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所言不无道理,眼下看来,确实不可以古板的依照律法处理。”
马良心里焦急:“依照兄弟意思,此案如何处置才算妥当?”
马谡微微发笑,说道:“兄长,船坞案件既然可以拆分为船舱案和甲板案,则此事倒是还有回旋的余地。依照我的意思,可以从那任泰身上寻找突破口。”
马良不解:“任泰?此人不是因为调戏叶灵儿的关系和关平在船舱内厮斗,结果因为技不如人,被关平反杀了吗?”
马谡听到这里,把身子靠近马良,说道:“兄长,任泰和关平厮斗的事情,已经经过多方求证,确实如此。可是现场经过检点,并无发现任泰尸体。”
马良若有多思:“兄弟,你的意思是从任泰身上做做文章,是吗?”
马谡笑道:“夜晚之中,那任泰和关平激战过后,被关平从窗外踢出。随后关平持剑走出船舱,就发现了汪洋那伙黑衣人围攻关平的结义兄弟乌云和秦川二人。如此看来,则任泰跌出窗外时,也必然会看到汪洋等黑衣人。”
马良颔首道:“不是兄弟说起,几乎忘却这个细节。”
马谡继续说道:“那任泰惊魂未定之时,看见船舱外边还有这伙黑衣人在奸淫掳掠,必然想逃走的。只是天色也深,伸手不见五指,可能是一脚踩空,跌入江中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马良用手托住腮帮:“兄弟,你这个假设倒是有充分的可能性。既然船坞里找不到任泰的尸身,那么任泰很有可能是跌入水中或者是潜水逃生。只是时至今日,那任泰并未返回零陵。依照如此推倒,任泰失脚跌入江中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马谡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马良道:“兄长,我记得我们发布文书致意零陵郡太守刘度,要他查清当晚军营中不见的士兵,似乎还有一人名叫包勇,是这样吗?”
马良颔首道:“是的。零陵郡太守刘度回信给我,说是他儿子刘贤亲自去军营中查访的。当晚确实有任泰、包勇两名校尉,领着数名士兵来到荆州公干。只是包勇如今已经回到零陵郡,他说自己办完公家所托之事便和任泰等人分别,不知他所言是否真实。”
马谡略略思索,拍手笑道:“兄长,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马良惊讶的问道:“兄弟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马谡从座椅上站起来,在堂前走了几步,才开口说道:“兄长的顾虑,我已知晓。如今之计,突破点便在那任泰身上。兄长请安坐,听我备细道来。”
“船舱案和甲板案本是机缘巧合,毫无内在联系的两件事情而已。但是要是把二者结合一下,外人是绝对不知道的。我本来还在考虑百密必有一疏,如今有了包勇的自己陈述,便无忧矣!”
“我等上报结案文书的时候,就说是那任泰在船舱内威逼叶灵儿做那男女之事,恰巧关平听见叶灵儿大声呼救,于是手提宝剑前来察看。”