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没有做过,耿瓦匠媳妇是出了名的喜欢钱财的,我有多少银子够她霍霍,我和耿瓦匠媳妇之间的事情纯属是你虚构的。”
狗儿死不承认。
“我已经犯下了死罪,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只怕你处心积虑的想要脱罪,到头来也是虚空一场!”
齐岱呛了狗儿一句。
“大人,我是冤枉的,万万不可听信齐岱之言,他是想拉我下水,黄泉路上找个伴罢了。”
狗儿辩驳道。
“不得喧哗!”
顾雍对堂下的众人喝道。
“大人,那狗儿确实倚仗齐岱的官威欺侮过我,如今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公堂之上说出以往令人不耻的事情,甚觉汗颜,还求大人为我做主!”
耿瓦匠媳妇呜呜啼哭起来。
“来人,将齐岱、狗儿、牢头全部打入死牢!”
顾雍怒气冲冲的从桌上扔下了桌签。
“是!”
两旁的衙役就来拖拽齐岱等人。
“哈哈哈,我齐岱敢作敢当,要不是遇见了关平这个硬茬,我的计策就要成功了,真是可惜啊!”
齐岱放声大笑,任由衙役把他架了下去。
“大人,狗儿是冤枉的。那些坏事都是齐岱的主意,不干我的事情啊。只要大人留我一命,我愿意为大人肝脑涂地啊!”
狗儿死死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着。
两旁的衙役便抓住了狗儿的两条腿,径直拖走了。
“大人,我……罪不至……死啊!”牢头一听见顾雍将他打入死牢,便屎尿失禁,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衙役捏着鼻子,把牢头倒拖了下去。
“谢大人,大人真是明断,是我们不归县的青天大老爷啊!”
耿瓦匠媳妇口中念念有词,却把眼睛不时去瞟顾雍。
“嘟,你这妇人,好不知廉耻。丈夫在世之时,便和齐岱、狗儿通奸,心中只有财物、没有廉耻。来人,将耿瓦匠媳妇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游街示众!”
顾雍将桶内的令签投掷在地上,厉声呵斥妇人。
“大人饶了我这一遭吧,我就不该来县衙的!”
耿瓦匠媳妇听见要打她板子,还要游街示众,立马爬起身来,想跑出县衙。
“你们给我拦住他!”
顾雍看见耿瓦匠媳妇有异样的举动,立马吩咐站在两旁的衙役。
早有一个眼明手快的衙役按住耿瓦匠媳妇的肩膀,将她压制在地上。
另外有两个衙役上前,强行将耿瓦匠媳妇拖了下去,抬起板子,打的耿瓦匠媳妇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父亲,那关平目前潜逃在外,还需缉拿归案。”
顾荣走到顾雍跟前,低声诉说道。
“听说关平武艺高强,而且恶了原县令齐岱,若是用县衙的令签,他必然不肯顺从,打起架来,胜负难料啊!”
顾雍思忖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那依父亲之言,应当如何做为妙呢?”
顾荣躬身请教。
“先将齐岱等人的罪行写明在公告上,盖上县衙的印鉴,遍贴在人群聚集之处。然后你我携带一份手抄公告,带领侍卫一同前往追赶关平。”
顾雍镇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