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封芽为了去现代域捞金做准备选了经济类科目,这样明年去现代域就能抓住好多赚大钱的机会,可以多多的积攒贡献值。而且科技医学还有一年毕业,这个学期的实践课特别多。所以这个学期封芽就算只选了经济类和科技医学两科也没多余的时间再去学其他的了。
密音阁不愧是井柏聿手下最大的暗棋,林泽调查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查到封芽的底细,密音阁的人过来从林泽手下抓封芽回来时坐的马车上找到了几根封芽的头发直接送到上域分析出封芽的基因身份,很轻易地掌握了封芽的信息。
源界的人从生下来只要不瞒报都会在相关机构留下血液样本记录下相关信息。封芽他们这些来自外界的人在进入源界后同样留下了血液样本记录了相关信息。只是这些信息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尤其是古代域的人更不可能接触到。只有特权阶级才能接触到这些信息,而井柏聿就是这类人。
拿到封芽信息的井柏聿笑了,这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封芽开学了,这个学期特别忙,尤其是这学期科技医学的实践课全都被手术占据了,饶是封芽的体力再好也感觉到了疲惫。
今天是这一周唯一只有一节课的一天,封芽中午从广播站出来打算下午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结果半路居然看到了井柏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井柏聿怎么可能出现在校区里,封芽疯狂地在心里否定。
完了,完了,井柏聿居然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封芽有一瞬的心慌。
没事儿没事儿,别慌别慌,他认不出我的,他又没见过我的真面目,不可能认出我的,封芽反复地坚定着自己的信心,默念他认不出我,认不出我。
眼看着井柏聿一步步靠近,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封芽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不怕不怕,封芽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算了,还是离远点儿的好,别再节外生枝,如此想着封芽转身想从别处绕路过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正当封芽转身就要离开之时,一道邪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这是在躲我吗?邪月!”
听到“邪月”两个字从井柏聿嘴里说出,封芽的心瞬间跌到谷底,因为“邪月”是她在军事实践时的代号,知道的人不多。看来自己的底细已经被对方扒出来了,估计这次是再也跑不了了。
封芽虽然心虚但还是佯装镇定地转过身看着井柏聿问道:“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怎么?不认得我了?”
“我们好像没见过吧?”
“距离上次见面还不到一月,如今你换回本来面目以为我就认不得你了?”
“就算我们之前有见过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擦肩而过,何必非要相互记得彼此呢?”封芽是打死也不想承认自己与井柏聿有过干系。
“我既能知道你在这里还能在这里找到你,你觉得就算你一再否定有用吗?”
不得不说,以井柏聿在古代域的阵仗以及他能出现在校区里并能直呼自己“邪月”就能知道此人不一般。
最后封芽只能认命地承认道:“好吧,既然被你找到了这里,你想如何?”
封芽认命了,自己这是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当然是欠债还钱。”
“如何还?”
“给我下了两次毒便罚你二十大板,劫持我那次说好的让你做我的贴身婢女做补偿。”井柏聿直言道。
封芽不想再狡辩下没下毒了,知道如果这二十板子自己不受,就会与对方一直纠缠不休,但是给对方做贴身婢女她做不到,自己的学业耽误不得,于是封芽斟酌了一下说道:“二十大板我认罚。但是做贴身婢女恕我无能为力。您也看到了,我在校区还有学业要完成,您看您还有别的要求吗我尽量满足您。”
井柏聿看了看封芽也没有让封芽为难,只说:“倒也不必耽误学业,你只需每次放假到我身边做贴身婢女即可。”
封芽闻言大舒了一口气,只是每次放假做不到两个月的贴身婢女而已。还有一年自己就要到现代域去了,想他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追到现代域去,充其量自己能给他当四个月的婢女,没准儿连两个月都做不到,下个学期一放假自己就去现代域。
于是封芽痛快地答应了井柏聿的条件,“好,这个假期我去给你当婢女。那二十板子就等假期……”
井柏聿打断封芽的话,幽幽地说道:“我记得校区有惩戒室。”
呃,封芽噎住,心想你知道的倒不少。
封芽无奈地跟在井柏聿的身后去了惩戒室。
连校区的惩戒室都能随便用,这个井柏聿还真是不简单,封芽心里碎碎念,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了马脚能让井柏聿顺藤摸瓜找到校区里来。
直到看到惩戒室里的自动刑架,封芽才回过神来,回想起上次被罚的情形,封芽只觉得还没挨打屁股就已经开始疼了。
见封芽看着刑架发愣,侍从将封芽拉到刑架前,直接将封芽固定在刑架上,调了中度、二十的数据,随后按下启动键。
随着第一板子打在封芽的屁股上,封芽闷哼了一声。
随着板子一下一下地落下,封芽咬牙忍痛,疼痛使封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下巴滴落,让人看着好不可怜。
随着第二十下板子落下,封芽终于卸了劲瘫在刑架上。不过封芽还是坚持对井柏聿说道:“我既已受了罚,还请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不要影响到我的学业。”
从井柏聿能随意进出校区还能借用惩戒室这一点,说明井柏聿在校区是有一定权利或者人脉的,如果他在校区给自己穿小鞋,影响到自己的成绩耽误自己回家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封芽不得不低这个头。
井柏聿闻言眸光闪了闪,这么在乎学业?这样更好,有了忌惮才好拿捏。
于是井柏聿笑了笑,说道:“既然你心甘情愿受了这二十板子,那你给我下毒的两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