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欲经常说法王是老狐狸不是没有原因的,实在是太狡猾了。
她在禁制这一方面就是一个废物啊,白於身上的禁制她根本无法解开。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莫欲抓狂的挠了挠头发,一脸生无可恋。
为什么偏偏是禁制?
法海你根本不懂爱,法王你也不懂爱!
“叶罗丽魔法……”
莫欲的指尖凝聚出了一团小光球,她趴在桌子上,指尖在桌面上笔画着。
不出三分钟,一个禁制符文就出现了。
这个禁制符文就是法王在白於身上下的那一道。
莫欲看着符文略微出神。
首先符文很难画,并且只有极具天赋的人才能将禁制学会,这符文的作用千奇百怪,堪比猴哥的七十二变。
如果是施法放在死物上那倒没有什么,但如果是施加在活物上呢?
莫欲的指尖下意识蜷缩起来。
那该有多疼?
莫欲指节上的戒指闪了闪,她垂眸看了眼。
下一秒白於便从戒指里飞了出来。
“哎呀,反正现在没人,我就不用待在……”
戒指里了吧。
白於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只因它看见了桌子上那个令它熟悉而又厌恶憎恨的符文。
“这是什么!”
白於飞近了些,这样瞧得更加仔细,看清楚后它下意识的后退好几步,眼底几乎是要溢出来的恐慌。
“这个,这个符文你房间里怎么也会有……”
白於抓住莫欲的手指,一脸狠厉,眼眸猩红,“谁?究竟是谁留下的这道符文?”
那个人杀了它全族,它一定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它真的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它们兽类一脉虽然被称为上古凶兽,但其实并没有伤害过人,它们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多么美好幸福。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它们打了一个猝不及防。
那个男人戴着张观音脸的面具,凭一己之力屠戮了自己全族,唯独留下了它一只。
虽然记忆模糊不清,但白於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大火纷飞的夜晚。
“白於你听我说……”
莫欲抿了抿唇,抬手拍了拍白於的后背,试图安抚它急躁的情绪。
白於抓着莫欲的袖子,神色焦躁,“莫欲,你快说啊,为什么不说话?”
“你冷静点。”
“……为什么你的桌子上会有这个符文?”
白於说到后面居然哽咽起来,双眸含泪,泪珠要落不落的,显得好不可怜。
它好担心。
它好担心那件事情中莫欲也有参与,如果是真的,它要怎么面对她?
莫欲看白於这小表情就知道它肯定是想偏了,为了防止误会越来越大,她无奈解释着。
“你别瞎想……没有的事,我只是在研究怎么解开这个禁制符文。”
白於抽抽搭搭的抹干眼泪,“真的?”
“骗你干嘛。”
莫欲手撑着下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符文在你的身上有?”
白於挠了挠头,“嗯,知道,是当初那个杀我全族的男人亲手打入我体内的,不过我不知道这个符文的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