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龅牙妇女都尽收眼底,刻在心尖……
如梦目送着那位公子远去,悔恨不曾问得那男人的姓名,倒是十分懊悔。
如梦走了很小一段路,回到了小木匠家里。
一进门,屋内挂上了白色的灵堂装束!
“你去哪了?”小木匠的妈木讷的坐在藤椅上,看见如梦饱含春意的进了门,厉声问道。
“娘,我去给丈夫送饭去了……”如梦看着老婆子面色不善,低下头、轻声的说道。
“你果然是送饭去了?”老婆子打断了如梦的陈述,一双含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如梦俊俏的面庞。
“娘,家里怎么了?怎么挂上了白条子?我出门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如梦不想在送饭的事情上纠缠下去。
“你爹没了,你丈夫也没了……这下遂了你的心愿了吧!”老婆子说到自己老伴、儿子的时候还面带凄楚,等牵扯到如梦的时候,苍老的面孔上表情骤变。
“爹没了,木匠哥哥也没了?”如梦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毕竟,如梦消失不见的时间只有一天而已。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老婆子无视两块膝盖顶在一起、瘫坐在地上的儿媳妇如梦。
“我昨天中午去给木匠哥哥进城送饭,路过竹林,路上正走着的时候……”如梦准备如实说来的时候。
“说重点!你昨晚睡在哪里?”老婆子脸色铁青,一点都没有血色。
“我当时什么都看不见……”如梦回忆起自己被黑布蒙住眼睛,捆绑在树桩上的情景。
“呵呵!”老婆子冷笑了一声。
“娘,我真的不知道。”如梦双手撑开抱住头,紧闭着双眼。
“我看你是在哪里快活着吧?”老婆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娘,我是被两个男人绑了,我的眼睛被一块黑布遮住了……”如梦把埋在心里的伤痛像倒垃圾一样,倾倒出来。
“编,接着编!那条去县城的路,老身我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怎么没有男人来绑我?啊!”老婆子气的咳嗽了两声。
“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我也没有想到……”如梦真是气噎胸前,百口莫辩了。
“你既然不好意思说的话,那就让老身来替你说吧!”老婆子挣扎着从藤椅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
“你知道从我们家往返县城要花上一个白昼的时间,这是你自个儿多趟走出来的感悟。昨天,你哪是被绑在什么木桩上,我看分明是躺在竹林里和一头肥猪野合吧!”
“娘,你怎么能平白侮辱我呢?我好歹也是你儿子的媳妇!”虽说老婆子以前也没少说自己的坏话,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粗鄙的词儿!
“你还不认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的丑事当着你这个贱人的面说出来是不是?”老婆子语气咄咄逼人。
“娘,我到底做了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做啊!”如梦叫起屈来。
“我真真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好,既然你一再装傻,那还是让我来揭露你和那头肥猪的丑事吧。”老婆子拿起放在灵堂正位的碗,喝了一口里面的水,准备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