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
苏凝想推开他,可她发现无论是双手,还是腰,甚至连腿都没有自己的主动权。
都被陆瑾年全方面压制住。
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而且他的手在苏凝腰上游走,嘴上更是吻得难舍难分。
“……”
苏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寒栗。
她一只手得到空隙,深深按在某个地方,带着颤音喊:“师伯,你清醒一点。”
“……”
某个地方一痛,陆瑾年眼底逐渐闪过一丝清明,望着自己身下红着脸委屈的苏凝。
他当场呆若木鸡。
两人衣冠不整,师侄的衣服更是露出洁白的香肩,尤其是看见自己手指上残留的口水。
陆瑾年直接炸开,已经清醒得不能清醒。
他连忙帮苏凝拉上衣服,整个人紧张地不知所措:“师侄……我……不是我……”
根本解释不清楚。
人赃并获,他就算有几张嘴也解释不清。
“……”苏凝拉紧自己的衣服,看着像犯了错一样的师伯,她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她很纠结。
以后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师伯。
原以为,他是宗门里对她最好的人,不像老登那样偏心,有长辈该有的气度。
没想到……
见她已走到门口位置,陆瑾年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拦住苏凝的面前。
“师侄,你听我说。”
“师伯想说什么?”苏凝目光直直盯着他,她回想起原书中那句删减版的一段话。
对师侄有非分之想,可以等她成年什么的。
他总共两个女师侄,女主早八百年成年了,只有她没有,他总不能喜欢男的吧。
当初就有猜测过是自己。
但她不是自恋之人,深知自己没修为,没有出众的长相,顶多略有姿色而已。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现在种种现象证明,师伯?她别有所图。
“我……”陆瑾年哑口无言。
他本就不擅长解释,可自己若不解释,那他和师侄就彻底完了,估计会像杨承一样。
一口一个老登。
不。
叫他的可能性,是一口一个老色批。
“……”许久不见他说话苏凝先发制人,将他按在一旁的桌子上:“师伯你什么?”
“我……”陆瑾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出来。
苏凝都替他着急,干脆帮他把话挑明:“师伯,你对自己的师侄存在非分之想?”
“……”
他不说话。
良久,才在苏凝充满笑意的眼神下,说:“师侄,师伯我喝醉了,不知道……”
“喝醉是另一回事,想也是另外一回事。”
“……”
“所以……”这时,苏凝伸出一只手指勾起他下巴,语气暧昧:“师伯想要睡我?”
陆瑾年喉咙发紧。
依旧选择沉默,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喜欢上自己的师侄就是不被允许的。
现在又借着酒劲强吻了师侄。
他没脸面对师侄。
见他始终一言不发,苏凝一不做二不休,欺身而坐:“做都做了,师伯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师侄……”陆瑾年哑然。
师侄都如此主动。
自己再一声不吭,显得有点不识好歹了。
于是。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目光灼热中带着一丝魅惑:“师侄,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了。”
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知道。”苏凝两只手放他肩上,朝他脸颊呼出一口气。
“师伯,腿张开一点,不是很舒服。”
“好……”
陆瑾年现在超级听话,跟恋爱脑没两样。
他微微张开,泛红的脸上满是媚笑,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师侄想不想知道?”
“什么?”苏凝小声喘着气。
该死的。
不关她的事,从始至终都是师伯勾引她,她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就是……”陆瑾年也学会话说一半的套路,轻舔一下她的脖子:“我没有喝醉。”
“哦……嗯?!”
苏凝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想逃离他的魔爪,可如今的陆瑾年又岂会让她如意。
反手将她抱起。
这个老狐狸!居然隐藏着那么深?
“师侄,我们还是先讨论,你身上那么多吻痕怎么来的。”陆瑾年抱着她走进去。
本来苏疑就是坐他腿上。
这一抱,是托住她腰的抱法,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主要他还单手将他抱起的。
苏凝:“……”怎么感觉师伯也腹黑?
仗着自己还差一点成年。
笃定师伯不敢对她做什么,她开始有恃无恐:“别的男人亲的,师伯吃醋了?”
确实她也有一个秘密。
她早成年了。
陆瑾年脚步一顿,看见她还很得意,挑眉:“师侄以为我不敢对你对什么?”
他太了解她的脾性了。
肯定以为不敢对她做什么,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师伯,能做……”苏凝的话淹没在陆瑾年的口中。
陈瑾用普遍的堵住法。
那就是嘴。
而苏疑一时紧张,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这导致当事人浑身一僵,停下脚步。
陆瑾年低头望着灾乐祸的苏凝,他回想起之前那下死手的掐,莫名有些后怕。
“凝凝。”
“怎么了?”
“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别掐那个地方了。”
“……”自然知道那个地方指什么,刚才因为想要唤醒醉酒的他,掐了一下他的第三条腿。
她撇撇嘴:“看我心情,心情不好等着吧你。”
“……”陆瑾年苦不堪言。
这万一要是哪天掐坏了。
那她怎么办?
……
“兄长,我真的没有说谎,是跟他们走散了,我还特地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呢。”
是竹疏然的声音。
只见,他跟在萧亦然的屁股后面解释,脸上流露出真切表情,想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就差发誓了。
听到他的解释,萧亦然摆手:“罢了,人家没来兴师问罪,可能真是你们走散了。”
“真的是走散了。”见蒙混过关,竹疏然松了一口气,庆幸兄长没有再追问下去。
还兴师问罪?
青云宗都换主了,她哪有功夫来兴师问罪。
“嗯?”
竹疏然走到门口,狗鼻子的他,立马闻到有酒味:“兄长,你们刚才在里面拼酒?”
他一边说还一边推开门。
“和谁啊,怎么不叫上……”
我字还没有说出口。
他抬头一瞬间,差点被里面的一幕闪瞎眼睛,只见那凳子上,两个熟人在亲嘴儿?
“你们……你们两个……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