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县令看着两只老虎尸体,背着手对武鸣点点头:“武直,不曾想到你出去一趟,回来就灭了咱们阳谷县的两大祸害,这一千贯钱悬赏,是县中士绅富商集齐的,你就收下吧。”
两个衙役抬来一筐铜钱,武鸣接过感受一下。
不轻。
【战神值+。】
看到自己的战神值余额已经三百二十万,武鸣心下十分欣喜。
随即他放下了铜钱,道:“大人,这些钱分给受虎患伤害的人家,以及此番出力的猎户吧。”
他这一个举动,让县令颇为意外,随即点头道:“也好,武直,你也别卖炊饼了,不如来县衙做个步兵督头,此后阳谷县的缉私查盗,剿灭山匪事宜,乡亲们就靠你了,如何啊?”
“谢大人赏识。”
武鸣直接答应下来。
这年头想要做事,没有个官身实在是难。
尽管步兵督头,尽管只相当于公安局的一个刑警队队长。
但也是低级军官了。
捕头只是最低级的吏。
这辈子除非立下大功劳,才有一丝可能升为官,否则一辈子都只是吏。
捕快相当于现在的临时工。
都归督头管。
事实上,阳谷县还有另一个督头,就是西门庆。
只不过他不需要上班,每月只按时拿饷银和一斤羊肉的补贴。
而这个督头,可比陆谦的虞侯,还有宋江的押司高了好几级。
武鸣就在县衙领了督头小印和佩刀,又把银钱分了出去,这才回家。
……
“大官人,大官人……”
西门庆的跟班玳安,差点把自己的鞋跑得甩掉了。
“慌什么……”
西门庆苍白的面色皱起了眉头,在整个阳谷县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也最讨厌下人慌张,简直在花子虚面前丢脸。
玳安连忙作揖,道:“那武直回来了,还成了打虎英雄,两头大老虎都被剥皮,在县衙门口展示呢。”
“什么?!”
花子虚猛然起身,整个人都懵了。
要知道那两头老虎在滇南,甚至能灭杀一个寨子。
能咬死整片山林所有猎物,怎么会死在一个三寸丁手中?
“噗!”
西门庆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他倒不是心疼那两只老虎,而是感觉他离潘金莲愈发的远了。
他完全没法接受,一个三寸丁谷树皮,怎么就成了打虎英雄?
“快快快,将西门兄抬进屋内。”
花子虚连忙招呼家丁,随即一把拉住了玳安。
“我那昆仑奴呢?”
“不知道啊,没人提起昆仑奴啊。”
“……”
花子虚懵了,那昆仑奴可是他大伯花太监最喜欢的。
没事就把玩一番。
现在怎么办?
……
“哎哟,这不是武大回来了吗,如今可是升官又发财,成了体面人,这一趟出去可是赚足了啊!”
王婆立刻贱笑着大喊起来,惹的街坊邻居探头观看,也把在茶铺喝茶的潘金莲引了出来。
王婆刚才可是好一番阴阳怪气潘金莲,主要是因为武鸣居然把悬赏就那么给分了。
潘金莲的好邻居,干娘王婆,居然一文钱都没分到。
这像话吗?
王婆也知道即便用话语阴阳潘金莲,她也得不到银钱,但至少让潘金莲心里不舒服,回去好跟武大吵一架。
王婆想想心里就会觉得舒坦很多。
“官人。”
潘金莲一看武鸣回来,戴着范阳笠,提着佩刀,一股英武勃发的感觉,身后还跟着两个步兵,立马就迈不动步了。
“嗯,先回家吧。”
武鸣冲街坊邻居点点头,随即吩咐道:“你们先回大营歇息,有事直接来找我。”
“是,督头。”两名步兵离开。
武鸣关了房门,潘金莲就像翻飞的蝴蝶一样,从背后抱住了他。
武鸣转回身来,视线已经比潘金莲高了一拳。
他看着潘金莲,淡淡笑道:“娘子不怕我是别人?”
“嗯~~”
潘金莲娇羞地点了点头:“怕得要死,但是官人的味道,奴家永远都会记得。”
“真的吗?”
武鸣关切的问道。
“站不住了……”
潘金莲有些羞涩的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官人,奴家的心就像坠崖一样,脚底没根,心头抽搐的感觉……”
她说着话,整个人都依偎在武鸣身上,娇喘不已,面若桃红。
“那官人继续抱你上楼,要不要?”
武鸣打趣问道。
潘金莲摇了摇头,她不想在武鸣面前表现的那么不堪。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这两日也没闲着。
她本想跟干娘求教,毕竟王婆见得多吃得多。
可又怕干娘笑话。
以前在员外家当丫鬟时,听说有些画本,可惜她一直没看过。
虽然想不到什么新花样,但也在努力想着将过去用过的更加熟练些。
当下,潘金莲就准备好了一桶洗澡水,冒着热气。
她给武鸣宽衣解带,一边道:“官人此番有了官身,便不再是过去一般,但心性也该与过去一般才对,奴家才疏学浅,不懂什么。
但只要官人出去办事,奴家便紧闭房门,即便是干娘拿了钱财给奴家,也是半个铜钱都不收的。”
潘金莲一边给武鸣温柔的洗澡,一边碎碎念。
“有你这样的娘子,何愁家门不兴?”
武鸣哈哈一笑。
并未正面回答。
武鸣想做的事,潘金莲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如此便好。”
潘金莲点点头,就被武鸣一把抱起,脱去了外衣,抱进了浴桶。
“啊,奴家还未彻底宽衣……”
潘金莲失声惊叫,这种抱起简直让她有种失重的感觉。
仿佛在平地和云端之间起舞。
“不用那么麻烦了。”
武鸣将潘金莲慢慢放进水里。
她身上穿着一层红色薄纱亵衣,此刻沾湿了水,在热气的氤氲当中,她整个人都有些模糊。
犹抱琵琶半遮面,朦朦胧胧。
又不见丝毫多余的赘肉,堪称完美。
如此正面相对,即便是潘金莲跟武鸣成亲两年半,也还是羞涩的挪开了视线,两只纤纤玉手蒙住了面颊。
“官人……干嘛这样看人家……”
“看不够呗。”
武鸣微微向前挪了挪身躯:“来,帮你搓搓。”
潘金莲顿时一愣,官人帮娘子搓澡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少见的,毕竟夫为妻纲。
大朗居然主动如此,她潘金莲妻复何求?
……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一辆马车进了城门。
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付了三钱银子,跳下了马车。
养娘也下了车,举目四望,不算大的县城里,竟然有种该何去何从的流离感。
正在这时,一个脚步匆匆的公子哥迎面走来。
正是在县衙出来,什么也没打听到,准备出城打听昆仑奴下落的花子虚。
“花哥儿?”
“瓶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