的村长而已。只要有任何因素胆敢威胁到我们村庄的安宁与稳定,臣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消灭殆尽!”

于谦说完这番话后,缓缓抬起头来,默默地凝视着那片辽阔的天空。

回想起那天夜晚发生的惨烈场景,一切仿佛仍历历在目。若不是忠勇公张凡奋不顾身地英勇牺牲,只怕新安一村和新安二村早就会在那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中,被那些如同幽灵般阴魂不散的可恶狗鞑子屠戮得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因此,对于此次出击行动,于谦从一开始就未曾打算给敌人留下丝毫活路。

“你没打算留活口,你赶着朕走干嘛!”景泰帝朱祁钰满脸疑惑地大声质问道。

站在一旁的于谦脸上露出一丝难为情之色,缓缓开口解释道:“那是因为虐杀俘虏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恐怕会有损陛下您的身后之名啊!”

朱祁钰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

“身后名?朕要那东西有何用!朕才不管呢!朕就不信,就算朕的大侄子在位,那帮只会空谈仁义道德的腐儒又能拿朕怎么样?难道还敢抹黑朕不成?

哼,朕的大侄子可黑着呢!”说完,朱祁钰又是一阵得意的笑声。

此时的朱祁钰仿佛完全抛开了身为皇帝应有的威严和庄重,彻底放飞了自我。毕竟在他心里,皇位迟早都是要传给大侄子的,那些所谓的称号、声誉以及身后名之类的东西,根本无需他去费心操劳。

“那既然如此……”

于谦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突然一阵急促而怪异的声音传来——“糵糵糵~~”

景泰帝朱祁钰和于谦相互对视一眼后,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抹狡黠而狰狞的笑容。那笑声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只见二人同时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刀,如饿虎扑食般向着仅剩的那几个鞑子老弱猛冲过去。

只听得“噗嗤”、“噗嗤”几声闷响接连响起,伴随着一阵凌厉的刀风呼啸而过。刹那间,鲜血四溅,犹如一朵朵盛开的血色花朵绽放在空气中。眨眼之间,地上便多了几具冰冷的尸体。

于谦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腰刀上沾染的斑斑血迹,眼神冷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他随意地将手中的腰刀丢到一旁,冷冷地下达了一道命令:“把这里所有的树屋统统烧掉,还有,在附近的水源处投入大量的马粪和尸体!”

剩下的那些民兵们听到这个命令后,齐声应道:“遵命!”这些民兵原本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但此刻他们却毫不犹豫地执行起于谦的命令来。

因为他们深知,若想让一个地方彻底失去生机,就必须要断绝其生存所需的一切条件。于是乎,这些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人们在此刻化身为残忍的破坏者,动作娴熟且迅速地开始实施破坏行动。

他们先是点燃了一座座树屋,熊熊烈火瞬间腾空而起,照亮了整个天空。接着又将一筐筐散发着恶臭的马粪以及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投入到附近的水源之中。

经过这番疯狂的操作之后,这片曾经生机勃勃的土地如今已变得一片狼藉,别说是人类能够居住在这里了,就连野生动物恐怕都难以在此存活下去。

更别说野人女真部落在此定居了,

恐怕是谁住谁得死!

京城,沂王府内气氛凝重异常。

\"哎呦,我去,这些该死的家伙到底有没有个尽头啊!\"朱见深怒不可遏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狠狠地拍着桌子,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

\"来人呐!快把这些烦人的折子统统给本王烧掉!一个不留!\"朱见深气得脸色通红,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娘西皮的!真当本王好欺负不成?\"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万贞儿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看到朱见深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捂嘴轻笑一声,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随后,她莲步轻移,走上前去,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按压在朱见深的太阳穴上,温柔地问道:\"殿下,这又是发生什么事情啦,让您如此大动肝火?\"

朱见深听到万贞儿的声音,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还是余怒未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是谁?还不是江南那帮不知死活的官员!本王不过就是抄了他们几家,从江南弄回了一点银子而已,这帮混蛋居然敢一封接一封地上奏折弹劾本王!真是岂有此理!\"说着,他又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要将那些可恶的官员们都驱赶出自己的视线范围。朱见深怒不可遏,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朝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扇去。只听“哗啦”一声响,那些奏折如同被狂风席卷一般,纷纷散落一地。

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自咒骂:若不是顾忌朝中没有足够的官员可以替换,自己早就将这群胆敢上奏章忤逆他的家伙们统统发配边疆,让他们尝尝苦头!

站在朱见深身后的万贞儿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禁感叹,如今的朝廷可真是奇怪至极。这老朱家的叔侄俩,居然一个比一个不愿意当皇帝。

“要不……咱们还是把陛下请回来吧?”万贞儿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同时偷偷观察着朱见深的反应。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朱见深一听到这句话,原本愤怒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他迅速转过身来,满脸欣喜地抱住了万贞儿那白嫩如羊脂玉般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

“哈哈,万姐姐啊,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你说得太对啦!这皇位本来就不该由我来坐嘛!快快快,来人呐!”朱见深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呼喊着。

很快,一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应声而至,单膝跪地等候差遣。

朱见深二话不说,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片刻之后便写完了一份奏折。他将这份奏折折好,郑重其事地交到了那名锦衣卫手中,并厉声吩咐道:“立刻将此折子呈交陛下!如果陛下不肯回宫处理朝政,你们也就不用再回来了!”  万贞儿旁边看的摇了摇头,

眼前这个少年估计是真的不想那个位置了。

“啊~~”

万贞儿愣神的时候,就被朱见深一下子给抱了起来,就要往里间里面走。

“哈哈,今天本殿下心情舒服,奖赏一下,

上次那个抹胸装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